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老家见闻

金陵市第一高级中学家属院；

自从王孝元腊月二十三放假回家之后，中间的几天因为王学琛是学校高三年级主任，学校里安排这几天批改卷子并做试卷分析和安排开学之后的一系列工作，直到二十七；二十八一早王学琛就带着一家四口踏上了回老家的路。

金陵市棠邑区王家庄；

这是王楚晗的爷爷家，来到老家邻居又是一阵寒暄，说什么孩子学习怎么样啊，你的工资多少啊之类的，看的王楚晗一阵嬉笑声。说完后就回到了家门口，门口挂着光荣之家光荣家属的牌子，王孝元张口就喊：

“爷爷爷爷奶奶奶奶，怎么没人呢，爸，拿你钥匙开门啊，我爷爷奶奶不在家”。

王学琛把钥匙递给王孝元转身就往胡同口走去，看到熟悉的人问道：

“王大妈，你看见我爸妈了没，他们怎么没在家啊”；

“他们一大早就出去买年货去啦现在这点快回来了，你回家等等吧”王大妈看了看时间说道；

“好吧，那我就回去了，王大妈回见”辞别了王大妈就回家了，我把这个事给孩子们一说，我们就在家看起了电视。

没过多久爷爷奶奶回来了，王楚晗就急忙上前接过东西道：

“爷爷奶奶你们也真是的这么冷的天还出去买东西，不是给你们说了吗，我们回来再买，要是冻坏了怎么办，心疼死我了”；

“乖孙女，爷爷不是想让你早点吃上好吃的吗，爷爷身体好着呢，乖啊”王爷爷宠溺的对着王楚晗说；

“爸，年货我们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一会儿咱们一起点点看看还差什么东西，你给我说，我去买”王学琛说完就和王爷爷一起查看起来；

“基本上都买齐了，好像就差灯笼和羊肉没买，一会儿你和孩子们去集市上啊买回来吧”王爷爷说完就回屋和宝贝孙子孙女说话去了：

“孝元今年高三了吧，是不是明年就该考大学了吧，想好考哪个大学了吗？”王爷爷说着看向了王孝元。

“是的，今年高三，我想上广陵大学，我想上他们学校的的文学院，选汉语言文学专业，像我爸一样做一名人民教师”王孝元带着崇拜的眼神说完。

“好，有出息，等会儿你和你爸一起去买些东西，有什么喜欢的直接买，爷爷给报销”王爷爷高兴地说；说完之后王学琛父子俩就开着车前往集市上才买剩下的年货，爷俩刚到集市上就看到了一股浓浓的年味儿，这是在市区看不到的氛围，他们把车停好就开始找所缺的年货也就是灯笼和牛羊肉。

他们先是买了灯笼，灯笼的样式多种多样，有大红源灯笼、有椭圆长灯笼、剪纸灯笼、书法灯笼还有宫灯，它们有大有小，王孝元和王学琛父子俩商量后，买了一对大红圆灯笼、一对中等大小的宫灯、几串小的剪纸灯笼花了将近两百块钱，付过钱之后王学琛对老板说：

“老板，这些灯笼先放你这，等我买完其它的东西再回来一起拿”待老板同意后，爷俩开始了买肉之旅，一路走来好看的好吃的数不胜数，王孝元对着王学琛说：

“还好没带妹妹来，要不然以她的性格不知道还要花多少钱，爷爷真是有先见之明，是吧，爸”。

王学琛笑着打了一下王孝元的肩膀，笑着说：

“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说完爷俩就又笑起来。

就在他们说笑的时候，不远处聚集了不少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王孝元的好奇心一下子被点燃了，他拉着王学琛也是往前挤了过去，挤到前面才看到这是一个卖肉的摊位，在农村老家的集会上，卖肉的都是现杀现卖，这样既新鲜又不掺假，可以让人更放心的购买，在肉摊的后方拴着一头牛，原来这是牛肉摊啊，原本宰杀的两头牛，肉已经快卖完了。到现在集市上还有很多人，老板就从家又拉来了一头，就是后面拴着的一头；

在刚要宰杀的时候，只见那只牛的腿突然跪在了地上，眼睛里流出了晶莹的泪珠，这就是王学琛父子俩刚来到肉摊前看到的场景，众人也是一惊，就在这时听见一人说道

“牛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动物，它能预知自己的死期，这只牛它是有灵性的，要不然老板，这只牛就别杀了吧”这人刚说完，旁边的人也纷纷说道；

‘是啊，放过它吧’

‘把它拉回家养着吧’

‘就是，拉回家养着吧，这种牛不常见’

‘对啊，老板你就放过它吧’。

待众人说完，老板也是同意了大家的意见；把剩下的肉卖完就收拾摊子拉着这只特殊的牛回家了；过了八个多月这只被众人救下的牛生下了两只小牛犊，可把老板高兴坏了，当然这是后话。

得了，牛肉没买成，他们爷俩又往后面转了转，还别说，又遇见了一个卖牛肉的摊位，不过王孝元爷俩没有买，刚才带来的影响还没有消化掉呢，王学琛对儿子王孝元说：

“儿子，今年我们就不吃牛肉了”

