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喷人!姑娘,你可要帮帮奴婢呀!”
杏儿着急地都要跳脚了。
跟麻子联络,约定朱财,可都是她出面的。
如果姑娘铁了心要拿她顶罪的话,哪里还有活路!
“宁儿妹妹,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姐姐什么时候又得罪你了,你直接冲着姐姐来就是了,为什么一定要诬陷我的丫鬟呢!”
苏慧佳的梨花带雨又开始了。
天!女人都是水做的,果然说得没错!
苏慧佳的脑袋里装了一整条臭水沟吗?
不然怎么让她看得直想呕吐!
苏瑾宁无语问青天,目光扫向了围观的人群。
现场为她动容的人还真不少呢!
特别是闲得蛋疼的男人们,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化身盖世英雄,去拯救水深火热中的美丽女子!
当然,她的靠山,相好,她最希望的那个人——蓝禺除外。
“苏姑娘娇滴滴的一个人,不像是做坏事的人呀!”
“是啊,那个青弋酒坊的掌柜也太狠心了,怎么能随便诬陷她呢!”
“就是呀,虽说她的酒坊受了不白之冤,但是她也不能就此冤枉人啊!”
围观的人群又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
苏瑾宁没有理会那些,她径直走到杏儿跟前,抬高声音,笑盈盈地问道:“请问杏儿姑娘,你给了麻子什么东西?叫他拌在菜里,卖给喝酒的人?”
“我什么也没有给!你冤枉我!”
杏儿也哭得梨花带雨的,泪水一会儿就把衣服打湿了一片。
可惜她长得实在和漂亮不沾边,并没有多少人为她出头。
苏瑾宁冷冷地看了苏慧佳一眼,抬手拖着杏儿走到场子中间。
“你干什么?疯了吗?快放开杏儿!”
苏慧佳呆愣了片刻后,马上扑过来,想要把自己的丫鬟解救出来。
“滚!”
苏瑾宁低喝一声,避过苏慧佳扑上来的身影,随即出脚,把人踹到一边。
“你给了麻子什么东西?让他放到拌菜里,卖给喝酒的人?”
她用手扣住杏儿的肩膀,冷着声音问道。
杏儿瞬间觉得自己半个身子发麻,肩膀仿佛要被捏碎了一样,疼痛难忍。
“你这个贱人……啊!放开我!”
她跟着苏慧佳已有不少时日,学习主子的言谈举止学得非常快,千钧一发时刻,本来脑子里想的是要求饶,嘴巴却快人一步,恶毒的话语张口就说出来一大堆。
苏瑾宁只求速战速决,逼杏儿说实话,因此,她手下手力,五指如铁钳一样,要把杏儿的肩膀抠出来洞。
“杏儿!蓝爷!大人!”
苏慧佳急了,忍着疼痛站起来,不要命地又要冲过来。
杏儿所做的一切都是她指使的,如果她受不了疼痛,把自己招出来怎么办!
谁知道蓝禺和周维生都没有反应。
周维生此时的肚子也很饿,也想尽早把这件事情了结一下。
蓝禺则纯粹是想看看这个小女娃子怎么自救,从这么大的坑里爬出来。
盈秋在一旁早有准备,看到苏慧佳扑过来后,也立马出手制止住了她。
“我再问一次,你给麻子什么东西……”
“巴豆!是巴豆!我家小姐说青弋酒坊欺人太甚,要给你们一些教训!“
杏儿实在受不了肩膀的剧痛,倒豆子一般把所有的阴谋诡计都说了出来。
众人全都被这个反转惊呆了。
特别是刚才还跃跃欲试,怜香惜玉的人,纷纷都被打击到了。
这原来是个蛇蝎美人啊!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周维生也心下连连佩服。
官府审案的时候,讲究证据。
遇到不说实话或者拒不交代的嫌疑人,就需要派人去搜寻物证,旁证,人证等等,摆事实,讲道理。
花费的时间很长,有时候往往做的都是无用功。
哪像这个小女娃子,简单粗暴,效果立竿见影。
还没有经过一回合,嫌疑人便统统都招了!
苏瑾宁听了这番话,却是无语至极。
心里连连骂了好几声娘。
哼!巴个屁豆!
欺负她苏瑾宁没见过世面吗?
她刚才替那个假死的郑五把了脉,明明是吃什么东西中毒了,哪里是劳什子巴豆!
这个杏儿,嘴竟然这么硬!
肩膀头子都要碎成渣还不说实话!
好,很好!
苏瑾宁眼中的戾气渐盛,森森然泛着冷光。
她扣着杏儿肩膀的手突然松开,掉转方向,换了一个地方。
杏儿身上的疼痛瞬间消失,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一股麻痒的感觉又自心底慢慢泛开。
片刻间,浑自上下那种难受的感觉更胜从前。
“啊,啊!”
她扭动着身体,不停地调整着姿态,妄图逃脱那种麻痒的感觉。
谁知道,身上的手像是深入到骨髓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啊,我说,我说!小姐让我把巴豆交给麻子,可是我搞错了,交的是另外一包调料!阿玉说千万不能搞错的,可是我却偏偏搞混了!”
杏儿哭得鼻涕眼泪一起甩,终于把大实话说了出来。
一般来说,审问嫌疑人的时候,第一句话最难说出口。
只要第一句话开了口,后面便顺理成章,什么都会交代的。
因此,苏瑾宁逼问出第一句话后,便松开了手。
那杏儿便如同一滩软烂的泥巴一样,坐在地上直喘气。
接下来,不待苏瑾宁逼她,便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的经过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蓝禺不但给苏慧佳配了丫鬟,还配了一个叫阿玉的小厮替她跑腿。
苏慧佳一直想搞臭青弋酒坊的名声,就想出了一个拙劣的法子。
那就是让喝了青弋酒的人出问题,腹痛,拉肚子,起疹子……等等怎么严重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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