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姣然心都要碎了。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啊!!!
现实里自己救不了秦渊,难道连在梦里都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死么?
秦渊死了。
她这个天子当着还有什么意义?
就算再努力治理,就算让大周百姓享尽安康,最后,这繁华,这昌盛的国家,这一切的一切,又该留给谁?
她的一切,她的人生,她的日夜与汗水,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泪水止不住地自燕姣然的脸上滑落,滴在了秦渊的脸上。
自家娘子有身孕在身,秦渊可不敢让“娘子”哭,赶紧起死回生,笑呵呵地搂住“娘子”。
“蠢娘们,我刚刚好像做了一个梦,阎王爷说他不收我,又把我一脚踹回来了。”
燕姣然哪儿还不明白?
当即破涕为笑,娇声斥责道:“狗男人,狗男人!!!”
“坏死了!”
“坏死了!!!”
她捏着粉拳,不停地捶擂着秦渊的胸膛。
秦渊任之捶擂,顺手把自己的小娘子也揽了过来,左拥右抱,三人一齐靠在了龙榻之上。
明栈雪也好,燕姣然也罢,都没有反抗,像两头像头雪润润的温顺小羊,一左一右,全都乖乖的,闭上眼把脑袋贴在了秦渊的坚实的胸膛之上。
妥了。
秦渊松了口气。
一场巨大的危机,顷刻间便消弭于无形。
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享受起这难得的软玉温香在怀的平和时光,感触万千。
啧啧啧。
原来这就是睡皇帝老儿的床,左拥右抱的感觉么?
爽!
太爽了!
秦渊浑身上下那叫一个舒坦,那叫一个畅快。
难怪,在前世,假太监在后宫帮皇帝老儿慰劳妃嫔的小说会那么火。
早知如此,自己早就该从了这个女昏君,过上后宫佳丽三千醉生梦死的生活了啊。
秦某人有些个悔恨。
不过,可不能让这俩娘们的脑子闲着,得给她们找点事情,不然一会儿,又得争风吃醋了。
念及此,秦渊看着燕姣然,柔声道:“蠢娘们,我好啦,彻彻底底好了。”
“你没有做梦,这都是真的,真的。”
燕姣然抬眸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好了好了。”
“朕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了。”
“梦里的人儿,要有梦里人的觉悟。”
“不要得寸进尺。”
“你没事?你怎么可能没事?”
“经脉尽断,连药王孙老神仙都说救不了了,还能一眨眼就好了?”
燕姣然对梦里这个没有逼数的秦渊极不耐烦。
明明在梦里,都是朕欺负这个狗男人的,怎么还能反被他和他的小娘子做局?
这破梦什么时候醒啊。
赶紧天亮,赶紧醒,朕还得去看看那个狗男人呢。
唉——
秦渊忽然被燕姣然给逗乐了。
这个蠢娘们怎么这么呆,还真以为是在做梦啊?
那既然是做梦的话。
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过分一丢丢啊。
可惜,“娘子”有身孕在身,不能胡搞。
啊!
秦渊一脸的心痛,感觉错过了天大的机会。
明栈雪闻言亦,抬起眸来,红着眼儿,湿乎乎地看着秦渊。
浑身经脉尽断?
被药王孙老神仙下了通知书?
“夫君……”
明栈雪的话还没说完,秦渊便已经知道了她想说什么。
无非就是“夫君,你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夫君,你现在怎么样,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
秦渊伸手轻轻摩挲了下自家娘子的脑袋,轻松一笑道:“娘子,我没事,别听这个蠢娘们胡说。”
“胡说?朕胡说?”燕姣然挺起身子,准备兴师问罪。
梦里的这个狗男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这破梦,不做也罢!
秦渊也急忙摸了摸燕姣然的狗头。
“撒手,莫挨朕!离朕远点!”
燕姣然气呼呼道。
明栈雪用手指轻抚着秦渊的胸膛,一脸心疼地问道:“夫君,全身经脉都断了,很痛的吧?”
“妾身光是想想,都觉得心口止不住在痛呢……”
忽然,明栈雪将泪水挤了回去,展颜一笑,贴在秦渊的胸膛上,轻声道:“夫君,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以后,莫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你知不知道妾身有多担心你……”
“妾身宁可自己不活了,把减去的通通都加给你,也不要你再做这种危险的事。”
“妾身的心意,你能不能明白?夫君……”
虽是轻轻呼唤,却字字令人荡气回肠,难以自己。
秦渊大为感动,紧紧将明栈雪抱在怀里,柔声道。
“娘子,你的心意,我都明白,我都明白。”
“娶了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事。”
两人含情脉脉,眼里只剩下彼此。
一旁的燕姣然大为吃味,只觉得嘴里酸溜溜的。
忽然,她气急败坏,强行分开了“自己”和秦渊,恼声道:“你也起开!”
“不要跟这个虚假的狗男人腻腻歪歪的!”
“你又不是朕,别用朕的身子做这种事情!”
“朕实在没眼看,看着辣眼睛!”
“既然是在朕的梦里,就该由朕说了算!”
燕姣然这一折腾,秦渊和明栈雪二人不禁摇了摇头,相视一笑。
还真是个蠢萌蠢萌的傻娘们。
秦渊一脸宠溺地瞧着燕姣然,轻轻地捏了捏“娘子”的脸,柔声道:
“蠢娘们,我是真的好了。”
“你没有在做梦。”
“你瞧,脸上这个感觉对么?”
早上还半死不活的人,晚上就跑到自己床上了?
虽然脸上传来的触感无比真实,但燕姣然还是不信。
使劲捏了下秦渊的大腿。
“嘶——”
秦渊忽然大腿一痛,倒吸了口凉气,怒目而视,还没开口,燕姣然便问道:“痛不痛?”
"废话!"秦渊瞪了她一眼。
燕姣然玉手捂住胸口,“我不痛,看来是在做梦……”
秦渊真想吐她一脸血,“你拧你自己好不好!”
燕姣然低着声,可怜兮兮道:"朕怕疼。"
“没事,我帮你,不会疼的。”秦渊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报仇雪恨。
“不……不用了!”燕姣然急忙摆摆手连声拒绝,改口道。
“难道真的不是在做梦?”
“当然不是了!”秦渊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那……那你怎么好的?”
“明明早上还半死不活,浑身喊疼,孙老神仙都说无能为力,没救了。”
“结果,晚上就跑到朕的床上了?”
“这只能是梦呀……”
燕姣然自言自语道,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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