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的面包车里气氛不算压抑，除去主副驾驶两人，车厢里坐了十一个人。
大家都与认识的人坐一起，此时三三两两的歪头小声聊天。
王衮三人最后上车，像横批一样坐在最里面。
“我们这是要去哪？”王衮揉着脑袋，问向右边的江君。
“夜色酒吧。”江君收起平板，上面是刚下达的指令。
“所有人注意听！”她回答完大声打断了所有人。
“夜色酒吧有两名仙力觉醒者发生冲突，冲突规模较小。”
“初步分析两人皆是下山境。”
“待会零二，零三，王衮，王葡萄跟着我。”
“零四、零五守住前门。”
“零六、零七分散到两翼。”
“零八、零九去守后门，其他人待命。”
“首要任务是保证人员安全。”
“所有人听明白了吗？”
声音清朗，眼神坚定，神色果决。
王衮望着江君的侧脸，只觉得她美极了。
这美并不是容貌如何沉鱼落雁，而是此时江君的气质风度，她从容行事的性格。
这些东西远超容貌之上。
何须浅碧深红色？
自是花中第一流！
“明白！”
江君吩咐完，王衮歪头悄咪咪地问：“江警官…”
“我已经不是警官了，叫我队长。”
“江队长…”他小声地改口。
“你可以大声说！”
“哈哈！”车内响起轻笑。
“咳…”王衮坐直了身子：“江队长，下山境是什么意思？”
“你不上网吗？”
王衮觉得这话似曾相识。
“我……”王衮不太好解释自己因为弄没了东瀛，又昏迷了一整天。
他不是在晕倒，就是在晕倒的路上。
江君仍是灵魂拷问完不需要人回答，她解释道：“这是官方的实力划分，下山境，很好理解，你听过猛虎下山吧，这个境界的人就像猛虎一样，就拥有了超越常人的力量。”
这些信息网上都有，但她仍耐心地继续说：“下山境之后还有添翼、当关、山河、烂柯、胜寒。一共六个境界。”
“添翼取自如虎添翼，是指人身体更加强壮，甚至还有其他特殊能力，能够以一当十甚至以一当百。”
“当关境就是指一个人有了威胁到城市安全的能力。这个境界普通的热武器已经无法对他造成致命伤，需要出动飞机坦克。”
“山河境是指实力已经能够撼山震海，一个人相当于一个军队不为过。”
“至于烂柯和胜寒，那和真正的神仙没什么区别。”
腾云驾雾，踏剑而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仙也。
王衮仔细地听完，问道：“现在有这种实力的人吗？”
“当然有！”江君眼神烁烁：“不然东瀛是怎么消失的？”
提到东瀛消失，王衮面容一滞。
那我有山河……烂柯……甚至胜寒的实力了？
王衮心头微动，他不经意地问：“你觉得我什么境界？”
“你？”江君并不轻视之意，她猜测道：“下山巅峰吧，我看了你打架的监控，在珠宝店的时候你应该还不熟悉自己的能力。”
“在胡家饭店，你能抗住董俊山的攻击，然后三拳打倒他。”
“你下山境肯定是有了，”
“添翼境也说不定？”
“没有没有，我就是抗揍一点。”王衮谦虚道。
下山、添翼或是山河境，王衮自己都不清楚。
但是有一个道理王衮懂得，君子藏器，待时而动。
他就算真的有山河的境界，也不能说出来。
添翼境也不行。
自己再强，能强的过一颗千万吨当量的核弹头？
顶得住一颗，顶得住几百上千颗？
万一搞砸了大家都别玩。
好在王衮并没有多大的抱负，无论下山还是山河，他不在乎。
他只想用自己的能力谋个工作，赚点钱供自己吃穿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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