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双方都签不了,整个黎南星估计也没有哪家值得被岑文看上了。
高层乐见的原因还有一个,定制个人专用补剂要做专项异能检测,这就能看出来异能者的潜力方便谈价,二厂有着最好的检测设备,岑文又明显藏了一手,那些设备多少能透露点她的真实实力。
时间转眼来到五月底,两个调查机构的报告先后发到了岑文手上,她嫌弃在光屏上看得眼睛疼,特意打印出来,每一份都跟书一样厚。
看了一遍,没太看明白,交给江姗帮她整理了一个简略版。
老牌国企,中流砥柱,安全可靠。
岑文当即就想收拾行李实地跑一趟,主要是好奇他们二厂的原材料基地,到底有多危险,能弄得手下异能者每次都受伤。
当然,合同里要她干活的条款得写清楚,她只单干,不组团队,谁跟她组队都是累赘。
江姗也一并请假,陪岑文去看看,免得她被人忽悠。
病人们对岑老板要出门办事已经很习惯了,哪怕是转院来的病人也没吭声。
从隆山镇前往二厂所在的城市路途遥远,厂子建在一个孤岛型的大洲上,清早出发,次日凌晨才落地。
因为出发前跟二厂联系好了,他们派人接机,并在隔壁航空港酒店预订了房间。
一觉睡醒就快中午了,收拾一番,跟接机的员工一起退房吃午饭,然后出发。
走悬浮飞车高速空道,以限速的最高速度开了三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了二厂的招牌,住进了厂子的宾馆。
次日,带领岑文二人参观的是厂里的公关部和技术部,素质极佳,公关部负责烘托气氛,技术部负责回答问题,江姗问的很专业的问题都对答如流。
岑文双手插兜,一句闲话都不搭,纯参观,江姗跟别人的谈话,她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第一次看到三百年后的大型工厂,她也很开眼界的好嘛。
陪同参观的人也就发现了,岑文带来的朋友可能是精神系异能者,并且有工厂生产方面的经验,别看人家重度伤残,认识和谈吐不输自家厂里的老师傅。
岑文自己不懂,但她带个懂的朋友,有什么要谈的都摆在明面上谈,双方相处愉快。
参观整个生产线花了两天,不愧是中流砥柱型的企业,异能补剂只是众多商品分类中的一部分,还有好多涵盖生活和化工方方面面的牌子,岑文的植宠空间里就放着他们家的异能补剂和异植营养液。
其实这一个大洲就这一个厂。
岑文所参观的还只是异能补剂生产研发相关产线的区域,光是这一块的面积就差不多一个中型城市,再外面还有员工家属生活区,一个这样的生活区,按人口数量又差不多有一个小城到大城的大小,学校医院应有尽有。
离航空港要飞三个小时算什么,航空港就是这厂子的。
厂子尽心尽力一顿招待,参观末尾,岑文当然也要表示表示,给这家大业大的厂子其他人看看,想签她岑文是多么地有眼光。
参观的最后环节就是去异能检测室,厂方展示他们的先进设备,岑文表示很有趣,她亲身上去试试。
设备一开,结果出来,想看的一概没有,精准卡死在四级(满)的数据上,跟五级沾边的数据一个都没有。
在操作室围观看结果的一群人,包括负责异能相关补剂开发的药研部部长都沉默了。
岑老板可能真的不是一般人。
他们现在有签约异能者三百多人,没有一人在检测时是如此表现,都是用尽全力让自己的数据好看一点再好看一点,每个从设备上下来的时候都免不了的发力过猛脸红腿软。
岑文对此情绪稳定。
展示自己强大力量,让设备直接爆表?
有病?
拿力量失控当强大?
能精准控分的才是真学霸。
这随便测测的数据当然不能用作定制补剂的参考数据,只是岑文借机展示实力罢了。
双方都是聪明人,懂的都懂。
岑文走下设备,从检测室来到隔壁操作室,操作设备的研究员将打印结果交给部长,部长再转递给岑文。
“岑老板要不要再全套测一次?”
“测哪个等级?”
岑文这话一说,等于承认自己刚才“控分”。
“岑老板来这一趟肯定是属意我们有意签约,要不直接测六级?这样我们也好加紧生产。”
“我要求的一年一签,厂里同意了?”
“同意了。”
厂里能这么快出讨论结果,正是因为岑文的升级速度摆在这里,一年升一级,她要求一年一签,厂子若是不答应才是不合理。
别说厂里其他高层了,就是黎南星那几位高层也会来过问为什么不答应。
不过对厂子来说,一年一签,等于一年只生产一点点个人用的六级补剂,那点产量,实验室就能做。
亏本。
但又为什么非要签岑文呢,因为人才,对人才的看重和留住人才的迫切需求,能让厂里对那点亏本放到一边。
“这算下来你们是亏的,签约金和后续报酬呢?”
“都按正常走,这个亏本厂里承担。”
“那要我干什么呢?采集原材料的时候跟在队伍后面做奶妈?”
“以岑老板的战斗力,当奶妈实在是大材小用了,要不你也带个队?”
“不带队,要是签约这条写在条款里,我只单干,能行就行,不行拉倒。”
“单干也行,甚至可以让你一人负责一个原材料基地。”
这部长咬咬牙,点头应了。
岑文倒是有点正眼看人了。
“你只是药研部部长,你一人能说了算?”
“我的意见能占很大比重。”
“哦?”
“越高级的异植越危险,靠人工完全种植根本种不了,只能半种植,打造一个天然生长环境让异植自由生长。采集收获的时候可不就危险了,每到一个采收季就跟打仗一样,异能者受伤次数多了就有了退意,我们厂确实没有闹得不愉快的,可在合同到期后续约的也没几个。”
“理解。”岑文确实能理解,“那离我最近的基地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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