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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Butterfly 坏了就坏了

作者:执葱一根 字数:8996 更新:2023-08-10 06:00:28

外间夜色如静静淌着的湖。

淡漠月光斜透过窗, 一路蔓延至地面,缓缓铺陈开来。

葛烟到底是没忍住,仰起面, 就这样望向他,“那你………”

话落顿了好半晌, 才细声补充道, “………都什么时候就备下的?”

大概是觉得就这样问出口也只觉赧意涔声。

葛烟嗓音很快便轻了下去,尾音稍纵即逝。

只是在想。

他所说的其他地方,到底都指的是哪里?

原本以为只有洲湾岭那里算是往后时常相见的地方。

………就还有其他的。

难不成还真有额外的打算。

而论及沈鸫言对于先前两人相处时的回忆, 那些地点仿佛都印刻在了脑子里似的, 就非要说出来, 一一地提醒她。

无声之中, 葛烟好似隐隐地参透了什么。

算了,就不该问。

这样在各处都准备了的事, 能正经到哪里去…………

思绪打转也不过是几秒的事, 她径自清了清嗓子, 朝着沈鸫言看去。

却是直接迎上他睇过来的目光,“真想知道?”

他清癯面庞半隐在月色里, 下颌勾出的流畅线条被皎洁的青光映着, 衬出几分冷感的欲。

葛烟长睫眨得厉害, 当即别开眼,“不了。”

她轻咳了咳, 低声喃道,“我现在并不是很想知道………”

“晚了。”沈鸫言清浅笑意聚敛在眉眼之间, 附在她侧面耳畔,不给她以不听的机会,还是回答了她所好奇的这个话题, 嗓音轻缓,“去澳洲前。”

继而,他撑起自己,敛眸望向她,清凌目光只锁住她一人。

像是要看她会有什么反应似的,不再多说一言。

比起这样的淡然,葛烟却是莫名喀了壳。

所有情愫都滞留在了当下,生生地断成了半截。

去澳洲前………

也就是说,那会儿他就只让她等他回来,私下里却已经盘算到这方面了。

一股气涌上直闯胸臆,葛烟想也没想,抬手就拧了他一下。

………沈鸫言就能惦记这么久。

---

汾城的夏天是真的到来了。

虽说初初的热意只冒了个头,但那样拂过面颊,犹如微醺过后重新清醒的枝蔓,四处都携着清透的树绿,袅袅地抵在了窗前。

地面泛着被炙过的燎汽,虫鸣些微。

日历这样随着初夏翻篇而过,葛烟在沈氏大棚内的拍摄也终于迎来了最后阶段。

平面拍摄早先几日便已经收了工,眼下着重点放在舞蹈的动态捕捉上,进度也在辗转之间,即将满格。

顶梁上的大灯炽白明亮,闪光灯频频亮着所发出的几道光,直面往前,径自落在棚内那道纤窈雪腻的背影上。

不比先前工作时的忙碌,大概因为动态捕捉的镜头也只剩最后几幅,棚内整层的工作人员撂下手里没剩多少的工作,都绕着来到这边的幕前,挤怼着来观赏一旦开始便不曾停歇,整场跳下来的舞段。

乌泱泱的人群往里,是重新布面好的置景。

削肩薄背也抵不过那样起着的伏,女孩线条如水,身形携着随风便起的轻盈,抬肩掰腿而起,宛若疾风之下蜿蜒着被频频吹起的曼陀沙华,殊色更甚。

她狐狸眼稍垂,在最后抬眸仰面往着天空之上眺望之时,所有动作停顿在这一刻。

葛烟长睫之下的眼睑处凝着被拓开的阴翳,与顶上的灯相衬,连带着舞裙一起,彻底隐在了背景里。

一秒,两秒。

全体工作人员静默片刻,掌声雷动。

公司大棚处到底没有剧院内场规矩那么多。

不过片刻,场内场外皆响起骤然发出的叫好声。

迟迟不断。

葛烟弯腰朝着四面鞠了鞠躬,笑着和人打了招呼后,很快便被专门负责她的组员迎着,去了休息室内那边。

两两相谈间,得知不日之后就要告别,和她相处最久的助理是最为难过的那位。

葛烟觉得好笑,“不是不见了,之后如果补拍的话,我还会再来啊。”

更别提,当初的合同里还规定后面随着主题更换,还要再继续进行拍摄。

助理当然知道往后还会再见,但此时此景,大概被葛烟刚才的表演所震撼,她心绪一时半会儿没收回来。

而接连着那样舞姿的结束,是仿佛一切都落下了帷幕似的虚无。

让她在即将到来的短暂离别里,迟迟无法脱离。

“我知道以后还会再见,但就是舍不得嘛。”

