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帮上什么忙?”
蓝春不解地看着李余,他打架揍人还行,帮人考状元他可是一点都不会。
“兄弟,自己考状元和当状元的老师你选哪个?”
李余笑道。
“当然是给状元当老师了!”蓝春想都没想直接选了第二个,“自己考状元多累啊,关键是我压根就不是读书的料。”
“那就是了,这给状元当老师总比自己考状元简单吧,而我要你做的就是协助我给状元上课!”
“三哥,你别绕弯子了,你说啥我就做啥,我实在想不明白,你到底让我做什么。”蓝春挠着头有些无奈的看着李余。
“如今能变腐朽为神奇能把袁容这块朽木变成栋梁的办法只有一个了!”李余说着眼神中迸发出惊人的光芒。
“什么?”蓝春下意识接话道。
“逼他!打他!棍棒底下能出孝子,棍棒底下也能出状元!”李余咬牙切齿道。
奶奶的,老子把自己的命根子都赌上了,绝对不能输!
状元必须是袁容!
“三哥的意思是?”蓝春惊讶的看着李余。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疼痛可以让人清醒,痛苦可以让人不眠,就是要折磨他,蹂躏他,让他睡不着,那他就只能学习了!”
“题海战术的终极诀窍就是用大量的时间做题!”
李余说着就进入了后世他冲击高考时的状态了,不由得整个人的状态变得有些癫狂了。
“什么叫题海战术?”蓝春有些不解道。
“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保证袁容每天至少清醒十个时辰!”李余道。
“啊?三哥这是不是有些过了,只给他留两个时辰的睡觉时间啊?”蓝春惊呼道。
“两个时辰?卧槽!差点忘了一天有十二个时辰了,那就让他每天清醒十一个时辰!”李余一拍脑门儿道。
“呃……三哥,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蓝春试探道。
“不过分!他是个学渣,零基础教学,不靠时间堆,他怎么能和那些寒窗苦读数十年的学子比!”李余道。
片刻后,蓝春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三哥,你不让袁容睡,也不让我睡吗?”
“嗯?什么意思?”李余没明白蓝春话里的意思。
“你让我盯着他,他不睡,我也不能睡啊。”蓝春道。
“你不会叫别人帮你盯着?再说了,他一困你用针扎他肉,至少可以管一个时辰,你就趁机睡呗。”李余无语道。
“三哥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蓝春脸上绽放出了笑容,“折磨人的事我最拿手了,三哥放心,袁容以后如果多睡一刻钟,你拿我脑袋当球踢!”
“嗯,还有个问题,你可不能打他的脑袋和手,这可是考试的工具,打坏了咱们就白玩了。”李余提醒道。
“明白。”蓝春搓着手笑道,“三哥,没事了吧?没事我就进去监督他学习了!”
看着蓝春突然兴致盎然,李余一阵无语,这小子对折磨人还挺情有独钟的。
“等一下,还有一个事,要让你去办。”李余叫住了蓝春。
“你去翰林院把翰林编撰、编修们做过的文章,还有他们平时看的书,尤其是他们做的八股文,全都找来。还有把这两年的考中进士的考生文章,能找到的都买下来,我有大用!”
翰林院是大明的人才储备库,能进去的都是科举的前三甲,非状元之才不能进,他们的文章很有借鉴意义。
“哦,这个简单,曹勇他姐夫就是翰林编撰,翰林院的事让他姐夫帮忙找找就行。”蓝春点头道。
“曹勇的姐夫是翰林编撰?”李余诧异道。
曹勇是景川侯曹振的小儿子,也是他们武人勋贵集团的武二代,只不过他年纪比李余蓝春小点,所以李余一般不带他玩。
而让李余记住曹振这个名字的原因,不是因为前身的记忆,而是在原时空中,曹振作为蓝玉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是蓝玉案中有名有姓被殃及的侯爵。
“三哥,你怎么了?”蓝春见李余半天没说话,诧异道。
“啊,没事。曹勇的姐夫怎么会是翰林编撰?”李余转移话题道。
“这还是曹叔下手晚了,若是再早点他都能捉个状元回家!”蓝春笑道,“曹叔现在到处和人说,他虽然是个大老粗,但是他女婿是文官,一个女婿半个儿,就是说他是文官的爹。”
听着蓝春的话,李余也笑了起来,榜下捉婿这行事作风还真是明初武人。
“嗯,翰林院里有人这事就好办了。”李余点头道。
“三哥还有其他事吩咐吗?没有我就进屋看着袁容那小子背书了!”
蓝春说着一晃手臂,手上就多了一根狼牙棒,锋利的钢尖,闪烁着冷冷寒光,别说袁容了,就是李余看得都心惊胆战的。
“兄弟,你悠着点,下手要有分寸,别给我打死了。”李余提醒道。
“我办事你放心!折磨人我最在行了!”
蓝春笑道,接着又道,“如果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