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奸夫淫妇……
这四个字猛地在李银环的脑中炸开,她的娇靥一霎惨白一片。
“陛……陛下……”
李银环颤着声,想要解释一番。
秦渊却一伸手,搭在了李银环的肩上,将她按进了自己的怀中,笑呵呵道。
“陛下说什么呢?”
“什么奸夫淫妇,银环可是我的妻子,我们俩你情我愿,天经地义!”
李银环没有反抗,老老实实将脑袋缩在秦渊的怀中,一言不发。
“你!”
明栈雪佯装出一副怒不可遏,被秦渊呛住的样子。
她咬着嘴唇沉默片刻,忽然展颜一笑。
“银环妹妹是你妻子的话,那明姑娘又算什么呢?她们两个到底谁大谁小呀?”
“秦渊,你可得想清楚呦,小心我……朕跟明姑娘告你的状呢。”
自家娘子可真会玩。
明明是自己撺掇的,还非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跑过来挑事。
秦渊大写一个服字。
这气氛烘托太到位了,不把她也一并拿下实在是说不过去。
秦渊回答道:“雪儿也好,银环也罢,都是我的妻子,又何必分什么大小呢?”
“那……那朕呢?”
明栈雪笑意娇憨,连口吻都酥腻入骨,仿佛化不开的糖膏。
“那你说呢?”秦渊把皮球又踢了回来。
“朕哪儿会知道哩。”明栈雪伸出手,在秦渊的心口划来划去,叹息道:“你个男人,最是没良心呢。”
此际的明栈雪,刻意半解罗衫,披着大袄,美目中流露出无穷的羞恼和痛恨,与先前的一丝不挂相比,竟是更加的诱人。
言语中又夹杂着未尽之处,朦朦胧胧如露似雾。
李银环藏在秦渊胸腔下的玉颊,像是被人抽了一记一般,涨得通红,嘴唇不由死死咬着。
羞人。
太羞人了。
怎么就陪他胡闹,做出了这么荒唐的事情呢?
“陛下可是大周天子,我区区一介臣子,哪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呐。”秦渊眼珠子一转,神情有些落寞。
“这样么?那若是朕要娶你进宫呢?”明栈雪笑嘻嘻道。
“陛下,我绝对不会舍下我的妻子的!”秦渊脱口道。
“哦?是么?”明栈雪解开御寒的大氅,随手丢进池子里。
秦渊揽着李银环,心中暗暗有些期待。
娘子又要开始她的表演了么?
这回的娘子,会干啥呢?
只见明栈雪侧腰弯身,透出万种风情,让人怦然心动。
她伸出纤柔白嫩的手掌,轮番勾去了鹅黄绣鞋、细雪罗袜,露出一对丰腴晶莹的白腻小脚儿,脚底板与踝骨处都是带粉酥色泽的淡淡橘红,嫩得无一丝硬皮粗痕,足趾平敛,既有婴孩的浑圆腻润,又有成熟女郎的诱人曲线,集稚嫩与妩媚于一身,说不出的可爱。
接着她又卷起纱裙中的细裈裤脚,裸着一双浑圆笔直的修长玉腿,腻白如乳浆敷就。
燕姣然的身材颀长,肌肤更是白得异乎寻常,简直就像是精致的舞俑娃娃。
而后,明栈雪取下鬓边的金爵花钗,只余一头俏皮妩媚的坠马裸髻。
“陛下,您这是?”秦渊看着自家娘子,装傻充愣道。
明栈雪狡黠一笑,撒娇似的嗔道:“你猜呀,朕就不告诉你呢。”
接着,探足一点水面,倏地又缩了回来,蹙眉低道:“好烫哦!”
秦渊似有些惶恐,抱着李银环后退了几步,低着头道:“陛下,请自重……”
明栈雪咬牙环肩,才又点水而过,宛若凌波仙子,挤到了了秦渊和李银环身侧。
“自重?自什么重呀?”
她伸出一根春葱玉指,挑起秦渊的下巴,香肌泛雪,玉容染霞,美目迷离,长睫轻颤,吐气如兰道:
“你个死没良心的,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哩……”
李银环愈发的不知所措,索性装起了鸵鸟。
嗯,鸵鸟。
她,中毒了,都是毒后乱性,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李银环脑中已经想好了托词。
明栈雪目光一凛,斜眸乜去,娇嗔道:“你躲什么哩,朕又不是妖精,不会吃人的呢。”
说着,轻轻跺了跺脚,登时在水面上激起阵阵浪花,拍打在石面上,竟也有些清脆动听。
蓦地她足尖轻踮,柳腰一拧,竟然当着秦渊和李银环的面,在这温泉之中,跳起舞来。
只见她裙下交错,修长的玉腿踮跳弹动,柔媚的腿部线条充满弹性,娇媚的身影在池水中不断飞转,饱满的胸脯晃荡如波,水声噼里啪啦,如奏扬琴,旋律连绵不绝。
莫说是李银环了,就连秦渊都瞧得是目瞪口呆。
自家娘子竟然还有这么一手?
太……太离谱了!
在温泉里跳舞还能把水踩出悠扬的旋律。
实在……实在是亮瞎了秦渊的狗眼。
秦渊知道自家娘子舞跳得好,但他万万没想到竟然已经达到了这种逆天的程度了!
明栈雪舞姿曼妙,虽一手拎着裙服,另一手还要不时轻拍慢点、伴奏合音,却更显身段玲珑,宛若水上仙子。
她周身衣衫被水花溅湿,紧贴着玲珑曼妙的胴体,裹出胸前两座绵软轻颤的浑圆乳峰,饱满滑腻的乳肉溢出肚兜上缘,隔着湿透的外衫仍能清楚看见;
雪白的玉腿映着粼粼波光,竟比水面倒映的白纱衣影还要润白,小巧的膝盖、膝弯透着粉酥酥的橘红色,裸足偶而抬出水面,沾着晶莹的细小水珠,宛若鲜滋饱水的新切梨条。
跳着跳着,忽于池水中驻足,柔荑舞风,只以修长的右腿前后轻点,原本两部合拍的丰富旋律一下子只剩下单音,闻者却不觉简陋,仿佛置身于高峰前的波谷,对下一刻的变化充满期待。
舞乐转成了小调,她轻启朱唇,漫声唱道:
“红酥肯放琼苞碎,探着南枝开遍未?”
“不知酝藉几多香,但见包藏无限意。”
“道人憔悴春窗底,闷损阑干愁不倚。”
“要来小酌便来休,未必明朝风不起!”
风过韵收,穿着半湿薄纱的妩媚丽人盈盈下拜,飘开缓落的裙幅在水面上摊成一个雪白的圆;
奶白色的雪肌从湿透的白纱里透出来,姣好的胴体曲线若隐若现,眩目得令人无法逼视。
这……这才是艺术!
真正的艺术!
秦渊瞧得是目瞪口呆。
万没想到,自家娘子换上了别人的身子,竟还能整这么多花里胡哨的操作。
明栈雪踩着池水,一点一点靠近了秦渊,忽然脚下一绊,娇呼一声:
“哎呦——”
秦渊下意识伸手一扶,明栈雪却整个人一滑,趁机滑进了秦渊的怀里。
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瞧着近在咫尺的李银环,呢哝道。
“哎呦,脚好疼呢……”
李银环看了明栈雪一眼,登时吓得将眼睛死死闭上,假装已经睡着了。
此刻的明栈雪全身湿透,乌黑的柔发丝绺贴鬓,凌乱地黏着雪靥樱唇,发梢犹挂晶莹水珠,更添几分凄艳。
娇声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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