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光死了。
这位张家的老太爷,顶级大人物,就这么的死了。
当其倒下之后,所有人都是震怖至极。
先前那些临时反水,追索投靠的张家的人瑟瑟发抖,心中叫苦不迭。
但要说现在最害怕的,当属张若尘。
他是跟随张献光来的,这是他最大的靠山。
现在人死了,靠山没了,只剩下他独自一人面对,而且还是那般可怕的苏炎。
扑通。
张若尘立刻就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对不起,苏炎,是我的不对,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以后我张家以你为尊,马首是瞻,求求你不要杀我啊!”
张若尘可怜兮兮的求饶,与之前那强横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苏炎冷漠的看了张若尘一眼。
“苏先生,这种事我来吧,免得脏了您的手。”杜朝先恭敬地说道。
“嗯。”
苏炎也懒得动手杀张若尘,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还会脏了手。
此时,在张若尘的身边还有一人,就是傅文杰,面色惨白,已经吓傻了。
完了,彻底完了!
傅文杰心中冰凉。
他后悔至极,不该再站出来,可是已经晚了。
地上,一把血红色的匕首躺在那儿,苏炎伸手一招,一股吸力直接将其吸了过来。
“这便是那黑血匕么,材质果然不一般。”苏炎感受到黑血匕上一片冰凉,阴冷,有刺骨的寒意。
它的刃口无比的锋利,可是什么材质,苏炎一时半会儿看不出来。
“算了,先留着,以后再慢慢摸索。”苏炎这样想到。
苏炎准备离去了,在此之前先交代了秦雨意几句,招待好乔启国他们。
而后,苏炎便回到了别墅之中。
“张献光已死,想必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回海家吧。”
“海天啸,不知你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会是什么表情呢。”
苏炎冷冷的想着。
不久后,苏炎去到了地下室,他要开始正式突破练气五层了。
同一时刻,张献光的死,在南都上层引发了海啸般的轰动。
都首办公室。
“想不到啊,这位苏先生果然是不一般,不仅镇压杜家的老太爷,连张家的老太爷都给杀了。”
“这
。等胆量和魄力,实在是非常人啊。”
赵奕东从儿子赵辉的嘴里听得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除了震骇之外,便是感慨。
这种事从未有人做过,实在是骇人无比。
“若是苏先生能平安成长起来,想必以后一定会在这西南地区有一席之地,只可惜……”说着,赵奕东忽的摇摇头,满脸可惜之色。
“爸,怎么了,听你这意思,似乎苏先生会陨落一样。”赵辉说道。
“唉,只可惜这张家的背后是海家啊,那张玉芝得知了此事,必然会暴怒。”
赵奕东叹道:“我听说那张玉芝的儿子可是裴擒天的弟子,若是那裴擒天出手,恐怕……”
裴擒天,龙榜第四,封号擒天王,光是这三个字,便足以令人心颤了。
冯家。
一个亭台之中。
冯天豪手中拿着鱼饲料,时而向湖中抛洒,引来湖中鱼儿争先恐后的争抢,簇成一团。
“这苏先生果然可怕,连超级宗师的张老太爷都能杀掉,必然是到了超级宗师后期,或许是一只脚踏入天级了也说不定啊。”
冯天豪感慨着。
“但是苏先生也太冲动了啊,怎么能杀了张老太爷呢。”冯天豪摇摇头。
“难道是那裴擒天?他真有那么可怕吗?”冯云芊问道。
“呵呵,龙榜第四的擒天王,怎么可能不可怕。”
冯天豪苦笑道:“当年我还是年少时,在武道大会上有幸见过裴擒天一次,当时他刚好三十岁,还只是真劲大成,却是一人挑战一路,最后以一己之力战胜了一位宗师,引发巨大震动。”
“真劲大成就能战胜宗师?”冯云芊震撼。
这两者之间可不仅仅是境界的差距,更是力量的差距,根本就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虽然这很匪夷所思,但却是事实,自那之后,裴擒天便一路高歌猛进,霸道勇猛,凶悍至极,而且啊只要是他的敌人,都没有好下场,全家死绝,鸡犬不留。”
冯天豪脸上带着笑容,却很是苦涩。
“爸,那你说,若是苏先生对上那个裴擒天,谁强谁弱?”冯云芊忍不住这样问道。
“虽然苏先生天赋可怕,但那裴擒天毕竟是老牌
。强者,苏先生还是太年轻了啊。”
“若是给他时间,必然是他强,但是……”
冯天豪摇着头,止不住的叹息。
冯云芊也不由默然。
以前她还希望苏炎去死,但现在,她却是从心底希望苏炎能活着。
如果苏炎死了,那他们父女恐怕也没有好下场。
毕竟他们已经是苏炎的追随者了,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就算想要改变,也已经来不及了。
杜家。
杜朝先已经将伤势调理了过来,但脸色依旧显得苍白。
“裴擒天啊裴擒天,这可真是一个可怕的名字,只希望这位擒天王不要理会这种小事,不然这般可怕的大人物一只脚踩下来,就能让我杜家荡然无存啊”
杜朝先喃喃自语着。
裴擒天,这个名字困扰着许多人,但是更多地人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什么。
在南都的上层圈子之中,他们只知道的是‘苏先生’这三个字。
杀张家老太爷,以及张若尘,几乎是将整个张家给踩在了脚下,行事无忌,狂暴霸道,足以令人感到畏惧。
现在整个南都无人能与其争锋,已经隐隐有了南都第一人的趋势了。
天京。
海家。
客厅之中。
“什么!我爷爷死了,我那若尘侄子也死了?!”
一位丰腴的美貌妇人如遭天雷,脸色苍白,整个人摇晃着向后倒在沙发上。
“妹妹,你怎么了!”一个中年男子大惊,连忙上前去。
“我,我没事。”
张玉芝摆摆手,那美艳风韵的脸庞之上满是阴冷之色:“大哥,你说杀了爷爷和若尘的那个人,是一个叫苏炎的?”
“不错,正是那个狗杂碎。”张高峰咬着牙说道。
张高峰,正是张若尘的父亲。
“苏炎,这是当年苏家的那个杂种啊,当年天啸大意了,挖了那小子的龙骨,一场大火,居然都没把他烧死,真是茅坑里的石头那么硬,这都不死。”
张玉芝怨毒地说道。
“是啊,不过妹妹,咱们张家现在怎么办,那小杂种说过必灭我们张家,现在我们张家没了老爷子,只有一位宗师。”
“若那小子来了,我们张家挡不住啊!”
张高峰忧心忡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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