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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是约季公子去茶楼吗?咱们也想去喝杯茶。”
丁家的小姐们,此刻不管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问题。
他们这么多女子,还怕别人说闲话,又不是双人约会。
“你们……”
丁小弟觉得无语了,这些人是来砸场子的吗?
他怎么有这样的姐妹?前世是多有仇恨的仇家啊!
“丁公子,看来你们很忙,我就不打搅你们了,我正好有事。”
季云霄见到这么一帮小麻雀般的女子有些头疼,36计,逃……。
季云霄敏捷的跳上了马车,他家护卫很默契的赶车。
丁小弟……傻眼的看着马车离去。
千金小姐们……
丁小弟回过神,快步走去他的马车。
“小弟”
小姐们呼唤一声,在原地跺脚,看着马车离去。
刚才他们没听清楚,丁小弟去哪一家茶楼喝茶。
小姐们纷纷上马车。
“跟上前面那一辆马车”
一刹那间,银楼门口的几十辆马车,走了一半。
在门口看着的冯公子……。
丁宁墨等待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等着的心情很着急,没等到季云霄。
却等到了她的小弟和一群庶妹,庶堂妹。
“姐,季公子没来”
“原来是嫡姐”
丁宁墨失望的同时,把气闷到了心中,季云霄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不应约呢?
难道她就那么讨厌?
丁宁墨在茶楼里失望而归,下楼上了辆马车的时候,跟着她默默下楼的姐妹们,捂嘴偷笑,原来有一天她们也能胜过嫡姐。
原来嫡女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她们不敢指指点点,为了怕丁宁墨反悔了,抢了她们的马车,快速的上了马车,在车子里偷偷笑。
丁宁墨上马车时能感受到后面姐妹们的目光,今天丢了脸已经够多,她已对此事无所谓。
丁宁墨回到丁府,刚进入院子,就有人来禀报,说夫人有请。
“娘亲?”
丁宁墨挺疑惑母亲为什么找她,默默的猜测也许是为了季云霄的事情。
丁宁墨带上她的丫鬟,来到母亲的院子,在她进院子时,丁夫人院子里的仆人对她问好。
“小姐”
丁宁墨无表情的经过,对于下人她没点头也没任何表示。
下人见到主人尊敬,这本来是规矩。
丁宁墨来到母亲的客厅,却没见到母亲在客厅里。
她来到母亲房间,让丫鬟在外面等,“母亲”
“来了”丁夫人见到女儿,神情里更是担忧。
丁宁墨见到母亲手里拿着一封信,却看到了母亲脸色不大好。
“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你看看这封信”
“母亲,这是谁写的信?”
“你看看就知道了,京城主家写的信。”
丁宁墨看了一眼,果然是京城那边让人送过来的信。
写信的人是一位女子,写的一手好字,这人也应该是满腹才华。
她看了那封信,和母亲一样,跟着皱着眉头。
心中默默的猜测,为何天家那位会在年后选秀?
这不是提前了一年吗?三年一次的大选,本以为她会逃过的,如果她定了亲,或者在明年结了亲,这选秀不关她的事。
可是明年选秀,选秀的名单上有她,明白为何名单上有她。
主家那一边应该不想自己的儿女入选,选秀必须是嫡女,旁支的嫡女只有她。
这是母亲和她为何如此担心?
“这一封信是秘密送过来的,选秀的公文还没有下来,至于名字能不能改,咱们努力一把吧,最好你是能定的亲。”
“母亲,你觉得天家那位给自己选,还是给皇子,亲王?”
丁宁墨觉得天家那位后宫有三千,进入了里面也不一定能见到他的面,特别是他们这种商女,又不是有实力的官女。
入选了也可能只是在里面做宫女,嫁一位中年汉子,虽然是天下至尊,可是心中还是希望能嫁一位英俊潇洒的郎君。
虽然中年汉子也可能还英俊,可她希望嫁的是少年郎。
如果是王子,皇子,这有上升的机会,可是又有点不甘心。
季云霄在她的心中烙印太深了。
“信里没有说,不过你父亲接到了朋友的密信,说是邻国一位王子来大夏朝提亲,选秀才会提前的。”
“什么?”
丁宁墨心中难以接受,王子或者皇子,做宫女,天家那位后宫。
可如果一个不幸,被选中了,做潘国的皇子妃,那可是要离开国家去那沙漠的地方。
那个可是沙漠的地方啊!
也有可能是草原的地方,可也是很远啊!
丁宁墨出生在南方,冰冷都难以接受,在那一种沙漠缺水的地方,这真的是要命啊!
她惊吓的手中的信掉在地上,身体有点颤抖,世家女的镇定,在这件事上也变得不镇定。
“女儿,咱想想办法吧!趁着公文还没有下,咱们努力一把,能不能让上面改名字?或者是疏通疏通,嫁给皇子或者王子。
你如果愿意先定亲也可以,提早嫁人了,上面也没有办法。”
“母亲”丁宁墨此刻心中很难过,半年的约还没实行,又遇到这样的事情,难道她和一位不喜欢的男子定亲?
嫁给皇子或者王子,身份尊贵她还能接受,那也是陌生的男子。
“母亲,容我想想,能不能让人换名字,母亲认一位女儿。”
“如果真的没有办法,也只能如此,咱们试着活动一下吧!”
丁夫人准备在庶女之中,认一个做女儿,可她又有点希望,女儿不要执着季云霄,嫁皇子或者王子也不错。
丁夫人也不是为了家族的荣华富贵,只想女儿嫁得最好,去掉这里的谣言。
不过这里距离京都千万里远,这里发生的事,京都的人也不一定会知道。
“母亲,女儿真的不甘心,我就那么差吗?季云霄今天都不应约。”
“女儿,缘分的事,谁又能强求?天注定,或者那位公子喜欢上了别人,要不然怎么会那么狠心?”
“没听说他喜欢哪位?”
“没听说不一定没有,这是咱们不知道的事,也许他们府上的人知道,女儿你今天去茶楼?”
“是的,小弟派人回来说,季公子去了银楼,出来时不应小弟的约,女儿到茶楼里白等了。”
“这又何必呢?痴心女子薄情郎,自古以来,容易得到的女子,男人都不会珍惜。”
丁母担心的看着女儿,她这位骄傲的女儿,太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