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这样吗?”
太子应道:“六弟说这案子是有人设计出来专门用于陷害儿臣!但……但……”
“恩?”刘塬问道:“什么陷害?但是什么?”
太子言道:“六弟的意思是……儿臣也说不太明白,反正就是,如果道人说的是假的,这案子并没有牵连什么人,儿臣极有可能被这个案子拖入其中,说儿臣收人钱财什么的。”
皇帝迟疑了一下,对刘永铭问道:“小六子,你意思是……有人想让太子陷入这一桩案子里?让太子背负一个收钱买命的罪名?”
“儿臣只是猜测而已。”
“那这个案子到底是真是假?”
“不知。儿臣只是觉得二哥不该卷入其中,并不未了解此案。”
太子马上言道:“儿臣觉得不管那道长用心如何,只要有冤案嫌疑就应该查一查。”
刘塬严肃地说道:“即使被摊上一个污名?朕要是一不高兴,可能还会废了你呢!你得知道朕对你年后的表现可是十分不满的!”
太子一个头磕在地上,他心中十分惧怕。
但最终他还是压住了自己的那份懦弱。
他说道:“儿臣不怕!儿臣身为太子,却不能为百姓做些什么,明知可能有所冤,而视若无睹,此非儿臣之心。父皇以仁德治国,儿臣当以学勉,见而持正,方能成人。”
刘塬对太子的回答是相当得满意,那严肃的表情一下子缓和了下来。
刚刚他的表情好像就是装出来的,就是想吓吓太子而已。
但是太子妃在场,刘塬又不能夸太子做的对。
刘塬只得说道:“这么说来,小六子他没胡闹?”
“没有,请父皇不要责罚六弟!一切都是儿臣自己捣鼓出来的,与六弟无关。父皇,儿臣……儿臣……儿臣不说也得说了。儿臣那的些兄弟个个争权夺势,就六弟这么一个能维护儿臣的亲兄弟,若是因为被您责罚而疏远了,那我、我、我就真就没兄弟可以说话了!”
太子刘永铎一直在俯地说话,但这些话说得吐心掏肺,让刘塬都有些动容了。
刘塬看了看刘永铭,又对太子说道:“那件案子太子你不必担心。朕让余讽去复查一下。但裴太子妃说的事情,朕也得给她一个交待。你也不用抵赖,你也不会抵赖。若是你真与那女子无瓜葛,禁足一月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反正你平日里也不出东宫。至于小六子……”
刘塬双看向刘永铭,这才说道:“即是太子为你求情了,这事也就算了。你维护太子也算是有功,朕就不赏不罚了。太子妃。”
“臣妾在。”
“朕这样办你看还满意么?要不然你说点什么,朕一定为你做主!”
裴太子妃说道:“臣妾并不是想让父皇为难太子,而是……而只是想着夫妻和顺。父皇若是罚得太过,怕是……怕是太子会因此怨恨于臣妾。”
刘塬马上说道:“放心,他不会的,他也不敢!这样,朕命太子这几日就不要上朝了,每日就陪你散心闲玩,别的事情都不让他做了!”
刘塬这话虽然是向着裴太子妃说的,但刘永铭却听出了另外一层的深意。
按之前刘永铭的意思,太子遇到的事情是被别人安排好的。
其中最有可能的是大皇子。
但目前而言,这一切也只是基于刘永铭的推测而没有半点证据,所以太子不敢把话说得太明了。
他就只说了太寂真人及其两名弟子的事情,没说此事与大皇子有关。
而刘永铭没有说出水不流的身份,自然也没提到大皇子。
持政多年的皇帝对于朝堂里的关系自然是比别人清楚的。
他心里是十分明白太子的处境,他让太子不要插手这件事情,自己来处置,这样就能保证太子的安全。
所以刘塬就干脆让太子连朝都别上了,在东宫里休息。
只要太子这段时间不碰朝务,一切都由皇帝自己处理,那么这个幕后主使浮出水面也是早晚之事了。
裴太子妃听得皇帝让太子陪自己,心中生起无限感激来。
她向着刘塬压福说道:“谢父皇。只是不知……不知太子愿不愿意……”
刘塬向着那太子瞪了一眼说道:“太子!这几日你定要将太子妃哄好了!别再给朕生事!也别惹朕生气!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子嗣都没有,连曹相都着急了你知道么?”
“儿臣……儿臣……这种事情……”
刘塬白了太子一眼,而后柔和地对裴太子妃说道:“你且回宫去休息,别太劳神了。若有他事,你再来报朕。朕定与你做主,绝不偏袒。”
“臣妾谢过父皇。”
“你且退下吧,太子向来不长记性,朕再训训太子!”
“是。臣妾退下了。”
太子妃说着,向着刘永铭怀怨地看了一眼之后便退了下去。
刘永铭只当作没看到,将头死死地底着。
刘塬见得太子妃出去了,这才对/>
“是。”
刘永铭与太子刘永铎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