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姣然坐在龙椅上笑吟吟地看着堂下的百官,眼里满是欢喜得意。
也不知道这些个大臣脸疼不疼呐。
这帮人一个个主动把脸送上去给人打,实在是太蠢了。
傻子都知道,大周朝堂里肯定是出了个奸细。
至于是谁么,大家就不知道了。
现在秦渊已经把事实摆这儿了。
秦会之是奸细,所以我才杀了他。
你若是觉得不对,那你倒是说说谁是那个奸细?
还有比秦会之更可疑的奸细么?
又或者说,你才是那个奸细?
这口大黑锅,在场的众人也背不动,更没有人想当这个替罪羊。
如此一来,谁还敢沾上秦会之这个人呐。
只要敢开口,绝对会被众人联手给打成奸细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
奸贼秦会之,你一路走好!
秦渊是大忠臣,必须封赏!
这京州府衙怎么回事?
怎么净出这种狠人呐。
原以为陈无咎这个披着儒生皮的武将就够离谱了。
没想到他这个师弟,更是离谱它妈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莫不是京州府衙的风水比较养人?
群臣围着秦渊,阿谀奉承的话接连不断、滔滔不绝,跟不要钱似的。
慕容嫣然盯着秦渊,眉眼中满是困惑。
她总觉得不是这么一回事,多少沾点指鹿为马的味道呢。
燕姣然大手一挥,立即拍板道:
"封京州通判秦渊为忠勇侯,赏千金!
"
好了。
这回狗男人可得天天上朝了。
朕若是想要宠幸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召见,不用跟做贼似的啦!
狗男人,你终究还是没有逃脱朕的手掌心呐。
桀桀桀——
百官拱手道:“陛下圣明!”
……
京州城东的一处简陋的小院。
“贫道太乙真宗掌教袁拱,有要事求见巨子,烦请通禀一声。”
袁拱堵在墨家仅存的几个人门前,虚心求教,姿态摆得很低。
“袁掌教,墨家与你太乙真宗并无瓜葛,何须一见呢?”
屋内传来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声音。
袁拱拱手道:“巨子说笑了。”
“匈奴人大兵在外,大周的百姓就要生灵涂炭了,贫道现在心中已有退敌之策,特来请巨子相助!”
“吱呀——”一声。
房门骤然打开。
墨家巨子冲上前来,激动地说道:“袁真人,您说您有退敌之计了?”
“不错!”
袁拱点点头道,“黑侠,虽然多年未见,贫道岂是信口之辈?”
黑侠伸出他那生有六指的手掌,弯腰道:
"真人请,还请进屋详谈!
"
一进屋,不等墨家巨子开口,袁拱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巨子,贫道记得你们墨家对小孔成像一道颇有心得吧?”
“不错。”六指黑侠点了点头,答道:“这事在祖师爷的墨经之中便已经有记载了。”
“不知道真人问这个是为了什么?”
袁拱激动地搓了搓手,解释道:“贫道想借鬼神之力,吓退匈奴。”
“近些日子,我太乙真宗对于光之一道已经深有研究。”
“若是能够利用光和你们墨门小孔成像的道理,凭空凝聚出一个巨大的虚影法相……”
这是秦渊交代的任务。
已经远远超过他们太乙真宗的能力范围了,这才特意来拉墨家入伙。
袁拱至今都木有想明白。
自己就是给他提了嘴,三日后,应当会有陨石落在京州。
然后,祖师爷就突然一拍大腿,说自己有办法了,让他琢磨琢磨能不能凭空给人造个投影的法相。
再之后……
只能用四个字概括。
一言难尽。
……
石府。
“不走!”
“尔等要走,只管走,本少绝不会离开京州半步!”
石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态度极为坚决,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我滴个祖宗哦,你是石家这代唯一的嫡子,你若是折在这儿了,你让老夫怎么办?”
"老夫给你跪下了成不成?
"
石庆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少主,走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少主,你只是暂避下锋芒,算不得逃跑呐!”
“少主,走吧!”
“……”
啦啦队们,呃,不对,应该说追随者们疯狂帮腔劝说。
但凡有点眼力劲都知道,留在京州城必死。
这不趁着匈奴人还在“攻心”,打造攻城器械的时候跑,等城破了可就来不及了啊!
石超肩膀一抖,霸气侧漏道:“秦渊走了吗?”
“秦渊?”石庆都服了,“祖宗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关心一个小小的京州通判?”
“他走不走,关咱们什么事儿啊!”
石超瞥了眼自家六叔,蔑笑道:“连秦渊一个小小的京州通判都知道与京州共存亡。”
“本少堂堂金谷石家的少主,岂能被这么一个人比下去?”
“不走,六叔你就算是说破了天,本少也决不离开这京州城!”
石庆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位祖宗?
紧接着,石超又乜了自家的啦啦队一眼,鄙夷道:“你们若是想走,只管走,本少决不勉强。”
“若是愿意留下跟本少一起守城的钱管够!”
“另外,再去募集重金募集一些敢死之士当护卫队,怎么也得拉个一千人的队伍出来帮帮场子!”
石庆抓狂了。
这位祖宗还真想与京州城共存亡啊?
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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