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喵呜~”清脆响亮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莫娴、侍卫头、侍卫们。
莫娴眼里既有惊讶也有惊喜,瞪大了眼睛呆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花猫,何时来的这神物,自己竟然没有发觉。
“是只猫。”侍卫头和侍卫们面面相觑,侍卫头皱着眉,疑惑的看着屋顶。从开始只听到猫的声音看见猫耳朵直到花猫走到屋檐的边缘,来回走着,想要下去。
侍卫头摇摇头,暗暗地感叹,自己也太草木皆兵了,一挥手,领着侍卫们巡逻去了。
莫娴松了戒备,长长的呼出口气,伸展着身子,趴在屋顶。
莫娴趴在屋顶,一直趴的沉沉欲睡。莫娴翻过身子,躺在屋顶上。莫娴看着漫天繁星,这是被星星坑了吗?
莫娴坐在房顶,看穆府,里三层外三层的房屋,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莫娴看的出神,想象着,穆唐就在这里来来回回、里里外外、进进出出。噢,对了,还有穆达,穆唐是穆达的跟班,穆唐听从穆达的差遣,穆唐是跟在穆达的后面在这里来来回回、里里外外、进进出出。
想到穆达,莫娴皱皱眉,对于穆达的印象不怎么好呢。穆达对莫娴的印象也是不好呢。要是被穆达遇上少不了麻烦。莫娴的眉头深锁了。
好亮!两个人挑着灯笼经过。灯笼的亮光蔓延到屋顶,蔓延到莫娴的眼前,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的莫娴快速的闭上了眼睛。
这大半夜的,难到是有什么事情?莫娴皱眉、蹙眉、懒得动弹,平时这个点睡的正香呢。
经过的是两个人,一个挑着灯笼,一个大踏步的走着。
莫娴看着两个人越走越远,起身站起来。两个人步履匆匆的,难到是有什么事情?
跟过去看看。莫娴想着,远远的尾随在挑着灯笼的两个人身后。
挑着灯笼的两个人走到一块巨大的山石边停了下来。
莫娴一直跟着两个人,看见两个人停下了,寻了一处不远不近又隐蔽的地方停下,调整到最佳角度,凝神看着。
又有一队人,手里举着火把,由远及近的奔了过来。
莫娴仔细看,奔过来的就是方才经过莫娴看星星的屋顶下面的一队侍卫。莫娴再仔细看提着灯笼的两个人,是,穆唐!另一个人莫娴不认识。
莫娴吃了一惊,右手捂着嘴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莫娴努力的把“穆唐”两个字捂住不要蹦出来。
“怎么回事!”穆唐不停的走动着,阴显的焦虑和愤怒的情绪在脸上,声音洪亮严厉。莫娴听着,是穆唐,没错了。莫娴的目光落在穆唐身上,高大挺拔、身姿俊朗,暗沉的夜色也无法掩盖穆唐的英俊。莫娴的目光全都落在穆唐身上了。
山石的后面是地牢入口。
“我们发现的时候就是这样。牢头坐在这里。穆达公子已经进去里面查看了。”一个看守地牢的狱卒垂手站立在穆唐的跟前,恭恭敬敬的,一字一字的认认真真的说着,声音有些带着恐慌,有些颤抖。
“没用的东西!”穆唐眼含愤怒,充盈着几分杀气。莫娴听了,确定,是出事情了。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狱卒吓得颤抖了一下,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拿水来!泼醒他!”穆唐从狱卒身边走到牢头跟前,伸出食指放在牢头鼻子下面试了试,穆唐神情缓和了些,命令着。穆唐的声音非常有力,莫娴听了,感觉震的脑壳疼。
“春……春……”侍卫提来一桶水,侍卫头接到手里,“哗”的从牢头头顶浇下。牢头受到冷水的刺激,沉重的眼皮一下一下的睁着,嘴里吐出几个听不清的字。
“怎么回事?”看着牢头含混不清的喊着,穆唐的脸阴沉的利害,凌厉的眼神看着牢头,恨不能把牢头千刀万剐。
“是……是……春……春……”牢头看见穆唐,好像平地一个闷雷,双目圆睁,立时清醒了过来。牢头看着穆唐,再看看周围,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时语结,结结巴巴的说不出句完整话来。
“来人!再一桶!”穆唐看着牢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孬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周边的人都噤若寒蝉,不发一声。莫娴看着,比没人的地方都安静,被愤怒填充。
“哗……”一桶水正对着牢头的头顶倾泻而下,本来就全身湿透,现在更是不停的淌水,头发,衣服,连同鞋子都在淌水,牢头的身下已经形成一个小水湾似的一滩水。牢头低着头,耷拉着眼皮一言不发。
莫娴看着,有些震惊的表情在脸上,冷眼的看着这个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穆唐。
“醒了吗?”穆唐严厉的声音,严厉的表情,散发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醒了。”牢头跪在地上,似是失去了精神一般,双目无神,双臂垂下,低着头一动不动,若不是传出沉闷的声音,就如雕塑一般模样了。
“说吧,怎么回事?”穆唐站在牢头对面,居高临下的看着牢头,穆唐的声音缓和了些。
“是,是,春雨姑娘来找我。”牢头本来就低着的头更低了,说的结结巴巴,声音小的就牢头自己能听见。
“和春雨有什么关系?怎么和春雨扯上关系?大声说!”穆唐又严厉起来了。牢头的话穆唐自然是听见的。看着牢头支支吾吾的样子,穆唐的火气蹭的就上来了。
当班时间,勾三搭四。
“是,春雨姑娘来找我,还送了一个荷包,然后,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醒过来的时候就这样。”牢头头埋得更深,声音大了些,声音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发着颤。
莫娴听着,皱着眉,这么大阵势,难到就是为了丫鬟送了牢头一个荷包?是触犯了穆府的规矩?看起来可是好像事情很严重的样子。
这都样不行?穆府规矩很严啊。穆府不好混啊。
穆唐进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