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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我们兄妹的人……就是他。”杨戬直指大金乌,王母和玉帝怔住了。
“陛下别听他信口雌黄。”大金乌急得满身红光。
玉帝朝他摆摆手,示意他镇定:“杨戬,你要说别人,朕信。但你说是大金乌救了你们,朕绝不相信。”
杨戬一扭头:“不相信就算了。”
王母说话了:“大金乌为什么要救你们。”
“因为他跟我做了个交易。”杨戬出口成“章”,“母亲把天眼给了我,如果大金乌救了我们兄妹二人,我就把天眼给他。”
“你胡说!”大金乌朝玉帝扑通跪下:“陛下,如果我救了他们,怎么可能还会把他们抓上天来?”
杨戬继续慷慨陈词:“一,你和我的交易是,只救我们一次,下次遇上照样会抓我们;二,我反悔了,你虽然救了我们,但我却不想把天眼给你了。”
大金乌怒火中烧。只听玉帝大喝一声:“黄巾力士何在?拿下大金乌!”
“陛下——”大金乌百口难辩。
“即刻削去大金乌神籍,贬下凡间,永世不得为天庭录用。”玉帝对谁都是那么冲动。
“陛下,杨戬所说未必属实,不如先把大金乌押下去,证实了之后,再贬他不迟。”王母出来说话了。
玉帝沉思片刻道:“嗯,就依娘娘所言。先将大金乌押下去,弄清事实再作处置。将杨戬也押下去,等查清大金乌的事情后,一并处理。”
杨戬和大金乌同时被黄巾力士押了下去。大金乌怒视着杨戬,杨戬对他阴险地笑了笑。
杨戬和大金乌走后,天奴来报告说天蓬他们已经奉旨放杨婵下界了,玉帝大惊:“什么?朕什么时候去了南天门?……娘娘,你出的主意,说一试便知,现在怎么样?”
王母也拿不定主意:“嗯……难说。但以天奴描述的情形来看,天蓬元帅做手脚的可能性不太大。”
玉帝急传天蓬问道:“你知罪吗?”
天蓬很是无辜:“小……小神不知身犯何罪?”
玉帝冷笑:“你把杨婵藏在了哪里?”
“嗯?”天蓬一下子轻松了,“嘿嘿,陛下别和小神开这种玩笑,小神可经不起……南天门门将和刽子手亲眼所见呢。您亲自给杨婵解了捆仙绳,亲自领着她走出南天门的,说要带着她去天界的院墙外溜达溜达,不信您去问他们。”
“朕和谁去的?”
“您一个人。”
玉帝叫苦道:“天蓬啊天蓬,你有没有脑子啊?朕怎么可能一个人溜达到南天门去呢?朕就算去,也得前呼后拥的带上百十号人去吧?”
“这么说?那个人……不是陛下?那杨婵……小神该死,小神甘愿领罪受罚。”
“恐怕是你故意放走了杨婵吧?”王母对天蓬的怀疑从来没有消退过。
天蓬大呼冤枉:“绝对没有!娘娘,当时陛下一个人去南天门,小神也觉得奇怪,但打死天蓬,天蓬也想不到,居然有人敢变做陛下的模样啊。”
“哎呀,以前是这样。但现在天庭不是多了个妖孽吗?他敢咬朕满身大包,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陛下所言极是。”天蓬嘴上乖巧,心里却暗笑,“神当时也想到了这一层,但是,南天门有照妖镜,那个假陛下是从南天门里走出来的,过南天门时必然原形毕露,天蓬想,就算天蓬当时没敢看陛下,可南天门那么多人,怎么就没有一个看出是假的呢?”
王母道:“陛下九五至尊,所到之处,谁敢直视陛下一眼?就算当时露了原形,恐怕也没人敢正眼去看。”
“娘娘圣明,如此说来,杨婵果真是那妖孽救走的?”天蓬决计把责任推到“妖孽”身上
王母和玉帝对视了一眼。
王母分析说:“陛下,臣妾一直也和陛下一样,刚开始怀疑是天蓬元帅暗中救了杨戬兄妹,后来又怀疑是大金乌。但眼下看来,必是那个妖孽无疑!陛下想想,天庭数万年来,从没闹过妖孽,为何偏偏在陛下将长公主贬下凡间的时候,天庭就出了妖孽,还咬了陛下满身大包?这难道仅仅是巧合吗?陛下,以臣妾愚见,那妖孽既然敢冒充陛下,劫法场救杨婵,就一定敢来救杨戬。不如放出风去,在南天门对杨戬处以极刑,然后埋伏下一万天兵天将,那妖孽只要敢来,就让他插翅难逃。”
“是的。”玉帝沉吟着点了点头,“不过在杨戬那边,怎么他受尽十大酷刑依旧坚持是大金乌放了他们兄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