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紫霞神功,虽然是我华山第一神功,但这只是以前,现在就不一定了。我这几年在外游历,也得到不少神功秘笈,都不下于紫霞神功,诸位师兄弟,到时看了便知。”
顾清恒薛清羽和岳不群听了,只能答应下来。
赵渊提了五点,虽然有些与华山派传统不符,但也无伤大雅,在场的诸位清字辈高手都答应了下来。
接着便任命了职务,赵渊自然是剑气冲霄殿的殿主,陈清笃任藏经殿的殿主,柯清山暂任刑罚殿殿主,顾清恒任正气殿殿主,许清肃任明剑殿殿主,薛清羽任外务殿殿主,肖清怡任内务殿殿主,赵清绝任功德殿殿主。
如此一来,职位一定,各自皆大欢喜。
在剑气冲霄殿内按照各自位置坐好。赵渊坐到了左上首,陈清笃坐上了右上首。
坐好后,陈清笃站了起来,走到大厅中间,说道:“今日乃是我华山重生的大喜事。我在诸位师兄弟中最为年长,越俎代庖,那就由我来说几句。剑气之争乃是华山派的一次死劫,剑气之争前,华山派看似强大,其实已经埋下了祸根。如今,我华山派看似弱小,但沉珂一去,充满了希望。在此,我希望在座的师兄弟都贡献自己的全力,摈弃前嫌同心同德,让华山派成为当世第一大派。”
在场的所有人听了,心里也不由得心潮澎湃心生向往。
许清肃也站了起来,说道:“我也说两句,我相信,在风师弟陈师兄的带领下,我们华山派必然重新崛起。当务之急…”
许清肃正说着,陈清笃便一掌拍向了许清肃的胸口。这一下,流光瞬息,谁也没能想到没能料到陈清笃会在这个时刻偷袭。
许清肃也没有想到,更何况,陈清笃修为远高于许清肃,这一掌,许清肃完全反应不过来。
在场的众人也没有料到居然有这样的变故。咄嗟之间,许清肃便被震飞了出去,身背撞碎了身后的椅子。
许清肃躺在地上,手捂着胸口,说道:“陈师兄,你…你…”还未说完,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周围几人立刻站起,摆出防守姿态,问道:“陈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在另一旁的肖清怡立刻站了起来,说道:“诸位师兄,暂且息怒。师兄这么做,必有原因,先听我们解释。”
这时,在场之人均看向了赵渊,等赵渊下令。
赵渊站了起来,走到陈清笃的身前,道:“陈师兄,你说说为什么这么做?”
陈清笃向赵渊抱拳行礼,道:“风师弟,诸位师兄弟师侄,我这么做自然是有原因的。五年前,我华山剑气之争,我自己是剑宗之人,清怡又是气宗之人,我们一家子在剑气之间,左右两难,所以在剑气之争前,我便带着清怡和不争连夜离开了华山,想要避开这个旋涡。当时我就预感,第二天的玉女峰比剑恐生变故,或有不忍言之事发生。也怪我没有本事,既然阻止不了,那就眼不见为净。因是偷溜下山,所以不便从前山走,我一家人便从后山离开。为了避开关注,还特意走了条偏僻小路。不想在山脚下,见到受伤奄奄一息的清志师弟。”
“清志师弟告诉我,原来澄度师叔之死乃是许清肃和气宗的郑清松所为。清志师弟不小心撞见许清肃和郑清松合谋对付澄度师叔之事,并伪造证据嫁祸与气宗。许清肃郑清松两人为保机密不泄露,便一剑穿心杀了清志师弟,并抛尸后山脚下。谁知清志师弟与常人不同,心在右侧而逃得一命。我见清志重伤垂危,便急忙送清志到山下求救,可惜,师弟受伤太久,半日之后依然不治。等我回到山上时,剑气已经厮杀结束。剑气二宗仅存耆老澄空澄林师叔也殁于此役。剑宗满盘皆输,又不见许清肃和郑清松二人,我心灰意冷之下,便离开了华山。”
“许清肃,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许清肃一脸冤枉委屈,大怒道:“你血口喷人!剑气相争之日,我力战不退,与气宗谢清水大战,受伤而回,首座师兄见状不对,才安排我与清靖师弟离开华山。后来,剑宗大败亏输后,我便与清靖师弟在华阴分开,我前往崆峒隐居。我一心一意为剑宗,为华山,殚精竭虑,陈清笃你安敢这样污蔑我!请风师弟为我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