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伏波又惊又气地叫道:“阿?即是有,您如何不早说?”
“你也没问呀!”孙伏波一时无语。在结巴了几句之后他问道:“那、那现在您、您还请出个主意吧!”刘永铭笑道:“你呢,现在就出去找一找王家小姐。哦,就是刚刚与我同来的那一位。你与她说,你不是本地人,问她河东裴氏裴翰林家是往在哪。并且有意无意地告诉那一桌子的人,你想要帮我去裴家找枯木龙吟。”孙伏波问道:“这是何意?”“别问那么多,你去说即是了。说完了以后,陆家小姐与王家小姐可能会赶回陆家或是与你一起去裴家。你不用管,即说只是去认认门,别叫门更别进去。别的不用多说,她们也不会让你解释。然后你就去秦王府,但千万别说是来找我的,在门外的墙根边找块地坐着等我回来即是。”孙伏波马上说道:“那是自然,我是陈大夫的护卫,若是贸然去王府找你,传得过甚确实会给先生带来不便,我不会那么冒失的。只是……只是秦王府护卫是否会让我……”“秦王府府卫们现在全在城南那边给百姓们修水渠呢,不会有人管你的。”“嗯?王府府卫去修渠?”刘永铭笑道:“这些不是你该问该管的。反正不管你身后有没有人跟踪,你与玫瑰小姐千万别进王府,也别回去找陈上卿!不是今日不找,这几日之内你也别与他见面,会害了他的!宋侍郎的手下可不全是吃干饭的!”“那玫瑰呢?”“刚刚说过了,与你同行即可,若是没有女子在旁,怕是王家小姐与陆家小姐不会与你同路。”“这又是为何?”刘永铭白了孙伏波一眼,说道:“你不明白就不要问那么多。和你们这些武夫说话就是累。陈上卿定是听得明白,可没有这么多问题。”这要是陈知节在,他也未必能真知道刘永铭想要做什么。孙伏波被刘永铭一句话给骂了回去,却是不好再说些什么。他转而来到侍女玫瑰的身边,在与侍女玫瑰悄悄地商议了几句话之后,便向刘永铭告辞,走出了房间之外。刘永铭继续在房间里看着棋谱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他看着棋谱想都没想,便对外面大声地叫道:“宋侍郎就别客气了,进来吧!”门咔嚓一声就被人推开,宋宪从外边绕过屏风走了过来。他来到刘永铭的面前,疑声问道:“不是应该叶主簿在这里面么?如何会是六爷您?”刘永铭笑道:“你是来这里问叶先生去哪了还是想知道陈知节去哪了?”“他果然在这?”“刚刚还在,不过现在从密道里走了。”“密道!”刘永铭此时才抬起头看向了宋宪。他佯装生气地说:“你少跟我装模作样的!你若是不知道这里有密道根本就不会在这里举行棋赛!别以为爷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小九九!那都是爷我玩剩下的!”“六爷您……您知道些什么?”“你自己看棋盘吧!”“棋盘怎么了?”刘永铭答道:“夏彷的行棋可比田曾波要稳得许多!可见夏彷此时已是心无旁骛,而田曾波却是心乱如麻,不能自己,要不然他也不会输这一局棋!你与夏彷达到协议了吧?他不用死了吧?”“六爷,臣……”“行了,与爷我也解释不着。我就算问了你也不会说的。”宋宪勉强地笑了一声,而后问道:“六爷刚刚提到了陈知节?”“哦,他是来想办法接田曾波走的。但他手下孙护卫的身份被你的手下发现了,所以他着急着走,我便让他从密道走了!”宋宪连忙说道:“不会是六爷您看破的吧?”“什么呀,他身边的孙护卫把你的杂役给认出来了!”“六爷为何不强留下他来!您当与臣说一声呀!这点机智六爷您还是有的吧?”宋宪这么说话显然是急了。刘永铭却是不屑地说道:“强留他做甚?黄河之事是齐公子弄出来的,不是他。”“但他毕竟是齐国的重臣!”“即是重臣那更不能抓了!我们大汉国没拿黄河之事为借口开战,万一齐国那边拿重臣被密捕入汉来挑拨战事,那又当如何?”“这……”“别看陈知节心中另有所图,但实际上他却是反战的。与好战的齐公子不是一路人!我已定下计谋,那齐公子即使回到齐国,也得丢了半条命去,好为洛阳的几十万百姓报仇血恨!陈知节他也不无辜,我已经将他的护卫调开了,现在他已是孤身一人了!”宋宪不解得问道:“六爷,您这到底是要做甚呀?” 宋宪话刚一说完,外面便传来了一个成年男子的声音:“六哥是不是在里头?在的话回臣一声。”宋宪转头向着门的方向看去。有屏风挡着他当然是看不到了。“别看了,是裴小子。”刘永铭轻笑一声对着外面叫道:“进来吧!别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刘永铭话音刚落,那裴展元便风风火火地赶了进来!“哟!宋侍郎在呢!”裴展元连忙向着宋宪作揖行礼。宋宪微微地回了一下礼,也不说别的。那裴展元已然赶到了刘永铭的身边来,而后将一份棋谱放在了刘永铭的棋盘边上。裴展元殷勤地说道:“六哥,刚刚外面有人来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