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鲁华洋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样子,所有人都被吓到了。
“周爷你下手可真够狠的,这家伙恐怕要断子绝孙了吧。”崔金牙坐在一辆奔驰的引擎盖上喘了几口气。
“我已经手下留情,刚才如果没往下移半寸,这蠢货就鸡飞蛋打了。”
周正收起军工铲,带着崔金牙回到了车上。
“挺男人的嘛。”
霍盈盈脸颊扬起笑容。
“几个小混混而已,还想拦路。”
周正踩下离合,挂挡,一脚油门,保时捷卡宴便驶离车位。
陈大奎开着另一辆车跟在了后边。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翌日上午,这伙人便出发去蒙市。
这一路一千多公里,要开十几个小时的车。
至于为什么不坐飞机。
他们准备的军刀,折叠铲这些东西,过安检很恼火。
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开车去是最安全的。
周正的车上坐着霍盈盈和吴天罡,陈大奎那边坐着黄伯清和崔金牙。
霍盈盈坐在副驾驶正在研究狼皮卷轴,吴天罡则在查阅关于瓦剌和鞑靼的资料,试图寻找到关于信仰狼的王朝的蛛丝马迹。
别小看这些野史,很多盗墓贼都是通过野史来锁定某些王
侯将相的陵墓大致位置,再利用风水的形式,来找到陵墓在哪儿。
论考古,那些历史专家无疑是专业的。
但论找墓,盗墓贼反而更精通。
“这鞑靼和瓦剌都是元朝黄金家族的残余,当时明朝皇帝为了对付北方民族,想到了让他们各自立国的办法,明显有挑拨内斗的意思。
也是在那时候,明朝和北元交界的重镇商贸频繁。既然你们是在明代墓里发现的这些东西,或许我们要找的地方,就在古时明朝和北元的交界处!”
吴天罡的分析得到了霍盈盈的认可。
“你说得没错,那时候汉人是不可能去北元生活的。我们这次去的前进村在古时,属于蓟州镇,明朝九边重镇之一。”
理论上的知识,周正不如考古队出身的吴天罡,和古玩世家出身的霍盈盈,所以只是在听他们讲。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玦雅王朝的位置,很有可能在鞑靼和瓦剌交界的地方。
那时,忽必烈杀了元顺帝,随后自封为元朝的皇帝,但并没有得到达官贵族的承认。
许多部落开始脱离北元朝廷,自立中央。
或许是因为当时太过于动乱,所以玦雅王朝并没被记录史册,才被历史遗忘了。
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这个地方怎么说呢,只能算是一个地方,看起来很贫穷,什么都没有。
天色已经是晚上了,崔金牙记得镇上有小旅馆,就开车带他们去。
这旅馆对于男人还好,反正经常不洗脸,不洗脚,也不觉得臭。
但当霍盈盈看到这个地方时,整个人都崩溃了。
这比汽车站附近的招待所,条件还要恶劣。
“老板,开六间房。”崔金牙站在前台,老板是位中年妇女,肚子跟胸口一样大,也不知道是怀孕了,还是太胖了。
“5间就行了,拿一间开标间。”霍盈盈不敢一个人睡,干脆就和周正睡一个房间。
同屋不同床!
反正之前都是这么住的,也不会觉得别捏。
“单间80,标间100,一共420元,身份证出示一下。”老板见这些是外地人,就把价格提了20元。
几人挨个登记身份证。
轮到周正时,老板拿出一盒安全T,问:“20一盒,一盒2个,要不要?”
“用不上,不给机会。”周正看到身后的霍盈盈脸色不好,被逗笑了。
老板还不依不饶,又掏出一盒东西,“24小时紧急避孕,15元一粒,要不要?”
周正捂着眼睛,哈哈大笑:
“真用不上!下次,下次一定。”
直到被霍盈盈踹了一脚,他才变得正经起来。
去房间时,那位大婶还不忘提醒:“别弄我被子上了,清洗起来麻烦!”
崔金牙,陈大奎他们的单间在二楼。周正和霍盈盈的标间在三楼。
几人分开时,周正提醒道:“今天大家好好休息,明天开始就要在户外扎营了。”
“周爷,你也早点休息,注意安全啊。”崔金牙似笑非笑道。
霍盈盈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再乱说话,下次回帝都,我带人把你舌头割下来!”
崔金牙就不敢再乱说了,悻悻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这地方也太穷了吧,虽然是在镇上,但不至于一家像样的酒店都没有吧!”
“有住的就不错了,至少有床嘛。”
周正用钥匙打开门,开灯之后看到房间的样子,也变得嫌弃起来。
“靠,好像是挺垃圾的。这个标间把两个床摆在了一起,那跟大床房有什么区别?还有这厕所,就在床的旁边,拉屎都能听到声音。”
霍盈盈长叹一口气,这比周正原来的老房子还要破旧。
“算了,将就住一晚吧,明天还要干正事。”霍盈盈关上了门,将包里的卸妆水拿出来,去卫生间卸妆。
周正直接趟床上准备睡了。
旁边就是卫生间,墙壁用的不透明的玻璃。
只要开灯就能看到里面的人朦胧的影子。
霍盈盈有每天洗澡的习惯,明天之后就在户外扎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洗澡,于是她打算今晚洗一洗。
她出来拿衣服,看到周正已经睡了,便松了口气,挑了一套衣服回到了卫生间。
嘶……
这应该是解开裙子拉链的声音。
然后是脱上衣,脱丝袜,脱……
周正不再继续想了,太刺激了。
房间关了灯,只有卫生间亮着,就跟看皮影戏一样。
里面,霍盈盈已经脱光了,温水打湿了身体,她闭上眼睛,尽情的揉搓着娇躯的每个部位。
外边的周正,看到里面那个模糊的影子扭来扭去,比昨天在夜总会那些跳脱衣舞的女人,扭得还有韵味。
霍盈盈放下喷头,准备去挤沐浴露,忽然脚踩滑了,整个人往前扑了上去。
还好玻璃是平的,没什么钉子,只是胸口被撞得有点疼。
但周正这边就刺激了。
他正欣赏得出神,忽然就看到那道模糊的影子贴在了玻璃上,看得周正是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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