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三入京师

赵渊可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为了遮掩身份，随心弄了一个神龙，会闹出这么大的风波来。

在华山中，还没有待多久，赵渊想起之前的计划，便御剑往京师走了一趟。

赵渊直接来到西苑豹房。

守卫知道是赵渊，不敢耽搁，立刻前去请示。

很快，朱厚照带着众人来到了大门迎接。

“风师今日怎么有空来京师寻朕。”

“数年不见，风某人便来看看陛下！”

“风师有心了，正巧朝廷也有事要请风师帮忙。风师这一趟来的正好！”说完，朱厚照便把赵渊迎进了正堂。

“最近朝堂纷争不断，江南和陕甘又有大灾，不少地方都有人活不下去揭竿而起，实在令朕头疼。本来朕想到湖州去看看龙王显灵，群臣也拦着，着实令人讨厌。”

朱厚照向赵渊抱怨了一通后，又疑问道：“风师此来京师，不会是做说客，来劝朕的吧。若是如此，风师就不要开口了。朕可不耐烦听这些规劝。”

赵渊拂了拂胡须，笑道：“陛下，那你可想错了。我这次前来，主要是想为陛下看看病，诊治一番。”

朱厚照眉头一挑，似笑非笑说道：“哦，风师可别学儒家那一套！朕可不吃这一套。再说了，朕虽然武功不成，但也有勤加练习，身体康健，可没有什么毛病。”

“陛下既然身体无恙，为何大婚三年来，不曾有子嗣？至于陛下治国理政，风某方外之人，不敢置喙。不过，在风某看来，陛下做的不错。不说天下太平，倒也各方安稳。”

在赵渊看来，朱厚照看似昏聩，其实不过是在瓦解儒家如今的大势罢了，儒家太过强势了，朝堂上，已经没有其他势力的声音了。事实上，在正德老爹弘治时期，儒家独大的局面就已经形成了。很多时候，朝堂上不怕派系多，就怕没有派系。面对如此强大且强势的儒家，朱厚照要么当吉祥物要么奋起反击。

而朱厚照聪明就聪明在，自己根本没有上手，而是摆出一副昏庸的样子，任由刘瑾在外朝搅风搅雨，对儒家进行分化打压。

自从土木堡之变后，军方和勋贵一脉彻底拉胯，原本双方平衡之势被打破。后来，天顺帝复位，越加仰仗儒家一系。发展到现在，军方和勋贵已经拿不出人才来了，便是平叛，都只能从儒家中寻找将才，这让雄心勃勃的正德如何能够接受。

更重要的是，儒家干正事也就算了，问题是儒家不干正事，只会挖国家墙角，壮大士人阶级，如此一来，必然国将不国。

朱厚照躲在刘瑾身后，仅派出刘瑾一人，便把儒家分化了，可见朱厚照的水平。

朱厚照难得老脸一红，说道：“这个嘛，朕还年轻，不着急要子嗣。”

“陛下，你乃是一国之主，子嗣关系苍生社稷，岂可轻忽。太后不知从何处听说风某医术不凡，曾下懿旨一道。”

朱厚照也是无奈，说道：“母后这是多此一举。”

“好了，陛下，你伸出左手，让我替你把把脉！”赵渊的神识早就扫过朱厚照的身体，确实清楚了朱厚照不育的原因，乃是先天的因素，若非赵渊，换做是别人，那还真是治不了这个病。

片刻之后，赵渊开口道：“陛下，你这病，我已经知道了。等下我为陛下运气治疗，三日便能痊愈。”

朱厚照虽说不急子嗣之事，心里还是有些着急的。后宫佳丽不敢说有三千，但上百人还是有的。这三四年来，竟然连一个子嗣都未曾诞下，可见是自己的问题。

朱厚照着急问道：“风师，真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