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听明白了这些问题之后,就可以进入第二段,水循环了。”
秦渊缓了几口气,悠然道。
来了!
重头戏来了!
一屋子的道士们深吸了几口气,重新平复了下心情。
乍一看,有的人甚至已经在自己的衣袖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红字。
有一帮子这样的学生,何愁没人上清北!
秦渊讲得更为兴起。
“各位道长有没有思考过这样的问题。”
“天上的云是如何产生的?”
“为什么下雨之前,是乌云密布,乌云与下雨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为什么长江黄河等各路江河源源不断注入大海之中,大海的水位却没有变高,淹没了一些沿海的土地呢?”
秦渊一次性抛出了三个问题。
这三个问题,都是依托于大家伙儿所熟知的自然现象。
可问题是,为什么呢?
这些自然现象,自打他们出生起,便已经存在了,便已经是这样了。
常识便是常识。
难以解释。
哪儿有这么多的为什么呢?
要不是知道秦渊是来传道的祖师爷,众人都想掀桌子,把他赶出去,然后怒斥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怎么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生来便是如此的东西,哪儿有什么为什么!
你小子有这么多的为什么,还不如滚去多抄几遍经书!
但,谁让问问题的是祖师爷呢?
为了不丢了堂堂太乙真宗的颜面,众人也只能挤出一副难看的笑脸,硬着头皮去想着合理的解释。
云是怎么产生的?
龙吐出来的!
下雨前为什么会乌云密布?
龙的口水?
为什么不会淹没?
天圆地方?
可是积少成多,日积月累,应该有变化的吧?
就像水缸总有一点会装满。
那么水缸装不满的原因是。
——水缸漏了!
……
良久,依旧没有勇士开口。
即便是老倒霉蛋蔺采泉也滚刀了,答不了答不了。
这问题谁答谁丢人。
“嗯?”
“诸位道长,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是这三个问题太难了吗?”
秦渊笑眯眯地看着眼前愁眉苦脸的道士们。
“既然你们都不说,那我说了。”
“天上的云,其实是汽化的水汽,遇冷又重新凝结的小水滴,汇聚而成。”
“然后,不断会有水汽冷凝下来,不断累积,颜色也就会越来越黑,就成了乌云。”
“等到了不堪重负了,就会变成雨水落了下来。”
“而这形成雨水的水汽,主要来自两个方面。”
“一、大地上河流蒸发的水。”
“二、大海上转移过来的水汽。”
“大海的海面之所以不会上涨,其实是因为,海水也受日照蒸发,转移了一部分到大地上,又重新汇入了大海之中。”
“而大地、天空、大海,三者所形成的一个整体,就是靠着这种方式维持着水总量的稳定。”
“哪边多了,哪边少了,就会由道进行调节、转移,从而始终维持着动态的平衡。”
“这便是水的循环!”
道!
祖师爷在论“道”!
虽然秦渊说了这么一大段话,众人只听懂了一部分,甚至很多地方还觉得有矛盾,有问题,不对劲。
但是,道法无穷。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理解也是很正常。
祖师爷肯定是不会错的。
那么就是自己认知的问题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重要的是,在祖师爷的道中,自己领悟了什么。
虽然针对这段话的理解各有不同,但是最关键的道字,却是深深烙印在了每个人的心中。
道的调控。
动态的平衡。
在变化中寻求平衡与稳定。
相互转化与制衡。
这是……太极!
道者,衡也!
祖师爷这哪儿是在讲水循环,分明是在揭示世界运行的道理,告诉大家世界,又或者“道”的本质呐!
只要洞悉了这个本质,掌握了本源之力,何愁不能成仙?
成了成了,道爷我掌握成仙的法门了!
……
屋外。
孙华原抬眸看了看日头,又低头扫了一眼战局。
慢,太慢了。
照这个速度,什么时候能攻进内院?
沉声道:“老朽也下去锻炼锻炼,活动下筋骨。”
闻言,抱朴子一愣,师叔,您这也忒不要脸了吧?
这可是以大欺小,要被同道们唾弃的……
也罢,您老都不要脸了,那我这脸儿要来也没什么用。
一起随风散了吧,还是祖师爷要紧。
于是乎,抱朴子也微微一笑道:“贫道的身子也有些不舒服,需要活动活动。”
接着,两人的身影一起消失在了屋檐上。
孙华原缓缓的走进院子,所过之处,敌我不分,所有人全都软到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抱朴子则是从另一个方向,杀了进去,每一次出现都在太乙真宗弟子的身后,轻轻一个手刀打在他们的脖子上,而后这名弟子便倒在了地上。
莫斯趴在地上,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抬起手,无力地指着两人,断续道:“以大欺……不……讲……武……德……”
“无量天尊,修道之人,遵天道,循天命,不讲武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