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圣明!”
一旁的孙成栋听着,一边朝朱慈烺恭维。
这时,朱慈烺却话锋一转,朝他问。
“你有没有什么调查的头绪啊?”
“皇上,臣已经有头绪了!”
孙成栋赶紧拍着胸脯道。
这事,他实际上早就想过,如何调查了。
调查大概分为两部分。
一,是对奴福临,还有大清国内,所有人进行审问。
从他们身上,获得情报。
第二嘛。
那就是,对那些个曾经到访过奴福临这,从奴福临接触着的客人,进行拉网摸查。
顺藤摸瓜,最终查出来真相。
在将自己的计划,跟朱慈烺说过后,朱慈烺当即点了点头。
“你这个计划不错,就这么办!”
“皇上,这期间,大清国的生意,也得耽搁一下了……”
这时,孙成栋朝朱慈烺说。
大清国可是朱慈烺手底下的买卖,所得的一切收益,都是归大明皇室所有的。
而且,经历过一年的稳定发展,随着奴福临,及大清国内,接客的大清国贵胄女眷的声名远扬,和在长期接客过来当中,锻炼出来的技术,以及她们,能够承受的口味之重,和谭泰总结,并督促众鞑妇们创立的“清式服务”。
如今,大清国在南京城内,已然是一家著名的大型娱乐中心。
生意那叫一个火爆啊。
所以,奴福临在过去的一年里面,是全年无休。
为大明皇室的财产增加,做出了不可磨灭的重大贡献。
如今,孙成栋想要调查奴福临,及大清国。
必须要获得朱慈烺的同意。
而朱慈烺很明显,也是那种,公正无私的人。
他毫不犹豫的同意道。
“停业便停业,只是,这些日子,大清国的客人们,是享受不到奴福临的温柔了……”
……
朱慈烺这边,指示孙成栋,对大清国,及奴福临,还有那些个接触过奴福临的特殊客人,进行全面的调查的时候。
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门口甚至有无数客人,手上拿着木牌牌,在那排队等着服务的大清国里面。
在一处雕栏画栋。
显得有些奢华,被明黄色丝绸装饰着的房间里面。
趴在床上,接受一个从大明朝四川省,成都府,不远万里,跨越数省过来的成都胖熊的一顿输出后,奴福临畅快地发出各种迎和客人的哼哼声,一边,夸赞着大爷威猛。
然后,当输出停止后,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面。
接待了数千名客人后,早已经放不出来响屁的奴福临,赶紧的转过头来,然后,麻溜地跪下来,用嘴给这位不远万里过来的恩客,清理了起来……
“不愧是大清国的头牌,这口技果然名不虚传!”
那胖熊操着四川口音,满意的抚摸着奴福临那剃的光光的,只留了一根金钱老鼠尾巴的光头,满意的点了点头。
如今,奴福临头上的辫子还在。
不只还在,而且,越来越长了。
一直没有拿剪刀剪短点。
因为,在经过长期的市场调研后。
大清国内的管事,谭泰,发现不少客人,喜欢牵着奴福临的辫子,当成狗链,在背后输出,所以,谭泰就让奴福临,保持了这辫子的特色。
如今,辫子已经成了大清国接客的一大特色了。
在给客人清理过后,奴福临亲自将其送出门外,然后恭敬的道了一句。
“爷,您慢走,下回再来,奴家会想您的……”
然后一脸的笑容,将客人送了几步后,奴福临就赶紧的回了屋,迅速的用水,给自己进行清洗。
在完成清洗后,正当他准备叫下一位客人上门的时候。
外面,突然间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旋即,就只听见了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以及无数客人的骂娘声,还有大清国内的燕燕莺莺们的惊叫声。
奴福临大惊,当他小心翼翼的探到窗户边,朝外面看的时候。
赫然,但只见到,外面不知何时,冲进来了一大队全副武装的士兵。
而且,更让奴福临胆寒的是。
这些冲进来的,似乎并不是普通士兵,他们没有戴头盔,而是戴着东缉事厂的黑色帽子。
这明摆着,是东厂拿人的番子啊!
