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侍郎,这是一回事。”
刘永铭说完皱着眉头接着言道:“但那些酒鬼醉汉是豫王的人呀!”
“是呀!”宋宪说,“之前六爷您分析过的。”
刘永铭又道:“前两天,爷我被陈知节的手下当成叶先生给绑了票!”
谷从秋一惊,说道:“六爷您没事吧?”
刘永铭白了谷从秋一眼:“爷我若是有事还会在这里跟你说话?”
姚瑞甫对宋宪与谷从秋解释道:“是女侠念娇龙来王府报的信,当时鄙人便在场。”
宋宪也言道:“听内务府丁总管说了,知六爷您没事,所以臣也没来问安,请六爷恕罪。”
刘永铭摆了摆手,坐回位说:“我说的不是这事,说的是念娇龙后来被水不流引到了荷恩寺外的小树林里,水不流欲在那里击杀念娇龙。”
宋宪问道:“所谓何事?莫不是念娇龙做了什么事情,破坏了那幕后黑手的计划?”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若真是那样,杀爷我都比杀念娇龙好,毕竟爷我好找,念娇龙却得各种设计。但我要说的也不是这事。那天夜里动手要杀念娇龙的是水不流,他是齐国陈知节的手下,是调借给那幕后黑手的!”
“那又如何?”宋宪不解地又问了一句。
刘永铭答道:“水玲珑、胡梨也是陈知节借给他的。哦,水玲珑就是那个谎称是周光芯未婚妻之人,应该是水不流的女儿。胡梨则是告了夏彷的那个齐国女细作。”
谷从秋还是有些不明白刘永铭话里的意思。
而宋宪更想知道的是齐国细作之事。
他说道:“六爷,胡梨是齐国细作之事您不仅提醒过臣,还证实了其身份,只是那水玲珑之事……”
刘永铭说:“不是我不告诉你,是父皇让我先别跟你说。牵扯到会试泄题案里了!正如我刚刚所说的,你过早涉入其中并不好。”
“是。”宋宪应了一声。
刘永铭说话的同时,那姚瑞甫好似已反应了过来。
姚瑞甫连忙说道:“六爷的意思是,那个人用的人手都不是他自己的?”
“是呀!”刘永铭连连点头说道:“宋侍郎、谷侍郎,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从始至终,我们就没见过那个幕后黑手真正的手下呀!”
宋宪猛吸了一口气!
他想了想说道:“是呀!他好像……他好像真的没有手下!”
刘永铭又摇了摇头:“不!他有!”
“哪有?”宋宪问道。
“那个醉汉头目是豫王的死士呀。即是如此,豫王不可能只养一个死士吧?若是如此,他绝不会这么大气地将这死士浪费掉,好钢得用在刀尖上呀。只可能是豫王那里原本就有不少这样的手下,但是……但那些手下现在哪里去了呢?”
刘永铭的问题好似早有答应。
宋宪马上应道:“定是被那幕后黑手收编了!若是我行此事,亦会如此!”
刘永铭又问:“即是有了人手,他又何必要去找齐国人合作呢?”
姚瑞甫也马上应道:“只能说明,其与齐国人合作在前,收编在豫王府死士在后。他没有立刻用收编来的那些人,一般情况下可能有这么三个原因。”
“说!”刘永铭道。
宋宪与谷从秋都看向了姚瑞甫。
姚瑞甫言道:“其一,他可能信不过刚收编来的人。其二,那些人可能没有训练完,还不能用。其三,他可能派那些人有别的任务,更可能不在长安城里。”
刘永铭想了想,说道:“齐国人与他不是一条心,他能用齐国人却不用之前已没有退路的豫王府死士?应该不是不信任,这样的人对谁都不会有信任的,这一条不作数!”
宋宪也说道:“即是豫王府之前的死士,那必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要不然不会成为死士。没训练完这一条也不能作数。虽然他们可能无刺探之机能,但派死士去杀杀人还是可以的吧?刚刚六爷说幕后黑手曾设计去杀念娇龙,用的还是陈知节的用下,若是把收编来的那些死士也一起派去,那不是更能成功吗?”
姚瑞甫言道:“那就只能是这些人被派去做了别的事情!而且还不在长安城里!”
刘永铭摇头说:“不在长安城那又会去哪呢?谷侍郎,最近长安城附近有没有什么群匪?”
谷从秋轻笑一声,无奈地说道:“多的是!方部堂现在都焦头烂额了!这些日子以来愣是没找过臣麻烦!”
刘永铭连忙说:“我说不是从榆林、延安来的那些,而是……”
“臣知道六爷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在没抓到之前真的难以辨别他们是从哪里来。榆林府那一边的事情……哎,不好说,反正您应该是知道的。”
“现在不提太祖年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屁事了,只说豫王府死士哪里去了?要是能找到他们就好了!”
姚瑞甫眼珠子一转、右手一抬、两指一伸,说道:“属下有一计!”
“说!”刘永铭道。
“太后的寿诞不是要到了么?可以奏请皇上大赦天下,让刑部谷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