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露出受伤的色彩,看得赵冰月心里坠痛不已,她偏开了头,轻轻吸着鼻子。
骆华生再一次上前,双手握住她纤瘦的手臂,再一次低头,温柔地吻了下来。
这一次,他没有给赵冰月推拒的机会,一点点地深入,大手抱着她的身体,朝床的方向走去,将她压在身下,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一样。
……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他们在酒店房间待了这么长时间,二夫人也没让人上来叫他们下去的意思。
床上一片狼藉,
赵冰月躺在那里,浑身虚脱无力。
骆华生这一次没有做任何措施,她会不会怀孕呢?
骆华生喘息了一会,搂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问:“好玩么?”
“你让开。”他用这种方式惩罚她,还会在乎她的感受?
赵冰月看着身上大块大块的青紫,暗暗惊心,无力地趴在那里没有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这么快就让我走开了?是谁刚刚搂着我让我不要离开的?”骆华生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
他翻过身压住她,语气恶劣地质问她:“告诉我,是我能让你更快乐,还是贝度让你更快乐?”
赵冰月很想为自已辩解,她跟贝度是清白的,可一想,她为什么要辩解呢?
说再多,他一个字都不会相信,只会令他感觉火上浇油,再一次发疯折磨她。
“怎么不说话,嗯?”
她不愿意开口,骆华生就逼着她开口,他心里也不知道,就算从她口中得出一个答案又能如何,他就能放过自己了吗?
赵冰月转过眼珠,定定看着他,有点赌气反问:“那你呢?我跟徐穗,谁更让你快乐?”
骆华生俊眉骤然一紧,俊脸阴沉了下来:“赵冰月,你是不是喜欢每件事,都要把徐穗扯进来?你就这么在意她吗?”
在意吗?
也许吧。
不管怎么样,骆华生是她的丈夫,还是她失去的那个孩子的父亲,看到他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看到他那么在乎另一个女人,她怎么忍受得了。
“你也一样很在乎贝度,不是吗?”赵冰月坦然的反问。
要彼此伤害吗?
她不怕。
骆华生眯了眯眼,冷冷地笑了起来:“很好,赵冰月,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这么旺盛的战斗力。”
他翻身坐了起来,被子搭在他精壮的腰间,俊美的容颜上,显露出几分餍足后的性感和慵懒,眼眸幽邃地看着她。
赵冰月避开他的视线,拉着被子盖在身上,背过身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个人之间,像是横着一道裂痕,谁都保持着内心的骄傲,不愿意屈尊降贵地跨过去,到对方的身边。
天色转凉了,即便房间里开着暖气,也温暖不了两个人的心。
过了好一会儿,缓过来的骆华生才掀开被子起身:“去吃点东西。”
刚才的战斗,一定耗光了不少她的体力。
赵冰月没动,依然背对着她,昏昏沉沉地好像随时都能睡着过去,却又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没听到吗?”骆华生见她不为所动,表情不悦起来,伸手就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