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接着说道:“诣岭先生那里我去说一声,但如果他不买你面子,不肯来!可就不能怪我了!”
陆预摇头说道:“不行!谁知道你会跟诣岭先生说些什么!”
“重金我来出!你出名声!”
“你打算出多少钱?”
刘永铭伸出右手的三根手指头。
陆预皱着脸皮问道:“三十两?对一般百姓来说,这也算是一大笔银子了。但若要请动诣岭先生……还是三百两吧。”
刘永铭笑了一声说道:“三升黄金粒!”
“什、什么!”陆预倒吸了一口气。
所谓的三升三斗,其实指的是向天发誓的三根手指头,亦代指宏愿。即不成功便成仁。
秦汉时其一升不到四百毫升,到了唐代也不过六百毫升,但到了明朝时已有一千毫升了。
经过世界线扭曲的前朝周朝的一升也接近于现代的一升,即一千立方厘米。
黄金的密度是19.26克每立方厘米,一升黄金足有十九点二六千克。
三升差不多是五十八千克。
换算成古代单位的两,三升也就是一千八百四十两左右的黄金!折合rmb两千三百多万。
刘永铭又道:“三天之内,只要诣岭先生来了,我这三升黄金粒便给他做了讲经的谈资!他若没来,你也不得怨我,且得把卷子给我!”
陆预一听,连忙说道:“本堂怕你食言!”
“本王即刻准备,就将黄金粒置于白露亭内,众人可以做证,亦可前去观看!”
“你若没与诣领先生说呢?”
“你若信不过我,你可以将此事传扬而出,教天下人皆知!”
“三天太短,万一诣岭先生不在长安城呢?”
刘永铭笑问道:“那你要多长时间,定个数,我那白露亭还要营业赚钱呢!”
陆预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头说道:“一个月!”
“行!”
“击掌为誓!”
刘永铭哈哈一笑,与陆预掌对掌得拍了一声。
陆预此时宽心了一些,却又产生了一个疑问,他说道:“你要那些卷子就只是为了合刊么?”
“怎么?你觉得我还能拿那些快烂在礼部的卷子做什么用?擦屎我都怕把字印臀上!你以为我会拿来陷害谁么?说的好像本王参政了,还有个六爷党正与谁争权似的!”
陆预见得刘永铭脸上写着不高兴,他心虚了一下。
谁知道刘永铭会不会因此而记恨什么,再给自己找点事情来做。
陆预只得应道:“这几日就整理出来给你!但你只能派人去抄录,不得带走!更不能损毁原卷!”
“行行行!依你!都依你!”
“六爷,本堂能不能问一下。你既然亲自来问我要卷子了,为何又让奇川先生也跟我说此事?”
“他也来找你要卷子了?”
“当然!”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不见得吧。傅远山十分讨厌官场人物,他不会为了几两银子而主动去找你的!一定是遇上了一件非得找你帮忙的事情!这几日本王与宋宪走得很近,他没找过你?”
陆预看了看周边,那些朝臣们都走得差不多了,但陆预还是压着声音说道:“你少用宋宪来惹我!”
刘永铭笑道:“宋宪这个人你还不清楚么?我是跟他说过那种事情,但他不会真听本王的,他若那么做了,只能证明他别有所图!陆预呀陆预,亏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这点事情想不明白?”
陆预愣了一下。
刘永铭又道:“傅远山摊上事了,父皇让宋宪盯人呢。你老实交待,傅远山找你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老实说了,本王还能帮你。你若是藏着掖着,将来出了事,不要怪本王没救你!”
陆预想了想,疑问道:“六爷为何帮我?”
“这个……与你实话说了吧,本王手下有个姓叶的大掌柜,他求我帮你,也不知道为的什么。他跟了我很多年了,可从来没主动求我过什么。”
刘永铭只是在这自己帮陆预找个借口而已,叶长青从来都没有求刘永铭帮他为陆预渡难关。
陆预一只叶长青的名字,好似想起了什么来,脸上写满了相信二字。
陆预马上说道:“奇川先生想在会试里为他外孙王元荣谋个贡士。你知道的,这样的人才大典,非是本堂一人说了算,本堂哪里敢答应他什么。但……但奇川先生奇志颇大,欲修儒典,本堂不愿得罪于他,于是便让小女与其外孙女相交为厚。”
“你若当上了主考官,王元荣若中了,你有通融嫌疑。若是没中,奇川先生那里你会觉得过意不去,也怕他记恨埋怨你!不过没关系,按惯例,今年的会试也不应该还是你再做主考官了。”
“是,本堂就是这么说的。”
“父皇为什么还没将今年会试的主考官定下来?”
陆预苦着脸说道:“正烦这事呢!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