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叶知秋神情悄然落寞。
薛冠玉下了大狱,薛川虽然主动认罪并认罚,可其跟在薛冠玉身边多年,谋财害命的事情没少干,这一细查许多的事情也到底与他脱不了干系。
楚南辞按律将之打入大牢,等待与薛冠玉一起秋后问斩。
薛川倒是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也不求太守大人能绕他一命,只求太守大人派人去深山里救出他的妹妹,并好生安置。
告诉她,自己出了原差,让其好生活着,等他回来。
薛冠玉一入狱,薛家立马大乱。
下人走的走,逃的逃,府上值钱的东西大多被席卷一空。
一夜的时间,往日不可一世,辉煌腾达的薛府一下子成了一座空府。
“水,水。”
薛母瘫痪在榻,口渴想要喝水,正好看见有仆人进来。
然而那仆人看了一眼不能动弹的薛母,冷嗤一声并不理会,继续翻箱倒柜寻找值钱的东西准备逃离薛府。
薛母强撑着半截身子起来,怒斥道,“大胆狗奴才,胆敢翻找本夫人的房间,来人,来人啊。”
然而不管薛母怎么喊,门口皆无一人进来。
那奴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来到床榻前指着薛母奚落道,“喊啊,你继续喊啊。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哼,如今你那宝贝儿子已经下了大狱,不久后便会被问斩,你还在这跟我神气什么?”
薛母闻言,神情立马骤变,“你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什么下狱?什么秋后问斩?你给我说清楚。小青,小青……”
“哼。”
那人冷嘲热讽道,“如今这薛府上下死的死逃的逃,早已成了一座空府。你今天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应你的。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留口气给你儿子收拾吧。”
“你,你……”薛母气得捶胸顿足,当场差点给咽了气。
那仆人直直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我什么我,你这老不死的东西,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奈我何。”
薛冠玉得势时,对家中下人并不好,许多下人畏惧他称霸一方并不敢多言,可如今薛家落魄了,此时不踩上两脚出气,更待何时。
忽地,那人眼前一亮,发现薛母手上戴的镯子,以及耳朵上的耳环值不少钱,立马上前动手去抢。
那镯子薛母戴了几十年,从未离过身,死活不肯给,“你这条喂不熟的狗,你还给我,还给我。”
薛母一个女人又是一个病人,哪有身强体壮的仆人力气大。瘦弱的身躯直接被粗鲁的给拖拽到了床榻下。
“拿来吧你。”可已经抢疯了的仆人,根本不理会她腿上还带着受着伤,强制将镯子给拽下了手腕,得意道,“好东西,真是个好东西。”
薛母哪儿见过这阵仗,立即吓得往后缩了两下。
然而那仆人并未就此放过她,将镯子放进手里的口袋后,又盯上了她的耳环。
“你要干什么,你……啊。”
薛母话说到一半,突然只觉两只耳朵一阵刺痛,耳环立马被那仆人给粗鲁的夺在了手里。
那人收获颇丰,腆着肚子满意的离开了。
薛母躺在榻上足足呆愣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回过神来。
两行浊泪,立马夺眶而出。
此时小青端着煎好的药从门外走了进来。
见她这般,立即放下药碗上前去扶。“夫人,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