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半个月。
秋风吹落了院子里的枫叶,飘飘洒洒从傅景怡卧室的窗外落下。
她躺在床上,眼神盯着一处在想:“楼上那个锁着的房间里到底有什么?沈秋萍是不是在吓唬人?”
傅景怡现在还站不起来,上不了二楼,她不知道那房间里有什么关于她的东西被人拿捏着。
“如果沈秋萍没骗我,那房间里的东西不解决,绝对是个定时炸弹。”傅景怡越来越焦虑。
她好不容易进了傅家,不能因为这一点闪失半途而废。
“当当!”
佣人在外面敲了敲门,问:“景怡小姐,您醒了吗?”
吃完午饭,傅景怡便说自己累了,让护工和佣人都别来打扰她。
“怎么了?”傅景怡隔着门问。
佣人说:“少夫人等您一个小时了。”
“什么!苏溪来了!”傅景怡一下子精神了不少,对外面的佣人说道:“你进来,推我出去。”
佣人开门进来,把她扶下床。
傅景怡有些责怪的说:“苏溪来了,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佣人解释说:“少夫人听说您在午睡,让我们别打扰。”
虽然苏溪是一番好意,但心虚的傅景怡生怕她发现二楼房间里的秘密,赶快让佣人把她出去。
“苏溪!”傅景怡坐在轮椅上,伸着脖子往二楼看,尤其是最里面那个房间。
苏溪听到她的声音,从二楼走下来,“阿姐,你醒了。”
傅景怡假装奇怪的问:“你怎么去楼上了?”
苏溪走下最后一个台阶,笑着说:“我来的时候,阿姐睡着,我也去羽墨的房间躺了一会儿。”
“原来去了傅羽墨的房间。”傅景怡安下心,想着:“只要不是那个被锁的房间就好。”
这时,护工从外面进来。
傅景怡刚才就没看到她人,问:“你去哪了?”
护工佯装淡定的说:“我去院子里拾掇花了。这天说冷就冷,再不弄弄,恐怕明年一朵都开不出来。”
傅景怡垂眸,没说什么。
苏溪给她把了脉,下了针。
整个过程,傅景怡没有一点机会给她下药。谁让苏溪来之前,她不知道呢,一点准备都没有。
眼看着拔完针,苏溪就要走了。
傅景怡突然说:“苏溪,你晚上留下来吃饭吧,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
她说的恳切,好像一个孤独的人需要关爱。
护工知道她在找机会下药,瞄了一眼苏溪,也在等最后的答案。
苏溪收起“小布袋”,欣然答应道:“好啊,我也好久没和阿姐一起吃饭了。”
傅景怡见她同意,脸上也露出笑容,立刻让护工通知佣人,多做几个苏溪爱吃的菜。
距离晚饭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傅景怡有大把的时间在菜里下药,她不慌不忙的和苏溪聊了一会儿。
苏溪身怀有孕,坐一会儿便累了,“阿姐,我有点累了,先去羽墨的房间休息一会儿。”
“好,你现在怀着孕,应该多休息一会儿。”傅景怡让护工扶她上楼,心想却已经计划好了下药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