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走不走!”刘永铭赌气地说道话。
解掌柜笑道:“这位公子看上的那名少女长得可真是水灵!您放心,这一果算是我白送给您的,我不跟您要这份银子。至于那几个不懂规矩的人,我自会安排他们去别的地方,绝不会让他们跑出来生事!秦岭里头有人出价要买些活牲回去挖煤淘金,他们这辈子就住进那矿洞里去了!”
解掌柜见得刘永铭还是不放心,他笑道:“人您都带上了,爱怎么处置且不就是您一句话的事情么?再不行,回头您再卖还给我?这一掏一卖,您可白得了一果的钱呢!”
刘永铭斜眼看了解掌柜一眼,冷笑一声说道:“你倒是什么都懂!”
解掌柜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低下了头去。
刘永铭深吸了一口气,说:“行了。把人带来吧!”
解掌柜应了一声“是”之后,转身回到了房间里。
不一时,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就被带了出来。
那正是之前在路上被汉子鞭打的少女。
而那位打人的汉子早被解掌柜用“茶”给药倒了,正被捆着扔在里边,准备卖到秦岭的什么矿洞里去。
少女战战兢兢地站了一边,见得刘永铭却连句感谢的话也没有说出口。
少女一走出来,太子刘永铎也欢欢喜喜地走到了刘永铭的身边。
刘永铎没有一点劫后余生的表情,更多的就是欢喜。
他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就这么走了的!毕竟你是我的亲弟弟!这么多个兄弟里,就你跟我最亲了!”
“少来这一套了!”刘永铭不爽地说,“走火的那天夜里,我其实一早就进城了,躲在一边看你笑话呢。更想着让你亲自去处置那件事情,好叫老头子恼怒、怨恨、猜忌于你,将你这个太……小太爷给废了!”
太子刘永铎小声笑道:“你才不会呢!最后你不还是出现在豫王府里了么?而且你知道曹相会来阻止我,让我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我根本不会因为豫王的事情而受到任何牵连!我知道六弟你这话就只是赌气的话!”
刘永铭白了太子一眼:“要没有曹相你该怎么办?”
太子笑道:“这不是还有你么?谁让我信得过你呢!”
“你最好别信我!我最会骗人!”
刘永铎开心地笑道:“你会骗所有人,甚至会骗父皇,但你不会骗我!你跟大哥他们不一样!我们是亲兄弟!要不然,你也不会来寻我、救我了!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事情?”
“回去再说吧!”刘永铭说着瞟了那少女一眼。
他堵着气向前而行,刘永铎招呼着少女一起跟上,一点也没有去管那林逸才。
…………………………
夜已很深了。
姚瑞甫与丁虚在宴客厅用过饭之后便离开了王府。
没有主人在的宴席似乎就少了一味什么调料,不管怎么吃也都吃不出味,于是他们也早早地走了。
陶大眼就更没有心思吃东西了,他巴拉几口以后便到秦王府门外转悠起来。
夜里寒风一起,陶大眼的伤就有些隐隐作痛,最后还是回到了王府后院,在宫玥璃安排的厢房里休息。
此时刘永铭正坐在秦王府厅堂的主位之上喝着热茶,但两只眼睛却看着宾座上的太子刘永铎。
刘永铎也喝了一口茶水,放下茶碗之后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出去。
他说道:“还是六弟你王府里的茶好呀!东宫跟你这里没法比!”
刘永铭也放下茶碗,不爽地说:“你将来是要做皇帝的,皇帝可不能那么奢侈,不给你最好的茶也是应该的。我跟你不一样,父皇是把我当猪养的,我爱怎么奢华就怎么奢。等到将来把我养肥了,交到你手里,让你一刀把我宰了,好把我这王府上上下下的油水都抽走!”
刘永铎放声大笑道:“六弟真爱开玩笑!我若是那种人,父皇绝不会把皇位给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皇最恨的就是兄弟阋墙了!对了,你之前在黑市那里想跟我说什么来着?”
刘永铭不高兴地说:“你就没看出来这是一个局么?”
“局?什么局?”刘永铎很是疑惑。
刘永铭解释道:“有人故意在我们面前打那名少女,而后引你去黑市那边!这么做作之事,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吧?”
刘永铎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而后笑道:“这不是有六弟你在么!没事的,把那些人抓起来问一问,不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么?”
刘永铭摇头道:“他们不会说的!即是安排了这一切,自然是派的死士!即使他们开口,说的也未必会是真话,可能还会栽赃给别人!比如大哥、三哥、四哥、五哥他们。”
刘永铎愣了愣神,此时,他才有一些后怕起来:“若真是那样,父皇那里……”
刘永铭说:“我根本没让解掌柜把那些人带回来,更没想着从那些人那里得到什么口供!那样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
刘永铎点了点头:“这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