助理此话一出,旁边组内的人都有所不舍。

当初被上面安排着吩咐,要来负责葛烟这个项目时,一部分人其实只抱着就当是工作的想法。

而因为沈氏法务部专门成立小组的事,他们顺带还八卦了一番沈鸫言和葛烟。

但一个人到底如何,还是通过相处之间的细枝末节来决定。

他们是越和葛烟相处便觉得愉快。

她性子好,拍摄时在工作人员面前也没什么架子,有什么要求会直接提,偶尔遇到拍摄时,一些工作人员间由意见相悖而引起的争论,她也会及时提出点建议和想法,以此让拍摄正常进行。

更别提又是这么个美人儿………

远看就觉得有些不得了,待到相处之时时不时近看,仍是会被经常性地惊艳到。

再加上先前沈鸫言在拍摄时期近乎餐餐大手笔的请客,以及葛烟自己偶尔再来个重量级别的礼物加码。

工作人员幸福之余,只觉得快要泪目了。

………这样的合作,能不能多来几次?

葛烟这阵子也算是在棚内驻扎的“钉子户”,见周围人这样,也略有伤感。

但到底不比以前不熟的那会儿,现在她不再稍稍敛着心绪,只道,“以后还会再见面的。”

一群人聊了又聊,等到收工结束到了点,这一次再往外走时,她被周围人拉着,顺着人群往外走。

棚内的电梯间外也落有较为宽敞的空间。

顺延着旋转楼梯往上的镂空景象再觑过去,入目便是沈氏大楼占据有接近半层的会议区。

大概今天是幸运日,工作人员的大部队刚迈出要往楼下走。

楼上透明的墙顶后,缓缓出现几道颇为眼熟,却很是难见到的身影。

沈鸫言就这样立于一侧的台阶之上,身后跟了一群西装笔挺,精英模样的人。

他目光深远,就这样在工作人员里的浅浅惊呼声中,自上而下睇下来。

以后还会见面。

像是印证了这句话,她和他也是如此。

旁侧的人群还在试探着和董事会的人打招呼。

沈鸫言淡淡颔首后,未置一语,目光却未曾偏移。

就这样遥遥望着她。

葛烟定定落在原地,往来都是工作人员掩面偷偷谈论的声响。

她长睫微抬,朝着他无声莞尔。

---

晚上自然是一起走。

近期两人几乎是片刻不离,一日三餐多半都在一起用。

葛烟晚饭特意要来请他的客,专门挑了家米其林的包厢。

饭后,一路驱车前往洲湾岭,在即将越过沿江大道来至楼下时。

葛烟侧眼望着近在咫尺的汾江大桥,倏而开口,“你有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为什么这么说?”沈鸫言还在开车,侧眼朝她望过来。

“想不好,就觉得真是太快太快了………”快到所有的事情好似都已经散在了过去,就那样停着被镌刻在了往日。

而她这个历经者,撇开所有,即将迎来新的一切,新的所有。

而最近,距离此的最新感触则是。

从她由大平层那里搬往洲湾岭这边住,已然过去了一两周。

心里这样感慨着,直至进了门,葛烟还在冥思苦想。

见她今天不像往常那样上了楼便去瘫着贪眠,沈鸫言揽过她,凑在耳边低声问,“等下要不要来衣帽间?”

最近两人的暗语便是衣帽间。

之前地毯被浸着润了还不够,近些日子好像已经报废了新的好几条。

这边换地毯的速度快到无法想象,偏偏每一条的价格又令人咋舌。

思及此,葛烟摇摇头,“还是不要那么浪费地毯了………”

“不是地毯的事。”沈鸫言勾了下唇,笑意清浅浮于面容之上,心情很好似的在她面颊之上碰了碰,“不过你要是很想了,我等下带你过去?”

他声音稍稍压得低了些,轻淳的音调好似在水间涤过,额外好听。

虽说是会错了意,但沈鸫言好似偏偏就着这句话不放了。

葛烟揉了揉耳廓,假装没听到,只是问,“………你让我去衣帽间做什么?”

“给你看点东西。”他说着就牵着她去往一层内里。

沈鸫言领着人,没走太远便径自停下。

她原本见他一副不打算提前透露的模样,只觉得有些好奇。

等到两人一并落于两侧皆嵌着衣柜的长廊中间,疑惑紧跟着便泛上了心头。

葛烟轻蹙了蹙眉尖,不解道,“………怎么是这里?”

她对这里再熟悉不过。

这个是她第一回来这边见他时,想着要吓他时,随意打开了左侧柜门便藏进去的地方。

没等她再有疑惑,沈鸫言下颌朝着右边轻抬了抬,“打开右边的柜门。”

他说着松了她,“去看看?”

