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毫不理会玲珑,径直的端着血燕绕过屏风。
刚刚踏入寝宫之中。
却见内室里,摆了一张桌子。
秦天款款将红木托盘放好后,朝着玲珑勾了勾嘴角:“姑娘请。”
玲珑微微颔首,而后拿着银针,蘸了蘸血燕。
她见银针并无变化,便收起了银针。
而后,她端着血燕便准备踏入香妃娘娘寝室之中。
顺公公撇了秦天一眼,秦天当即迎了过去,朝着玲珑道:“姑娘莫急。”
“这血燕太过珍贵,还是在下端着合适。”
玲珑一瞪眼,强颜欢笑道:“这位侍卫,虽然血燕是不可多得之物,但我家娘娘可并不缺。”
秦天挡在玲珑面前,冷声开口道:“香妃娘娘自然是不缺血燕的。”
“不过在下奉贵妃娘娘的命,自然是教导香妃娘娘如何服用血燕,才更有养生之效。”
玲珑闻言,当即气笑了:“都是喝,能有什么不一样?”
秦天笑了笑,瞅准时机,一下子抢走了玲珑手中的血燕:“姑娘好生瞧着便好。”
话毕,秦天便朝着香妃卧室走去。
玲珑心中警铃大作,又奈何不是对手,只得快步跟了过去。
顺公公则环视一周,确保殿外无闲杂人等,才跟了上去。
刚刚踏入香妃娘娘卧室,便扑鼻而来一股子令人心动的幽香。
只见香妃穿了一身半透明红纱,使得本就如同羊脂玉的皮肤衬的越发精致开来。
她慵懒的靠在榻上,神色晦暗不清。
见有生人闯入,她不满的皱起了眉头:“来者何人?”
秦天端着血燕,跪倒在地,低眉顺眼道:“回香妃娘娘。”
“奴才是贵妃娘娘的殿前侍卫,奉贵妃娘娘之命,为您送来滋补血燕汤。”
打量秦天许久,香妃兴味盎然的挑了挑眉毛:“倒是个妙人儿。”
这般眼神,秦天自然懂。
后宫女人无数,男人单单只有皇帝一个。
若是后宫所有妃子都想得到滋润的话,皇帝早累死了。
所以,胆大的妃子会掩人耳目,“包养”长的不错的太监,饱个眼缘。
更有不怕死的,寂寞难耐,会悄悄养着“听话”的侍卫,与其私通。
淡淡的勾了勾嘴角,秦天见顺公公踏入房门,居然随意的把血燕放在一边,直直的盯着香妃道:“娘娘若觉得在下是个妙人儿,不如试试,在下如何妙。”
香妃丹凤眼眯了眯,见秦天居然这般胆大妄为,当即喝骂道:“放肆!”
“你莫不是嫌命太长,居然敢这般冒犯本宫!”
指着秦天的鼻子,香妃朝着旁边早已气的浑身发抖的玲珑道:“玲珑,把这狗奴才拖下去,乱棍打死!”
玲珑也是气昏了头,当下应声,准备拉着秦天的衣服将他拖出去。
不曾想,一股巨力袭来,将玲珑猛地甩到了地上。
香妃见此,瞪大美眸,怒斥道:“你们是想造反吗!?”
顺公公摆了摆拂尘,面不改色的踱步上前,三下五除二,点了玲珑与香妃的哑穴。
“娘娘莫要动气。”
“造反与否,稍后您便知道了。”
话毕,顺公公给秦天比了个眼色:“秦侍卫,莫要发愣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得到准许,秦天当即宛如饥饿的恶狼般,上前攥住了香妃的玉手。
香妃保养的很是得当,玉手触之光滑,柔若无骨,令人浮想联翩。
坐在软榻之上,秦天一把将香妃玉体上的红纱撕扯而下。
红纱薄如蝉翼,韧性却出奇的好,虽说被秦天扯的变了形,却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香妃虽然拼命护着身子,毕竟只是一介弱女子,如何是侍卫出身的秦天的对手?
不过瞬息之间,红色薄纱已经被秦天强行褪下。
香妃一双丹凤眼,本就带着一股蛊惑的劲头。
此时此刻,这双丹凤眼水眸含秋,平添一股惹人怜爱的感觉。
香妃贝齿咬着下唇,俏脸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坦诚,变得通红开来,泪水也不由自主的落下。
秦天见此,理智彻底崩盘。
在昭贵妃那边强行压下去的邪火,在这一刻复燃到了巅峰。
算了,死就死吧!
小爷豁出去了!
尽管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达成目的,秦天省去了麻烦,一手将香妃禁锢在榻上,而后靠近香妃耳畔,哑着嗓子道:“香妃娘娘识趣些,不然伤了娘娘的玉体,在下良心难安啊。”
香妃羞愤的瞪着丹凤眼,恨不得把秦天生吞活剥了,虽被秦天禁锢在此,却并无半分妥协的模样。
玲珑气的浑身发抖,却被顺公公按在地上,不得已亲眼看着自家主子受此凌辱,当下眼眶就泛起了红。
然后不久,羞愤不已的香妃已然被秦天折服!
而玲珑,本是气的浑身发抖,哭的眼眶红肿。
看到如此场景。
她心中杀机顿显,别过了头。
若是找到机会,她必定要把秦天千刀万剐,让他生不如死!
现在香妃已经乐在其中,秦天刚准备来个暴击,彻底输送出去。
不曾想,宫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尖细的通报声。
“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