“嗯，好”王孝元若有所思的回答道，之后买了些羊肉就往回走，拐到买灯笼的地方，拿了灯笼就开车回家了。

回到家之后，就开始吃午饭，下午，王学琛和王孝元父子俩把大门上的灯笼给挂了起来，又在正屋门两边挂上了买的宫灯，最后在院子里扯上了一串串剪纸灯笼，又让爷爷写了对联和福字，他们父子俩又是一阵忙活，等到大功告成，院子里喜气洋洋的真好看，晚上吃饭的时候王孝元把在集市上看到的给说了一遍：

“爷爷，我们在集市上买完灯笼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了卖牛肉的摊位上买肉，我和爸爸也挤了过去，我们刚走到摊子前就看到要被杀的那头牛突然跪在了地上还留下了眼泪，把我都惊了一下，最后那头牛被拉回去了，好多人多说那头牛有灵气是不是真的啊？”……

“有这种说法，牛是勤奋的，吃苦耐劳的，它很聪明有灵气，我们要有这种精神支撑，遇事要踏实，不可病急乱投医，遇事要沉着冷静，不要莽撞，以免后悔，为了这只牛今年我们就不吃牛肉了，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吃完饭早点睡觉，明天咱们蒸馒头”。

“咱们过年蒸的馒头，多姿多彩形象丰富。因馒头的样式不同，含义自然也不同：鱼形为吉祥，桃形为长寿，苹果形为平安如意，鲶鱼馒头寓意“年年有余”，元宝馒头寓意招财进宝，馒头上点缀五个大红枣寓意来年五谷丰登。而这些做成刺猬、龙等形状的馒头，传说是“圣虫”的一种，取“剩”、“升”之音，寓意来年粮食有剩余，日子步步高升。馒头上还有点红，意味着红红火火，是人们对新的一年美好生活的一种祝愿和愿望。”

爷爷说完，王楚晗她们就回去睡觉了，一觉睡到天亮，还是被家里的公鸡打鸣给叫醒的；王楚晗早上起床就看见了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妈妈在准备蒸馒头，而王楚晗的哥哥毫无疑问就是烧火的没跑，众人看见小公主起床了。王爷爷笑着就说：

“宝贝孙女，怎么不多睡会儿啊”。

王楚晗心里想‘我也想多睡会儿啊，可是家里的公鸡不让我睡啊，咯咯咯叫个不停，没办法睡不着啊，哎~这些话也就在心里说了，要是让爸妈听见，保不准又得说我一通’嘴上却说着：

“爷爷早，我在家也是这个时间起床，一到这个点就睡不着了”。

在市里那个不是在到校前半小时才起床，十分钟洗漱吃饭，二十分钟去学校，到现在却变成了按点起床了，王楚晗父母看出了自己孩子是因为公鸡打鸣给吵醒的，也就没说什么，相视一笑继续忙活起来了；

一上午时间终于整好了馒头注意是各式各样的馒头，下午王孝元就带着妹妹和村子里的孩子们玩去了；

到了除夕夜，一家人围在一起边吃瓜子边看电视，电视里面播放的毫无疑问是春节联欢晚会，到了夜里十二点，随着新年的钟声敲响，外面放起了新年的烟花，王楚晗穿上外套就跑了出去，看到天空中闪烁的五彩斑斓的焰火，她站在院子里大喊：

“过年了，新年快乐，新年好”

喊完之后就笑了起来，回到屋子里面没过多久就准备睡觉了；

大年初一天微微亮，起床之后就是到了拜年的时候，天亮以后，燃烛上香后，鸣放鞭炮，俗称“送神”。送罢神，全家老少由家长率领逐一向祖宗神主“拜年”。拜过后，家长端坐椅上，家中儿孙们逐一向家长和长辈拜年。拜年时，叩过头起来。家长（或长辈）须赐红包一个，内装钱币若干，俗称为“压岁钱”。在家庭中，凡结过婚的，均为大人，都要准备“压岁钱”。

全家拜年结束，稍事休息后，太阳初升之际，年轻人及孩子们均出门去别处拜年。至亲友处拜年时，先向悬挂的神像或神主龛、牌三叩头，然后逐一称呼长辈并磕头拜年。平辈者互相一揖，拜毕，稍微寒喧几名，便辞出。如路遇熟人，则必须含笑拱手，大声祝颂：恭喜发财、新年如意！

王楚晗一家人起床后，陪着爷爷奶奶一起向祖宗磕头拜年，而后再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分别磕头拜年，最后由王学琛带着孩子们外出拜年，村里到处是拜年的人，好不热闹，这是市区所不存在的，这也是我们棠邑人的传统风俗；回到家王学琛对王楚晗说：

“晗晗，现在已经过完年了，你又长大一岁，以后要更加懂事才行，不能再像以前莽莽撞撞了”

“我知道了爸爸，我会记住的”王楚晗认真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