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城金台坊的一处巷子口。
两个寻常打扮的家伙,跟着东城队的人来到巷子口,还有两个在后面远远的跟着,防止出现丢失目标的情况。
为了能够准确抓住东城队的行踪,捕捉到他们调查的目标,这次罗金盛也是煞费苦心,居然安排了两组跟踪者,质量不够就用数量来弥补。
突然,东城队的人刚进入巷子,里面走出一些看起来很陌生的人,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迅速出手把他们打倒在地,随后就是绳捆索绑。
多达三倍的数量优势,还都是镇抚司的精锐,密侦司的四个密谍在猝不及防之下,没能做出有效反击,一身的武艺施展不开,被人家轻松抓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行事如此嚣张,我都没见过你们,不是眼瞎认错人了吧?识相的赶紧松开我们赔礼道歉,否则由此引起的后果,你们可承担不起!”一个密谍压低声音说道。
他以为这些人是抓别的人,把自己给误抓了,为了不打草惊蛇,引起东城队的警觉,他宁愿自己受点委屈,想尽快的脱身。
“密侦司的名号可吓不倒我们锦衣卫,你们跟着东城队的人也有五六天时间了,怎么,还用我继续说吗?”一个人用嘲弄的语气说道。
“我们做什么事不用跟锦衣卫交代,密侦司的内部事务,也轮不到锦衣卫来插手,你就不怕因此惹怒了王爷?”他心里感觉到有些隐隐的不安。
真特么的,怎么遇到锦衣卫镇抚司的人了?
按照常理来说,东城队正在执行任务,镇抚司的密探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他再迟钝,也知道这件事,还有自己不清楚的内幕情况。
“惹怒王爷的人,怕是你们自己吧?还真会倒打一耙!如果在平时,你们和林潇宸的人狗咬狗一嘴毛,的确不关我们的事,可这次是镇抚司和东城队的一次合作!”
“我们协助东城队审讯,他们分给了我们线索,帮着我们挖出鞑靼密探和内奸,换句话说,这也是镇抚司的事,你说要不要向我们交代?带走!”说话的锦衣卫,冷冷的回敬道。
四个缉捕所官衙坐探总旗队的密谍,听到这样的解释,立刻就傻眼了,谁能想到东城队的行动里面,居然还掺杂了这层情况!
他们心里不由得大骂罗金盛的祖宗十八代,什么都不知道,就派他们来跟踪东城队,这下可麻烦了,在锦衣卫的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闻!
即便没有锦衣卫的问题,他们也不能私自跟踪东城队,这种行动是能
第72章东窗事发上(第1/3页),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做不能说的!
“你说我们跟踪东城队,有证据吗?”他嘴硬说道。
“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东西,以为我们在诈你们是不是?东城队第一组调查的范围有限,吃饭的小摊,休息的茶摊,这都是固定的,你们就在附近的摊位鬼鬼祟祟的搞监视,我们有详细的记录。”
“想要证人,这些摊主想必对你们还有记忆,就在今天早晨,每人两个饼一碗豆腐脑,一天是巧合,两天是巧合,你们见过连续六天都巧合的吗?这一套用来对付东城队还算个理由,用来和镇抚司撒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承认也简单,你们如果能找出证明自己不在场的证人或者证据,那算我们抓错了!不着急,一条条的核对,玩不死你们老子不是锦衣卫!”对方一脸的狞笑。
被抓了个现行,再狡辩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这四人被押到了镇抚司的驻地,作为燕山三护卫的精锐,倒是没害怕刑房的刑具,而是考虑到背后有燕王爷撑腰,加上这些事是罗金盛等人搞出来的,就没有顽抗到底。
他们和东城队可没仇没怨的,与林潇宸闹矛盾的,也是几个代理总旗和少数心腹,严格说起来,三个总旗队的大多数弟兄,对这些人的作为很不满,这也关系到大家的切身利益。
眼瞅着人家别的总旗队跟着林潇宸,吃香的喝辣的不说,还有上官的奖赏可以拿,自己所在的总旗队却只能干看着流口水,心里实在憋屈。
干脆,就把这件事说出来,谁惹的这个麻烦,让谁自己擦屁股!
他们只不过是听命行事,这样的情况都能理解,无论是镇抚司还是密侦司,都无法怪罪到他们头上。
“你们来的比我们早,瞧瞧,一个都没跑啊!”
被审讯的这组人刚出审讯室门口,就看到门外还站着十二个人呢,这也意味着跟踪东城队的所有人,一个不剩全都被镇抚司给抓来了!
“实话实说吧,我们赖不掉的,这是罗金盛他们折腾出来的窝囊事,何必替他们死扛着!估计镇抚司找到密侦司的两位上官兴师问罪,他们能不能在密侦司继续待下去,那还是两说着呢!”
最先进入审讯室的人,干净利落的亮明了自己的态度,他们招认了,自然也要鼓动其余被抓的人招认,法不责众嘛!
既然有带头招供的,其余的密谍从心理上,也接受了实话实说的方式,反正不是第一批招供的,权当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在他们的心里,替罗金盛这样的上官卖命,实在是没有必要,自己没有办法破案,就耍
第72章东窗事发上(第2/3页),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心眼挖东城队的墙角,这种人不只是能力有问题,品性更有问题!
密侦司衙门驻地。
镇抚司的镇抚使陈言彬再次大驾光临,拜会了朱能和张辅,还要求屏退左右,随后,大堂就传出了激烈的争论声,这件事迅速引起了所有人的猜测。
“陈言彬和两位大人关起门吵架,我怎么突然间感觉心慌了,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罗金盛皱着眉头说道。
“这件事的确有古怪,陈言彬这是第二次来我们衙门拜会了,似乎密侦司和镇抚司之间,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机密,两个上官却从来守口如瓶。”
“但是谁都知道,北平府本地势力是最反感锦衣卫的,大家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势,没有多少来往,又能发生什么矛盾呢?”辛作平说道。
还没等安胜标发表自己的感觉,大堂的值班密谍来传达命令,两位上官要他们立刻到大厅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