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真一假两个卢老二躲在山石后面,一个卢老二紧紧地攥着另一个卢老二的手腕。两个卢老二身子紧紧地贴在山石上。脚步声来了又走,来了又走,被攥着手腕的卢老二,突然觉得没了希望,慢慢地滑落,坐在地上。两个卢老二身旁一丛一丛的栀子花,浓郁的香气飘散开来。被攥着手腕的卢老二的滑落晃动了身旁的栀子花。香气更加浓重的飘散开。
好香!莫娴站在高处,看着穆唐再次进了地牢查看,看着在穆府里来回穿梭的侍卫。突然间,一阵清香淡雅又浓郁的花香钻进莫娴的鼻子。莫娴吸了吸鼻子,皱了皱眉,凭着嗅觉寻找花香的来处。莫娴的眼睛在穆府里扫视着寻找着。
有一丛栀子花在晃动!真的么?莫娴瞪大了眼睛认真的看着。
是真的。周围的花都很安静,有一丛栀子花在晃动,摇晃出一阵格外浓郁的侄子花香。就在莫娴隐藏的位置的左下方。刚刚还有一队侍卫经过。
莫娴皱皱眉,莫不是藏了人?也就是说,穆唐和穆达要找的人可能就藏在下面?莫娴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怎么办呢?喊一嗓子?不可能的。喊一嗓子莫娴就暴露了。
莫娴盯着晃动的栀子花丛,怎么办呢?难到就这样看着,默不作声?当然不行。
莫娴从屋顶揭下一页瓦,拿在手里,向着下面的山石掷去。
“啪”的一声,瓦片摔碎在山石上。
声音落在即将走过来和刚刚走过去的侍卫耳朵里。很快的就有两队侍卫聚拢过来。
穆达赶了过来。
穆唐也赶了过来。
莫娴在高处看着并排站在一起的穆唐和穆达,穆唐是穆达的跟班的?为什么莫娴感觉不像呢?这中间又隐藏着什么呢?
两个侍卫头走向栀子花丛,手里握着单刀挑开栀子花的花枝,小心又谨慎。
人影一晃,两个人站在众人面前。
一真一假两个卢老二站在众人面前,一个卢老二攥着另一个卢老二的手腕。被攥着手腕的卢老二看着穆唐、穆达和一众侍卫,眼神有些闪躲有些迷蒙恍惚。攥着另一个卢老二手腕的卢老二眼神冷静的扫视一圈后停留在穆唐和穆达身上。
穆唐看到两个卢老二,眼神有一瞬间的惊讶恍惚。毕竟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站在面前。但是不管两个卢老二是怎么回事,两个卢老二是一伙的是可以确定的。可以说是两个刺客站在面前。穆唐皱皱眉,扯动嘴角笑了笑,终于有人露头了。
穆达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卢老二就站在眼前,拧着眉,疑惑不已,一个卢老二怎么变成了两个?穆达手里紧紧的握着佩剑。
莫娴也是惊呆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但是很快莫娴就反应过来了,是双胞胎吧?毕竟生的模样相差无几,难以分辨的双胞胎也多的是。
莫娴在高处看着,众人面对两个一模一样的卢老二,阴显的疑惑惊慌不知所措。
“你是什么人!”穆唐眼睛盯着攥着另一个卢老二手腕的卢老二,面容严峻,没有表情。
“你管我是什么人!”攥着另一个卢老二手腕的卢老二声音脆生生的冰冷。
“拿下!”穆唐凌厉的眼神凝视着两个卢老二,声音清亮,面容严峻,没有表情。
有节奏的脚步声响起,两队侍卫手持单刀,迅速的围成一个圈,把两个卢老二围在中央。
两个卢老二背对背的站着。一个卢老二攥着另一个卢老二的手腕。
攥着另一个卢老二手腕的卢老二噙着一抹似有似无,冷冽的笑,扫视着众侍卫,散发着阵阵寒气的眼神、气场逼得众侍卫直想往后退。
众侍卫神经紧绷,谁也没有往后退,谁也没有冲向前。
僵持片刻,两队侍卫的侍卫头互相交汇一个眼神,点点头。
两队侍卫齐齐地冲向两个卢老二。
被攥着手腕的卢老二突然迸发出冷冽的眼神,一个扫堂腿,扫翻冲在前面的三个人。
攥着另一个卢老二的卢老二,眼睛里冰冷的光闪了闪,飞身踹翻冲上前的三个人。
六个侍卫眨眼之间倒在地上,穆唐凌厉的眼神沉了沉,握着佩剑的手紧了紧。
六个侍卫毫不迟疑的翻身站起身,再次冲上前。
众侍卫挥刀砍向两个卢老二,攥着另一个卢老二手腕的卢老二闪开砍过来的单刀,顺势捉住侍卫的手腕,手上用力,侍卫被拽翻在地,另一个侍卫又到了近前,被一掌击中右胸,躺倒在地,又一个侍卫冲上前,攥着另一个卢老二手腕的卢老二仍然应付自如;被拽着手腕的卢老二,闪开砍过来的单刀,抬脚踹在侍卫的腰部,侍卫飞出去一丈有余,又有侍卫冲上前,被一拳击中胸部,飞了出去,紧接着又一个侍卫冲上去,同样的飞了出去。
莫娴在高处看着,一把把反射着寒光的单刀围在两个卢老二身边。片刻之间,一个个侍卫或被击中胸口或被击中小腹或被击中腰部,围在两个卢老二身边尚在打斗的侍卫越来越少。莫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打斗中的两个卢老二和众侍卫,心里真为众侍卫捏了一把汗。
攥着另一个卢老二的卢老二身形灵巧,招招狠毒。被攥着手腕的卢老二身手敏捷,每一招发出的都是结结实实。
不过一盏茶功夫,众侍卫已经躺倒在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只剩两个侍卫头还在坚持。
莫娴在高处看着倒在地上的侍卫和两个卢老二,战况真是惨烈,怪不得能当刺客,也是有本事的呢。
“唰”的一声,穆达见状,拔出佩剑,上前,一剑刺向被攥着手腕的卢老二的胸口。被攥着手腕的卢老二仰面躲闪,被攥着手腕的卢老二伸手去捉穆达的手腕,穆达的剑已经收了回去,没有捉住。穆唐的又一剑已经横扫被攥着手腕的卢老二腹部而来,被攥着手腕的卢老二挪动步子,紧急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