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待潘海琴一回到李家第一件事就是向胭脂道歉,这突然的转变到胭脂一时难已适从
潘海琴伸出一只手拉着胭脂的手道,之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说你的,后来我回到老家我娘也狠狠的批评了我,说我那不仅仅是在说你,也是在说我自己,事后我想也的确是如此,我们同为女人又有着相同的遭遇,本该相互解怀的,但却因为不懂事的我而让你伤上难伤
潘海琴越说越是伤心,眼看着眼泪都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胭脂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在也不会犯这种糊涂事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说着潘海琴就使劲摇了摇胭脂的手
胭脂对潘海琴的为人了解或许比对她自己对自己都要了解,眼前的这一幕不过是猫哭耗子假慈悲罢了,不过要说全能是如此,到也未必,至少在说到自己也未有所出时,胭脂也从她眼中看到了那一丝落莫,就那一刻的真情流露,胭脂相信那是演不来的
想虽如是想,但胭脂却不能如是说,只得道,嫂子你快别说了,我原谅你就是了
不原谅又能怎样,大家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底头不见抬头见的,除了原谅胭脂也没第二条路可走
见胭脂终于肯原谅自己,潘海琴终于破涕为笑,我就知道我家胭脂最大度了,说着说着两人就好像之前的不愉快从没有发生过一样
事后临别时潘海琴又道,等下中午我亲自下厨做几个你们兄妹喜欢吃的菜,你也别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要出去走走,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这样才能心情愉悦身体好
嗯,胭脂开口答应着,见胭脂答应潘海琴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别了胭脂潘海琴又把李文君拉入房间,两人一进房间潘海琴就一下扑入李文君的怀中,还未曾开口,大滴大滴的眼泪已从她的眼中滑落
李文君听着怀里人儿的哭声也挺不是滋味,刚想说两句什么,潘海琴就抢先开口道,李郎对不起,之前我不该那样
对你的,也不该那样对胭脂
刚才我已经跟胭脂道过歉了,她也已经原谅我了,你也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在这不犯这种浑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潘海琴一边哭的梨花带雨,一边又似是在撒娇一般,李文君一时听的骨头都快要酥了,那里还记得她之前对自己说过什么,对胭脂做过什么,更何况这还是她第一次叫自己李郎,以前都是对自己直呼名字,怎么回家一趟就似乎转性了一般
李文君虽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转变的这么快,但变好总比变坏要好,即如此李文君也就就坡下驴道,只要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就比什么都好,说实话我又那里舍得的打你,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娶过门,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会舍得的打你,只是这次你实在闹的有点过了,我爹才去世不久,你又那样去打击胭脂,我若在不为她出头,那还要我这个哥哥有什么用,还不如随我…
后面的话不等李文君说完,潘海琴就一手捂着了他的嘴,不许说那些丧气话,你对我的好我自然知道,说着潘海琴又把李文君抱的更紧了,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好,是我做的不对,但人总会犯错的吗,你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我保证下次不在犯了,说着一边就举起一只手,看样子就要对天堵咒发誓的样子
李文君看她这副认真的样子,当然不好在对她说什么重话,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别在犯就是了,说到底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犯错是难免,但凡事都要有个度…
两人又说了一会贴心的话这才分开,潘海琴也果然如她自己所说一般亲自下厨为兄妹俩做了一顿他们爱吃的饭菜
当菜都已经上齐时,潘海琴又亲自去请胭脂下楼来吃饭,见潘海琴如此热情胭脂也不好在端着,只好一边随她下楼
吃饭期间潘海琴又自罚三杯以示自己之前的过错,第三杯酒下肚时不小心呛了一下,顿时间咳嗽不止,李文君见状自是心疼不已,潘海琴本就不胜酒力,今天又一次喝了三杯,不出事才是怪事
李文君帮潘海琴轻拍了几下后背,潘海琴这才把气喘匀,而后又招呼兄妹俩吃菜
也不知怎么的,潘海琴今天心情似乎特别好一般,还给胭脂夾了几菜,当然给李文君夾的更多,两人的那股热乎劲,让胭脂看了都直邹眉头,但潘海琴此时却像没看到一样,反而对李文君更加热情起来,也就差嘴对嘴给他喂酒了,李文君也感觉潘海琴对自己实在有点热情过头了,要是两人单独在房间里这样还情有可原,可是现在当着自己妹妹的面,是不是就有点不应该了
就在李文君在一次拒绝潘海琴给自己夾菜时,胭脂也是终于受不了,放下筷子道,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说罢就起身转身离去
要是胭脂还只是一个未曾出阁的大姑娘,见了他们如此她也只会觉得羞涩难当,但胭脂已经嫁过人,经历过人事,自然知道男人的妙处,所以她也自然明白这又是潘海琴在自己面前变着法的告诉自己,要趋早把自己嫁出去
这一招当然是黄养颜教给潘海琴的,这叫以退为进,并不是什么事都需要靠嘴巴去说的,有时候用做的效果反而会更好
胭脂一回到房间就又伏在床上痛哭起来,一边哭又一边死命抓着被子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一时之间胭脂已是哭的浑身发抖
哭着哭着胭脂就在想自己是不是上辈曾做过什么对不起潘海琴的事,为何她要这样处处针对自己,难道就因为自己还待在这个家
哭过一阵后胭脂又拿出了那两副画,胭脂一边扶摸着画里自己的脸庞,一边道,萧郎你看到了吗她又欺负我…
待胭脂走后李文君也起身对潘海琴怒目而视道,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思,你要是嫌那一巴掌还不够我可以在赏你一巴掌,说完李文君就拂袖而去
兄妹俩都走了,桌上也就只剩下潘海琴一人,这时她又拿起酒壸给自己倒了一杯道,有什么意思,当然有意思了,说完就嘤嘤的笑着,而后又一次性饮尽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