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听到要麻烦乔星,内心有些抗拒。
王烨也就算了,她不想再因为她自己的私事,在去麻烦乔星。
更何况,还是这种说出来不怎么好听的事。
“要不算了吧,杨涵未必能管得了江望,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我不想麻烦乔星。”
“这怎么能算是你的事,白意,你要让我说几遍,你已经和我结婚了,你的所有事情,都是我们共同需要面对的,再说了,是我给乔星打电话,让她去帮忙,又不是你,你担心什么?”
王烨坚定的语气让白意心里微微有些动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王烨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的时候,总是能带给白意不一样的感觉。
就好像,你在面临危险和绝望时,有个人时刻站在你的身后,用坚定不移的语气告诉着你,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在你身后。
白意快速避开自己的视线,防止自己会在王烨面前失态。
白意虽觉得不好意思,但是王烨却不管这些。
他晚上就给乔星打电话,问她知不知道江望和杨涵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江望?”乔星疑惑,“你怎么会突然问他?”
江望这个人,乔星了解的也不多,就知道他是杨涵的表弟,江家孩子多,也不清楚江望在江家什么地位,但是她对这个人一向没有好印象。
王烨本来想把吴伟的事儿告诉乔星,但是想了想,他怕以后白意会因为这些事不好意思面对乔星,干脆就没说了。
他找了个借口,“你也知道江望和白意在一起过,前几天,这个江望也不知道要干什么,突然去了白意的分店找他,我怎么说也是白意的老公,他要是纠缠白意,我肯定是第一个不会答应,但这个江望不是杨涵的表弟吗,杨涵又和秦策是朋友,我就怕到时候事情闹起来了,对大家都不好……”
王烨编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反正他不知道乔星信了没有,他自己快要信了。
“原来是这样啊。”乔星了然,她笑道:“所以啊,跟我说了这么多,意思就是你吃醋了,是不是?”
王烨赶紧否认,“怎么可能,他们都分手多久了,我吃的哪门子醋,我就是不想让他去骚扰白意,你要是能和杨涵说上话,就让他提醒一下江望,别在找白意了,就这么简单。”
乔星想着,他大概就是考虑到杨涵和江望这一层关系在,所以才会给她打电话。
她告诉王烨,江望就是个吊儿郎当的二世祖,什么都不害怕。
家里人的话也不听,整个江家和杨家,能治他的也只有杨涵了。
王烨一听,立马放心了许多,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谢谢表妹,改天请你吃饭。”
他只要知道杨涵能管着江望就好,如果明天吴伟再来闹事,那他就有办法治了。
乔星话都还没说完呢,王烨在那头已经把电话挂了。
她有些稀里糊涂,不知道王烨在谢谢她什么。
“在说什么?”
秦策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进来。
乔星快到了孕中期,随着胎儿越来越大,各种营养也要跟上。
特别是到晚上,她饿的快,很多时候刚吃过晚饭不到两个小时就开始喊饿。
但是晚上吃多了容易积食,特别是像乔星这样运动不便的孕妇,所以为了不让乔星饿着,秦策今天下班的时候回来,买了一堆适合孕妇吃的水果。
既能补充维生素和营养,也能垫垫肚子。
乔星放下手机,对秦策说道:“我表哥给我打电话,问我江望和杨涵的关系怎么样,江望不是和白意在一起过吗?所以他担心江望又去纠缠白意,江望又是江家的人,所以我表哥就拜托我,让我去找杨涵说说。”
秦策一边听她说,一边给乔星喂水果。
乔星从头到尾都没有自己伸手去拿的念头,因为她知道秦策会喂她,所以很自然的就张开嘴。
秦策特意在水果上拌了一些酸奶,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她和秦策吐槽,“你说这个江望也真是的,都分手那么长时间了,何必要去纠缠人家呢,白意和我表哥的感情都还没个着落呢,他这一出现,那他俩岂不是更加危险了。”
“不会。”秦策说道:“江望除了有点钱,一无是处,他和王烨没法比,白意也看不上他。”
话虽这么说,但江望这个人,乔星一点也不放心。
如果白意和王烨真正在一起了,感情坚不可摧的话,乔星也什么都不用担心。
她就怕这个江望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什么事情来,让王烨误会。
那白意和王烨的感情之路就真的是停滞不前,甚至还不如从前呢。
“看不上是看不上,不管怎么说,白意都已经和我表哥结婚了,这个江望再去找白意,怎么说也不合适。”乔星又吃了一口水果,嘴里含糊不清的问秦策,“你之前说,那个江望很听杨涵的话,应该是真的吧?”.c0m
“嗯。”
杨涵和江望属于是血脉压制,杨涵比江望大几岁,小时候江望调皮,江家那些孩子都不敢去惹杨涵,就只有他不怕死,后面杨涵把他收拾服帖了。
再后来他常常不肯听话的时候,江母就总是会让杨涵来收拾他。
这一来二去的,杨涵在江望心里都快赶上江老爷子的分量了。
无论什么情况,只要杨涵说一句,江望都不敢反驳,只有点头答应。
只是这件事,秦策感觉并不是像乔星说的那样。
江望确实是像会做出那样事情的人,但是如果他真的去纠缠白意了,按照王烨的性格,就直接去找江望算账了,何必绕这么一大圈,让杨涵去解决这件事?
不过王烨不说自然有他的用意,秦策也并不打算参与这件事。
乔星水果吃差不多了,他抽出纸巾,给她擦了一下嘴边的酸奶,说道:“我后天要去一趟京城。”
一提到京城,乔星就忍不住想起秦家的人,她表情都变了,“去京城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