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宋宪心里知道,刘永铭若只是取一些皇上答应过的东西,无论是太子党还是大爷党几乎都没有可能能弹劾成功,更何况刘永铭取军械是办皇帝交待的要事呢。
刘永铭说完,向着外面叫道:“玥儿,别在外面站着了,进来!”
宫玥璃低着头从外面走了进来。
“爷。我这就去换茶水……”
刘永铭严肃得说:“免了!把你准备的那些清明供品都准备好,供桌、铜烛、香炉等一切祭祀所用之物都别落下。准备十个铁铲带上,之前让你做好的那个牌位也得一起带过去,到时候有用。吩咐步青云准备各式马车数辆,装好物什待命!谷侍郎就随在孤王身边,留事听用!”
“是。”宫玥璃与谷从秋各应了一声。
宫玥璃有些发愣,也不知道她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刘永铭的话。
刘永铭又问道:“薛开山呢?如何还没来!”
“来了来了!”正此时,那薛开山笑呵呵得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一边走一边问道:“六爷又有什么好事叫我了?是要开席么?”
刘永铭严肃得说道:“帮爷我做一件事情,不用拼命的那一种,回来以后酒肉管够!”
“您吩咐!”
“去一趟筑竹雅屋,把工部侍郎赵振华请到荷恩寺外的小树林里,那个地方你知道!他若是不想来,你就拿个门板把他抬来。他若是半路跑了,你不要追,直接来那片小树林找我即是!”
薛开山一愣:“赵振华?哦,想起来了,我与内务府那个姓丁一起见这他一面。那天筑竹雅屋里也是他给开的那道石门吧。”
“是他。”
“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去请了!”
“别太早去,在王府里喝点好酒再去。先用酒气熏熏他再说,总之别要让他觉得有事要发生就对了!”
刘永铭对宫玥璃说完以后,冲着在场的所有人吩咐道:“除薛开山、罗信雄外,其它人员皆完备后,集于秦王府前院!酉时出发!无论是师仲道还是小侍女,若有迟者杖五十,死生勿论,抛出王府!”
“是!”众人齐声应了一声。
宫玥璃有一些惊吓到了,她傻傻得问道:“我、我们去哪?”
刘永铭冷笑一声说道:“荷恩寺外的小树林!”
…………………………
下午五点左右。
酉时。
傍晚。
罗信雄早早得领了物资、马匹带着他的那些兄弟们出城了。
薛开山在酒足饭饱以后,也出发去请工部郎中去了。
秦王府的车队在集结完毕以后浩浩荡荡地向着荷恩寺方向使去。
车队的最前面,是师仲道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带着他十几个私兵在前方开路。
这些私兵的后面跟着大车八辆。
前面两辆是载人的,刘永铭、宋宪与谷从秋就坐在这第一辆里头。
后面一辆里坐着宫玥璃与崔珚琇。
还有八辆马车没有车厢,上面拉着各种物资。
而刘永铭从夏侯非那边调来的五十个人分成了两列,走在车队的两侧。
那马车的最后面,还跟着十几个秦王府的侍女。
那些侍女就是当初刘永铭从人贩子手中解救出来的。
姚瑞甫没有跟来,他被刘永铭留在了秦王府里。
因为叶长青处理内务府的账目已近尾声,刘永铭并不想让叶长青分心,所以便让姚瑞甫留在秦王府里做策应。
此时,坐在马车里的谷从秋却是有一些不安起来。
谷从秋问道:“六爷!我……臣还是想不明白,我们去荷恩寺做甚?”
刘永铭笑道:“不是说了么,清明了!去祭一祭那些灾民亡魂。”
“那里好像是……”谷从秋犹豫着说道,“好像是韦贤妃的产业……我是说荷恩寺现在等同于韦家的私庙,要不要派人去韦家说一声,免得六爷您再与五爷……”
宋宪笑了一声:“六爷做事从不浅薄,且早有安排,谷侍郎就不必担心了!”
谷从秋犹犹豫豫地说:“可是……可他会来吗?他来了又能怎么样呢?”
刘永铭乐道:“他会来的!我带了铁锹!”
“什么?”谷从秋十分不解,他看了看宋宪。
宋宪呵呵笑道:“别看我呀,我哪里知道,这定是六爷想到了些什么事情!”
谷从秋又道:“要不然……要不然我们明天再去吧。今日准备地有些仓促,且这天都快暗下来了,我们……”
刘永铭笑道:“就是要天黑了才好办事!白天办这事,一会儿就得围多少人过来看热闹呀?我们还带了兵器,到时候动起手来,伤到那些无辜的围观人群可就不好了。”
“真要动手呀?”谷从秋问。
刘永铭笑道:“以防万一而已。谷侍郎,你这是在担心什么呀!”
谷从秋叹了一声说道:“我这奏疏可就有得写了!这可怎么措辞呀!”
宋宪笑道:“没事的,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