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筑京观
“没错。”
诸葛亮笑着点点头,道:“亮已经试验过了,这就是田单火牛阵所用的药。将这药倒在水中,化开让牛饮食之后,牛将不畏惧火,在剧烈响动中,又可使得牛群受惊,直奔前方,火牛阵就是这么来的。”
说到这时,诸葛亮的脸上也稍微有些不自然,毕竟这也是他和项羽从墓穴中抢出来的,终归也有点盗墓贼的意思在里面。
霍去病将瓶中的药丸全部倒到手掌上,随即哭丧着脸说道:“才这么点药,这有个毛用啊?咱们缴获的牛,最少也有五万头,就算全部化进水里,恐怕也只够一两千头牛喝吧?”
“军师,咱们要面对的是十万,甚至更多的元蒙铁骑,一两千头牛所布下的火牛阵,恐怕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啊。”宇文成都一脸严肃的说道。
诸葛亮笑了笑,对身后的护卫道:“抬上来吧。”
&;护卫闻言后当即离去,不久后带回了一个大箱子,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全是刚刚一模一样的药瓶,估算不下于上百瓶。
“现在够了吧?”诸葛亮笑道。
“够了够了。”
霍去病拿书十几瓶检查了一下后,当即咧嘴笑着开玩笑道:“这田单也太神了吧,知道五六百年后,咱们要用到火牛阵对于异族,所以特意在自己的墓里留了这么多药,此战结束后本将定要拜祭他一番。”
霍去病此言一出,众将虽知道他在开玩笑,却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诸葛亮也笑着白了霍去病一眼,道:“田单留下的药只有一瓶,而且还是已经变质过期了的药。”
“变质啦?”众
将全都惊叫了起来,都已经变质了,那这些药又是怎么来的?
不会不靠谱吧?
诸葛亮一眼就看出了众人的心思,摆了摆手解释道:“放心,亮得到了药虽过期了,但在高明的医者的手中,就算是过期的药,也也一样能分析出药方。”
罗成一脸崇拜的看着诸葛亮:“原来军师你还懂医啊?”
项羽闻言不由轻笑了起来,诸葛亮脸上也闪过一丝尴尬,道:“额,亮只是略懂医道,不过亮认识上任医家魁首华佗先生,是他帮忙还原了这副药的药方,而这次带过来的这些药也都是新配的。”
众人一听到华佗的名字后,心中都暗自松了口气,又华佗帮忙那肯定没有问题了。
只听江湖上的安些‘赛华佗’、‘小华佗’的外号,就知道华佗才是这个时代最厉害医者了,否则别人怎么不用你的名字来当外号呢?
当然,用了华佗名字当外号的人,其医学水平肯定比不上华佗本人,毕竟盗版想超过原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好,好,好……”
霍去病连道了三声好,双目放光的说道:“当年燕国的十余万军队,在千余头牛的火牛阵之下,也是一战而败,而如今咱们有五万头火牛,就算呼厨泉将龙城内的二十七万大军一起带出来,咱们也一样不怕。”
诸葛亮眼中也闪过一丝精光,鬼谷出身注定了他早登上高位,可他却想靠自己的能力登上高位,而不是靠出身,这次火牛阵就是他最好的自我证明。
“接下来就只剩下将呼厨泉给激出来了。”诸葛亮淡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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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皇宫大殿内。
呼厨泉一脸焦躁的来回踱步,看的一旁的拖雷皱眉不已。
“王兄别晃了,头都快给你晃晕了,不就时骂战么,汉军那是在故意激怒你。”拖雷皱眉道。
“哼,骂的人又不是你,你倒是淡定啊王弟。”呼厨泉冷哼道。
他本来在城墙负责守城,结果冉闵领军前来挑战,呼厨泉谨记铁木真的吩咐,并没有出战,解雇伤亡汉军就不停痛骂他,的那叫个难听啊。
起初呼厨泉还能心平气和,但听着听着,他就愈发愤怒起来,越听越怒,最后所幸来了个眼不见未尽,直接躲进了皇宫里。
“报……启禀两位王爷,不好了,汉军真正在龙城外,筑起了,筑起了……”
拖雷面露凝重之色,连忙问道:“筑起了什么?土台就还是塔楼?”
“都不是,汉军在龙城外筑起了京观。”
何为京观?
京,谓高丘也;观,阙型也。古人杀贼,战捷陈尸,必筑京观,以为藏尸之地。古之战场所在有之。张岱《夜航船》
京观,乃是为炫耀武功,聚集敌的尸骸,封土而成的高冢,用以震慑和羞辱敌人所用,对于敌国来说乃是个巨大的耻辱。
华夏历史上最耻辱的一次就是隋朝时期,隋炀帝的三次征高句丽,几十万的华夏好男儿被高句丽这个小国筑起了京观,后李世民派人毁掉了高句丽的京观,并把这些尸骨都带回中原安葬。
诸葛亮用元蒙牧民的头颅在龙城外面筑京观,就是故意羞辱元蒙逼其出战,诸葛亮断定就算拖雷能忍住,呼厨泉也绝对忍不住。
“什么?他们怎么敢?”
&;拖雷直接懵了,他没想到汉人不仅敢屠杀元蒙的牧民,竟然还敢在龙城外面筑京观,这是真的一丁点的余地也不留了呀。
拖雷彻底坐不住了,当即带着文武百官登上城楼,亲自去一看究竟,可看到的却震人心魄的一幕。
十多万颗头颅推挤到了一切,被筑成了一座三角金字塔,那些全都是元蒙元蒙牧民的头颅。
这下不只是拖雷和呼厨泉两人,元蒙满朝文武全都为之震怒,大多数人甚至都被气得打颤。
“从来都是我草原儿郎羞辱汉人,什么时候被汉人如此羞辱过?”
“我大元之建立一开,还未受过这等耻辱……”
“必须让这些无知的汉人付出血的代价……”
元蒙满朝文武彻底炸开了攻,呼厨泉更是颤抖着指着拖雷,怒骂道:“拖雷,正是你拦着不让出城捉拿,你看看城外的汉军,都猖狂膨胀到什么地步了,竟然敢在龙城外筑起了京观,这简直是我大元建立以来最大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