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杰克惊叫出声,慌慌张张的想跑过去。
不小心挡在他前面的蛋蛋被他用手掌推开。
“滚开。”
猝不及防之下,蛋蛋斜着扑在地上,擦破了手皮。
疼痛让他倒抽了口气。
桑桑反头看到的便是蛋蛋要哭不哭的表情。
小男孩坚强的让人心疼。
桑桑气呼呼,反手给杰克的爸爸来了个大逼斗。
有她两个宽,腰粗壮得跟水桶一样的男人,就被这么轻飘飘的一巴掌,扇得扑倒在地。
空中似乎还有两个黄色的门牙从他嘴里喷溅而出,呈抛物线完美落地。
那动作看着十分眼熟。
再看还扑在地上,委屈巴巴的蛋蛋,众人恍然大悟。
这扑倒在地的姿势,不就跟蛋蛋的一模一样嘛。
不一样的是,杰克的父亲身体吨数大,重重的发出哐当一声重响,溅起四周一阵飞尘。
杰克担心完自己母亲,又要担心父亲。
他还没来得及骂罪魁祸首,那个打了人的坏女人反倒是伤心的哭上了。
杰克爸爸甩了甩头,艰难的爬起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上了。
明锦和郭舟听到桑桑哭,涨着小脸冲过来。
他们是打不过两个老大的成年人,但他们儿子…好可惜,也打不过。
但明锦就是个犟种,抹了把淤青的嘴角,和郭舟对视一眼,一左一右的挂在杰克身上。
一个揪头发,咬耳朵,一个抓鼻子,戳眼睛。
杰克吃疼之下,用力甩都没能将两个小孩子甩下去。
“帮帮我…帮我把他们扯下来。”
明锦和郭舟真是吃奶的劲都使上了,杰克的那群小伙伴,不管怎么用力,硬是没能将两人从杰克身上扒下来。
反倒用力过猛,杰克杀猪般的声音更盛,“痛痛痛,我的耳朵要被咬掉了,不要去扯他的头了…”
一时间,小朋友们都不晓得该怎么办了。
听到声音的杰克母亲,头疼脸疼心口疼,“你个贱人….”
腰宽膀圆的女人,和娇弱小巧的姑娘,任谁都知道谁是弱小的一方。
“住手…”一声厉喝,杰克母亲的大巴掌还没落下,她的手被人反剪在后,身子直接压制在地上,“警察,举手不许动。”
杰克父亲骂骂咧咧的声音被掐断,唯唯诺诺的举报双臂,“是她先动手的。”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以为带着帽子的女警鄙夷的瞟了杰克父亲一眼。
再看向桑桑的时候,只剩下可怜,“别担心,等会我会带你去验伤,你不用担心他们再伤害你。”
女警语气温和的将桑桑拥在怀里。
对着杰克父母则态度恶劣了许多,“你们太残忍了,她还只是个孩子。”
身材娇小,面容稚嫩的桑桑,在外国人眼里,就是未成年的模样。
杰克父亲:“不不不,她都把我的门牙给扇飞了。”
在女警怀疑的视线下,杰克父亲的声音越来越小。
说到后面,他自己都有所怀疑,刚才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吗?
盖因,桑桑此刻的模样格外的惨兮兮。
额头上淤青一大块,手也红肿得厉害,脸上的眼泪鼻涕一大把,还哭的凄凄惨惨的。
细胳膊细腿的,说她一巴掌将大男人的牙给扇出来,这有点太可笑了。
反而是她被人欺负,还抽抽嗒嗒的被吓的都不敢说话了。
见状,杰克疯狂的大喊,“这两个小孩子咬我,打我,快把他们抓起来。”
明锦和郭舟身上也有负伤,出警的人也不好批评,“小孩子打架的事情不归我们管。”
有女警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被两个更小的孩子打,还好意思告状。”
总而言之,杰克一家人的这顿打是被打了也是白打。
他们还要被揪到警署去,经受一次又一次的盘问。
在这里,两个成年人欺负未成年人是很严重的指控。
等杰克灰头土脸的离开后,桑桑这才带着一群小朋友趾高气昂返回别墅。
路过一处土丘时,开心挠着头不确定的说道:“刚才我摔倒的时候,好像有人接住我了。”
蛋蛋吓的马上将手背贴在小女孩的额头上,“该不是被吓糊了脑子吧。”
“我听说越是纯净的小朋友,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郭舟心有戚戚的说道。
乡下的老人总说,他听多了也就记住了。
明锦:“那我怎么没瞧见,是不是说明我心思不纯净?”
蛋蛋听的寒毛都竖起,慢吞吞的小声问道:“你们不会说的是有那啥吧?”
桑桑听着几个孩子们打着哑谜,急的不行,“你们是不是在排挤我?”
不然,她怎么一点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呢。
还是开心小朋友更可爱,立马软乎乎的靠到桑桑怀里,“不是…我们怀疑,我们遇上什么恐怖的东西了。”
“但是,我感肯定一定是个好东西。”
“它都怕我跑摔跤诶。”
开心这么一说,小朋友们心里的恐怖立马消散得一干二净。
“你还在这里吗?”开心小心翼翼的呼唤着。
蛋蛋都来不及去悟她的小嘴。
小女孩胆子小,但现在又虎得不行。
桑桑:“你们说的是这玩意儿吗?”
也不知道她怎么动作的,随意的一脚,就跟踢开脚边上的一个小石头一样,一个大个头就被他踹了出去。
吃了一嘴的沙土。
明锦反应可快了,“我作证,他是自己跑到桑桑的脚底下来碰瓷的,好险恶的心啊。”
郭舟:“我也可以作证。”
开心跟蛋蛋倒是对大变活人感到诧异震惊。
阿镜以为自己的隐身无敌了,只要不是他想,谁都别想看到他。
谁知道,他现在莫名其妙的就曝光在青天白日之下。
几双小鹿眼炯炯有神的盯着他,下意识他就想隐身。
“咦?”
桑桑用了两根手指头就按住了阿镜的头,不管他怎么使劲,变身失灵。
“原来我的东西被你捡去了啊。”桑桑另一只手的指头轻点阿镜手腕上的那圈金褐色纹身,
原先跟焊在身上,想了很多方法都没办法弄点的纹身,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凝练成了一团金属。
咚的一声掉落在桑桑的手心中。
阿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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