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随意的就说自己死了,积极点啊,年轻人。”
带土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
只见一「人」盘坐于求道玉之上,留给自己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对方发色咖啡、头生犄角,手持六道锡杖,身穿白色仙袍。
背部纹有红色旋涡状图案,与九宫格排列的黑色勾玉。
虽然明知道对方是送挂老头,但带土仍用困惑的语气问道。
“哒嘞(你是谁)?”
“这确实是个问题。”背影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对于世人流传的我的名字,和我报上的名字是否一致,我还是有点担心的。”
九个求道玉缓缓轮转。
身影慢慢转过身子,逼格满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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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安宁与秩序的化身,名为羽衣。”
带土懵懂的看着羽衣,一脸「那又是谁」的表情。
羽衣沉声开口说道。
“这个反应,其实我也早有预料了……”
带土忽的以脚尖点地,提跨捂脸来了个JOJO立。
“安宁与秩序的化身你好,我是美貌与智慧并重,
英雄与侠义的化身——乌漆(嘛黑)哈哦比托!”
羽衣:(◎﹏◎〃)
「话说早了,你这反应……我是真™没想到啊!」
带土收起骚气的姿势,小脸儿凝重的盯着羽衣道。
“这到底是哪里,老大爷你又为何会拥有轮回眼?”
羽衣淡然一笑。再次找回了被带土打乱前的节奏。
“这里是你的精神世界,而我则是被你们称之为……”
带土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指着羽衣说道。
“我知道了,您就是我们常说的外星人吧!”
羽衣的脑袋上浮现出三道黑线。
他对眼前小子的言行十分无语。
“话说你说的太过分了吧,什么是外星人?”
“我是很久以前就死了的古人,以残留的查克拉行走世间,默默守护忍者世界的僧侣。”
“你或许听说过我的另一个身份——开创忍宗的六道仙人。”
带土揉搓着自己的小手。
脸上露出了惊愕的神色。
“老大爷是那个传说中的忍者始祖,开创了所有忍术的六道仙人?”
羽衣用手中的锡杖重重击地。
脸色怫然不悦的说道。
“不是忍术而是忍宗,我的忍宗是为了传播希望而创设的,不要和制造战争的忍术混为一谈。”
“查克拉是连接人心的羁绊之力,而不是让你们用来恃强凌弱的武器!”
羽衣的语气已带上几分凌厉。
恐怖的气势如潮水压向带土。
然而。
带土并没有被羽衣的气势所震慑。
而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对方说道。
“我能理解您的想法,真的,但这终究只是您一厢情愿的想法。”
“也许最开始的时候,人们确实将查克拉当做所谓的羁绊之力。”
“但现在,所有人都将其当作武器,您觉得问题又出在哪里呢?”
深深的看了带土一眼,羽衣意味深长的说道。
“看来你并非像刚才所表现的那般愚钝啊。”
“也是,能获得部分十尾之力,谈笑间覆灭数万强敌的后生,又岂会是愚钝之人。”
“那么,收起你的伪装吧,与我开心见诚的谈一谈。”
带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朝着羽衣微微鞠躬道。
“好的,那晚辈便如您所愿。”
羽衣将手中的锡杖横于身前,语气庄严肃穆的说道。
“后生,你可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
“若你刚才将那四万人屠戮殆尽,我羽衣会想尽一切办法将你封印。”
“不过目睹你在最后关头的所作所为,我决定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听了羽衣自信满满的话语,带土在心中暗道。
「前辈,你可知道我的瞳术月读,专克你这类意识体?」
「只要我想,刚才能直接送您和母亲团圆……」
「要不是直接吸了您不划算,再加上看您挺实在的份上,您也不能在这跟我唠嗑了。」
本着尊重老年人的传统美德。
带土也不打算说破这一点。
人家六道仙人都这么大岁数了,不要面子的吗?
“您想听我说些什么?”带土摊了摊手反问道。
六道仙人的双眸一凝,正襟危坐问道。
“你想做什么,希望从这战争的尽头得到什么?”
“我想听到你最诚实的回答。”
这个问题,带土早已回答自己与别人过千百遍。
答案已经深深刻在了心头。
甚至没有半点犹豫,他直接不假思索的开口道。
“为了和平!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和平!”
“力量存在的意义,便是用来守护该守护之人。”
羽衣微微有些动容,他能看出带土说的是真心话。
「虽然这孩子对和平的认知有些偏差,但他的想法似乎与我异途同归。」
在某种神秘力量(敬老光环)的影响下。
羽衣放下了心中对带土的芥蒂。
“你的行事似乎存在某种准则,是因为你心中的「和平」吗?”
带土点了点头,露出鸣人般坚毅的面庞。
“我不知道您是否知晓,有两大阴云一直笼罩着现在的忍界。”
“一是您母亲辉夜姬,企图颠覆忍界,完成自己的复生计划。”
“二是怪力乱神的大筒木一族,随时可能入侵我们的世界,让人类文明走向终结。”
羽衣的眸中掠过一丝惊异。
身子不自觉的微微前倾,说道。
“后生,你知道的似乎比我想象中还要多啊。”
带土收起严肃面容,笑嘻嘻的指着自己说道。
“忘了和您说了,我也还有另一个身份。”
“我可是大蛤蟆仙人钦点的,拯救世界于水火的救世主。”
羽衣立刻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用态度难明的语气自语道。
“蛤蟆丸那家伙么……哼,倒也难怪。”
“那家伙最喜欢安排这种救世的戏码了,呵。”
羽衣对蛤蟆丸的态度十分复杂。
虽然在对方的帮助下。
他阻止了母亲对神树的供奉,贯彻了自己对「爱」的追求。
可当他成熟以后,每每想起此事。
总觉得自己是被对方给摆了一道。
若非蛤蟆丸的介入,他与母亲的关系也不会陡然激化。
他也许便能找到更为妥善的办法,打消母亲对力量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