葛烟迟迟未动,只迟疑着转眼看向他,“我自己打开吗?”

沈鸫言目光似深谭,轻嗯一声应下,“你亲自来。”

什么东西要给她看还要她亲自来?

………不要跟她说是什么惊吓。

但转念一想,沈鸫言也不是那种人。

葛烟指尖落于柜门上,轻轻一推。

顺延着这样的劲,往两侧滑开的柜门顺延着自动轨道,缓缓相离。

这是和左边全然不同的衣柜。

而内里的景象,也随着视野的开阔,逐一展开。

柜子往里的感应灯应声而起,顶上的亮落在每一处。

也让近乎是停滞在了原地的葛烟看清了全貌。

………那是挂满了整面衣柜的芭蕾裙。

近乎是在她推开门的瞬间,这样牢牢占据着偌大衣柜里的每一件,都是完整崭新且一一放置好的芭蕾舞裙。

数不数胜之余,迎面便直直扑在她眼前。

这些裙子颜色各异,款式也不一。

但都是极具代表性,且风格独特的藏品。

长和短只是大类的分类,拖曳于地亦或者是飘如蒲公英的款,也落于其中。

堪称是琳琅满目,应接不暇。

而这样堆满了的裙,也让她的心,与之一起,被大剌剌地曝于亮堂之下,无所遁形。

葛烟几乎是在反应过来的瞬间,便朝着旁侧的沈鸫言看去。

………这就是他之前所说的不止吗。

现如今看来,好像都不是不止,而是越线以后,矢无方向的拼命蔓延。

她的声音变得很轻,很轻,“………怪不得之前没让我看另一面的衣柜。”

沈鸫言轻轻地笑,“有让你看。”

他说着几步立于她身后,“你自己拒绝了。”

之前他好似是有意无意地提及于此。

但鉴于先前他对她在衣柜里所做的那些,葛烟权当没听到,如云烟般散开后,很快便抛到了脑后。

原来他所说的衣柜右面。

还藏了这些。

见葛烟迟迟未动,只长睫颤如蝶翼,沈鸫言垂首问她,“不喜欢?”

“………当然喜欢。”长久的停顿后,葛烟应得极为快速,她点点头,轻声喃着之余,只觉得嗓音都快要飘起来了,“你这样………根本不会有人说不喜欢。”

“没有别的什么人,我只问你。”他的嗓音自头顶泄下,长臂从身后绕过来。

葛烟顺势往后倚靠,半仰着颈子便埋进他怀里,“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沈鸫言享受她的靠近,从后揽着人时,轻缓开口,“喜欢的话,可以现在就穿。”

“………现在?”葛烟皙白的细胳膊朝前稍抬,秀窄的指尖往衣柜里拂了瞬,“这样看着就很好。”

想了会儿,她又道,“还是不要了,我今天下午在大棚那会儿刚穿过。”

这样的藏品,她想慢慢地,一一地去试。

而后妥帖地放置于此,好好珍藏。

然而这样的回应迟迟没等来那人的点头。

“你是不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沈鸫言音调稍沉。

他自后拥着她,在她面颊之处啜了下,“我是说只穿给我一人看。”

………什么样的穿,还要只给他一人看?

葛烟心头乱跳着蹿乱,只觉得眼眶都好似起了雾。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到一声自喉间轻逸着发出的音调。

那是她自己的嗓音。

她应了。

葛烟抬眸朝着衣柜里看去,指尖往上碰了只不过一瞬,拿起几件便转身要去旁侧的衣帽间里换时。

直接被沈鸫言拦下。

他双目清凌却幽深如墨面,沉得近乎见不到底,“就在这里穿。”

