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翻的地,第二天全部翻的好好的了,她个没心没肺的居然一点都没觉得奇怪。
还有那些个鸡呀,鸭啊,也没少受朝堂那位照顾。
花想容看着傅九宸阴沉的俊脸。
呃!这个男人好像不高兴了?难道自己回答的不对?
那不是弃妇是什么?难道还是王妃不成。
“弃妃?”她试探性的又回了一嘴。
妈呀,还是不对,男人的脸黑的都快滴出石油了。
吓得她抖着小身子,声音也变得细小起来。
“下堂妇?”
“……”
“下堂妃?”
说到这里,她越发颤抖的厉害了。
因为她清楚得看到,男人手中的那只狼毫笔已经咔嚓一下,断成两节了。
下一个,是不是就要轮到自己这细胳膊细腿了?
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王……王爷,妾应该是什么身份?”
强大的自制力也没有压得住自己的熊熊怒火,男人咆哮:“你难道就不知道,自己是本王的王妃吗?”
“是是是,对对对,妾是王妃。”
“滚。”男人的黑眸眯成了一条线,生气额头青筋暴起。
“哦,好的,妾这就滚。”说完,花想容逃命似的离开了傅九宸的书房。
她发誓,她这个辈子都不想再踏进这个书房了。
谁再来谁就是小狗。
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子,落荒而逃,傅九宸心中的恼火更甚。
“铭寒。”他怒吼着把铭寒唤了进来。
“属下在。”
铭寒应声进来了,却发现主子那张脸,跟万年玄冰一样,知道事情不妙,心里咯噔咯噔的狂跳。
“你若再守不好这个王府的门第,你就去倒夜香吧。”傅九宸把所有的怒火都发到了铭寒身上。
“是,属下遵命。”
属下冤枉,属下没有守不好王府门第啊,不是您自己说的,皇上要是去兰园,暗中观察,放他去就好。
“属下以后一只蚊子都不会放进九王府的。”铭寒望着傅九宸那张乌云压城城欲摧的脸,保证道。
“滚。”
“是。”
书房内又只剩下傅九宸一人了,他低头望着自己压断毛笔印在宣纸上的那团黑墨汁,烦躁的揉成了个团子,丢到了一旁。
觉得还不解气,又揉了一张白纸,狠狠的丢了出了出去。
发现这样居然能缓解心中的烦闷,于是乎,高大威猛的猛男九王爷,就在书房内玩起来揉纸团乱丢的游戏。
整沓上好的宣纸全部被揉成了团,又从书柜里拿出了许多。
揉了几百个纸团子,终于舒缓了不少,望着一地的纸团,某男长吁一口气,摊着身子,慵懒的靠在椅子背上沉思起来。
反思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动怒,究竟在气什么?
最后,啥也没想明白。
月色清华,凝霜般倾撒在整个飞龙殿的楼宇上,古树也被夜风吹的簌簌作响。
书房内一片狼藉,和一个心情舒畅的男人。
……
翌日一早,花想容便起了身,准备去玫园那边和柳青瑶学东西去了。
但她一点也不想去,她的兴趣不是投壶,插花那些……
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当条咸鱼,可事与愿违,一切的沉静都就此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