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杜祖琯原本要去打刘永铭,可手被刘永铭拽着,哪里还能再举起来打人。
刘永铭笑着又问道:“对了,能不能再问问你,你扮男人这么久,万一你葵事来了那……你是怎么解决这事的?”
杜祖琯通红着脸骂道:“不!用!你!管!”
刘永铭嬉笑着,松了一下手。
杜祖琯此时一挣扎,马上就挣脱开了刘永铭的手,而后厌恶地看了刘永铭一眼,向着桥的另一头跑了出去。
刘永铭呵呵笑着,大声叫道:“快点跑,别回头。要是有幸你我都能活着,记得把你穿过的那件肚兜送我,反正你以后也不会穿的!”
杜祖琯对刘永铭暴露出来的贪财好色的本性感觉到了十足的厌恶。
她心中十分生气,头也不回得向外窜去。
可她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心中一思量,突然又觉得好似哪里有些不对劲!
杜祖琯眉头一皱,停下脚步向后一转。
此时,那些山匪们骑着马已经赶到了桥头,他们见得刘永铭的马车档在桥面之上赌住了去路,纷纷从马上跳了下来。
匪寇们抽出各式各样的兵刃,从马车边上唯一一条空出来的缝隙中冲了过去。
杜祖琯心中一紧,听得刘永铭还在大喊:“别停下!快跑!”
杜祖琯后退了两步,正想要跑,却见得刘永铭噗嗤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口黑血出来。
杜祖琯大吃一惊,瞪大了双眼看着那些扑杀过来的山匪。
她心中一横,竟是向着刘永铭又跑了回去。
刘永铭一见,却是大喊道:“蠢货!别过来!快跑!”
坐在马车驾驶室上的刘永铭侧身一看,一名山匪已经冲到了自己驾驶室的边上。
他右手一抬一伸,手上的那支火龙镖便飞了出去,直接打中了那名山匪的咽喉。
刘永铭侧身倾
斜出驾驶室,没等那山匪倒下,他反手就将火龙镖从山匪的喉咙处拔了出来。
那支火龙镖还没在刘永铭手上停留下一秒,又被刘永铭甩出,又打进了后面一个山匪的身体里。
两具尸体档在了只能容下一人的通道上,后面的山匪一时间却是过不来。
杜祖琯此时也已经跑了回来。
她看着那嘴边皆是黑血的刘永铭,急叫道:“你怎么了?”
“别问!让你快跑,你便快跑,哪里来的那许多事!”
杜祖琯可不是什么乖乖女,她一扶马匹的缰绳,腾得一下便贴着刘永铭的身体爬上了马车的驾驶室。
杜祖琯挤了一个位置,说道:“我会赶马车!”
刘永铭此时哪里顾及得了那许多。
他的头还探在外面,见得后面的山匪正将那两具尸体放平后,踩着尸体正要冲上来,他又发出一记火龙镖。
一名山匪应声中镖,但他却没有倒下,而是从桥边上掉下了桥,落进了河水之中。
刘永铭此时只觉得腹中翻滚难耐,只得坐回了驾驶室。
万幸的是驾驶室上的位置是可以并排着坐下两个人的。
坐好位置的杜祖琯,哪里敢耽误时间。
她“驾”得一声,拉弹着马缰,催动着马车向前奔去。
土匪们随即被甩在了马车后面。
刘永铭眉头一皱,转身掀开前帘。
见得有一名山匪早早得便蹬上了马车车厢的后面,此时他抓着车厢边框向里攀爬,想要钻进马车里。
刘永铭想都没想,又甩出一记火龙镖。
那山匪痛叫一声,向后摔出了马车去。
显然,这一次火龙镖并没有打中对方的喉咙。
只是那人也不太可能能活着,因为他是胸口中了镖,并且火龙镖已经打进了他的胸腔里。
再加上从马车上摔落下去,活命的机会几乎为零。
刘永铭的马是上等好马,杜祖琯只甩了那几下马缰,便与山匪们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那些还活着的山匪哪里肯就此放弃。
他们连忙回身去找马,要继续再追。
而此时坐在驾驶室边上的刘永铭,已然是闭上了双眼,右手舞着自己的胸膛不停地喘着粗气。
杜祖琯没听到山匪追击的马蹄声,侧眼看了一下刘永铭。
没等杜祖琯放下心来,刘永铭脑袋一垂,身体向前一倾,便要向前坠去。
杜祖琯连忙用左手拉住刘永铭,只用右手控制着马缰。
虽然杜祖琯是按着男人来生养的,但男人与女人在力量上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再加上刘永铭因为练过武,身材健硕,哪里是他杜祖琯能控制得住的。
杜祖琯拼了全力去拉刘永铭,最终也只是将刘永铭拉回了一点,不至于让刘永铭从驾驶室上摔出去。
但刘永铭还是软软地摊倒在了驾驶室脚塌的位置上。
他的脚垂在了外面,头却是枕在了杜祖琯的脚边。
杜祖琯看了一眼刘永铭,耳中已然听到了身后追兵的马蹄声,她也顾及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