奴福临正胆寒着的时候,几十个缇骑已经冲了进来。
簇拥着最中间的孙成栋,在大清国内,审视着这里的一切,是威风凛凛,好不威严。
而那个大清国内管事的谭泰,则是连滚带爬的跑到他们面前,打量了眼孙成栋后,认出来者是谁后,谭泰赶紧的磕头道。
“厂公,您,您老人家怎么屈尊到小店来了……”
“谭泰,咱家今日过来,是奉皇上的旨意,过来拿人的,你赶紧的,把客人请走,然后把银子退了,所有人不得出入,外面的兵丁,子弹早已经上好了,只要有人敢擅自脱逃,格杀勿论,你听明白了吗?”
“厂公,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谭泰哆嗦着回答,他这才,才吩咐着这些。
孙成栋又突然间话锋一转,朝他道。
“对了,奴福临在哪?前面带路,带我去见奴福临!”
“是!”
谭泰哪敢怠慢啊?
他现在是早就已经认命了。
打算在大清国内干到死。
反正,在他的安排下,他的家人们在大清国内,过得虽然不能说是滋润,但也算是不错。
好歹,也能保全条性命。
此时,在听到孙成栋点名要见奴福临后,谭泰瞬间就明白了——准是这位不死心的大清国皇上,还在搞事。
要不然,怎么会引得这么多的东厂番子过来?
怎么会把东厂提督太监给惊动了?
想到这,谭泰心里都忍不住骂起了奴福临的娘——这个家伙,都到这份上了,怎么还不安生啊?
大清国摊上了这样的主子,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若不是有了这样的主子,他谭泰再不济,也能落一个范文程那样的富家翁下场吧?
何必全家老小,被弄到这妓院里面,世世代代,男为奴,女为娼?
怀揣着对奴福临的万千痛恨,谭泰带着孙成栋,来到了奴福临的房间外头,然后,他下意识地伸手推门,可推了两下,发现门被堵死了,似乎是推不开。
“厂公,里面似乎是被堵死了……”
谭泰尴尬地转身,朝孙成栋说。
“看好四周,别让他奴福临跑了!”
闻言,孙成栋朝左右下令道。
一旁的谭泰则赶紧道。
“厂公,不用担心,这奴福临逃不了,四周的窗子都有铁条封死,无处可逃的……”
“哦?”
孙成栋眉梢一扬。
“那他可有兵器?”
孙成栋这是担心,奴福临负隅顽抗啊。
“厂公,这大清国内,休说兵器了,就是能扎人的针,都不曾有上一根……”
一旁的谭泰,笑呵呵的解释道。
原来,对大清国的监管,还是很严格的,不只防止里面的人,私自藏钱,还同时,严格限制他们持有武器,连菜刀都用铁链栓着。
隔三差五,还会在早晨几乎没什么客人的时候,进行突击检查。
在这样的情况下。
奴福临手上,是不可能有任何武器的。
“那他这是?”
孙成栋有些懵。
就在这时,房间内,突然间传出一声,椅子倒地的声音。
顿时,孙成栋脸色骤然间一变。
朝左右,两个五大三粗的卫士们道。
“撞门,奴福临八成是畏罪自杀了!”
孙成栋的话一出口,两个卫士也不敢怠慢,赶紧的后退了几步,然后拉开距离,一个箭步,就用膀子,撞在了门上,两个大汉,连续撞了几下,轰隆一声,这木门总算是被撞了开来。
撞开门后,赫然只见到奴福临,已经把自己吊在了房梁上,此时,两条光着的细腿,正在那扑腾着呢。
“哼,奴福临,你还想畏罪自杀,这是罪加一等,把他放下来,提溜回去,严加看管……”
看着正处于上吊中的奴福临,孙成栋冷笑一声,下令道。
一旁的谭泰则惊住了,他赶紧的跪下,朝孙成栋道。
“厂公,虽不知奴福临犯下何罪,但奴才监管一周,请厂公责罚……”
“哼,你是否清白,还尚且未知,少在这里撇清关系,你到底是监管不周,还是蓄意窝藏,这事,还得好好查查才知道呢……”
孙成栋看着一旁的谭泰,冷笑说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