这人太得寸进尺了…………

葛烟只觉得自己哪儿哪儿都颤着,像是下一刻便要抖出来那般。

只因为沈鸫言的这句话。

石英钟的指针缓缓地朝下转动。

长廊间的暖灯幽幽地打开,往四周泄下半朦着的光。

不知是换到了第几件,只知道,在每次那样全然地褪了后,复又再全然地换了新的穿上后。

迎来的都是眼前人一瞬不瞬的目光。

每每过了一件,迎来的都是更为烧的视线。

分明是在这样稍显昏昧的夜里,她却好似自己站在迎着太阳的花田中,被那样逡巡过来的目光,完完整整地看了个遍。

像是能直直透过她似的,灼得要命。

只是葛烟自己是无知觉,却不曾想,那样柔着伏着的弧度,因为裙面的收束和挤兑,近乎是堆起了怎样的堆雪似的鼓。

而被箍着,复又绽着放开后的乍一散开,又像是落了雪般,往四周都染上馥郁的香。

光隐不了多少,这样直白的打量更是将她所颤,亦或者是动作的每一刻每一秒,都收入眼底。

再次换上件纺似的纱裙后,褪了半面后,还要再往下,一道阴翳径自砸了过来。

葛烟被这几步便朝着前迈来的人揽住,刚要说还没完呢,脊背上便迎来,近乎是如影随形的印,比起以往的任何都要滚然。

就这样近乎瘫在了他的怀中,被推着彻彻底底地转身后,葛烟再次被眼前附来的人给半压在了地上。

而先前那些换下,且随意放置在旁侧的裙子,都被沈鸫言拿了过来,随意地塞在地面之上便充当了用以缓冲的铺面。

那样敞着的裙子被利落地掀着便撕了,葛烟没有防备,当即唤了声他,“………沈鸫言。”

他嗯了声,鼻息稍沉,紧随着那样顺延到了根处的指骨动作一起,“这次准备好了?”

话落不等她有所回应,复又扯落她最为里的那件,沈鸫言笔挺的鼻梁怼上,低着头往里便润。

这样的话语再直接不过,葛烟就这样绽着,往上睇时,迎面而来那样刺眼的亮。

她没出声,可她是再情愿不过的,放心且放任。

空气里泛着他和她的气息,那样如霜般掠过苔原的冽然,在稍稍散开后,竟是凝着闷着和她的一起了。他垂着首,但落于上方的动作未停,在被抓着复又像是抛起球那般,来回攥着噬着,不知过了多久,沈鸫言才抬起头来,往她的嘴角印,“想尝你的吗?”

“不……”她尾音刚消,紧接着,像是塑料被拆了的声传来。

沈鸫言将明晰的指骨伸到半空中,隐隐有亮闪过,“看到了?”

不顾她就此而展开的闷声沉默,心跳得过于快,葛烟想着要闭眼,复又听到他落于耳边的嗓音,“你已经打开了,别怕。”

就非要在这个时候反复询问吗………

葛烟已经不会说话了,想着去锤他,奈何没了任何的力气。

嗓子也仿若被蒸干,无从发音。

再有十分清醒的时候,便是往里的稍稍一推。

随着那样骤而的刺然,葛烟在原地停了瞬,摇了摇头,实在是觉得有些忍不了。

怎么会这样。

大概是察觉到了她的心绪,沈鸫言揽了下她,近乎是轻哄,“受不住就抱我。”

葛烟却只觉得天旋地转也不过如此,用了劲地去捏他。

“沈鸫言………”她的嗓音比以往都要来得轻,也更加惑人。

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几分钟,随着她声音的落下,附着的那人推据没多久好似便停了。

虽说不是骤然就结束,但比起先前哪怕是帮着亦或者是只撞的时候,好像都没法儿比。

葛烟又是诧异又是迷惑,可毕竟是他,她搭过他的肩,复又唤了他几声。

可随之而来的,并不是温柔的应答,塑料被拆的声响再次传来,更为刺的一下后,便是无尽的润。

紧跟着动作而超出杯面的满盈,晃着几乎要逸出来。

那样飚炽着而起的力度,是以往都不曾有机会见识过的。他捧着她的膝弯往两侧大大撇开,旋即那样骨感的指骨再往内收,向下来至于根处,就这样攥着,随即跻着身朝里,不过是瞬间,入着就又来了。

垫在地面的裙子因为面料各不相同,相怼之间,被挤兑出窸窣又噼啪的声。

葛烟承受不了这样的,想着去打人,结果统统都是无用功。

她往前拧,他就更迎着来。

而她往后去锤,沈鸫言就将她捧得更近。

洲湾岭往来寂静,但这样频频而起的声响,却是有些过大了。

“你别这样………”她近乎是泣。

他目光沉沉睇下来,眸色如云雾凝聚,“已经这样了。”

将她的指尖捞过来放置在脸侧,沈鸫言别过脸来,轻轻地碰了碰,“一起。”

---

被抱着一起前往二楼前。

葛烟指尖往旁边落,不经意略过那些泛了金的纱。

只觉浪费。

而顾及于此之前,她靠在沈鸫言怀里,将近乎是半裂了的残衣往身上挂了又挂,觉得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原先他所表现出的,全然全然和今天不同。

也让她知晓了,沈鸫言以往携着的,到底隐藏了多少。

他就像是冰山一角,落于海面之下的全景,才是最为骇人的地方。

而再念及那些被润得不像话的芭蕾裙,葛烟长睫凝着露,嗓子也像是被磨过,泛着被碾过之后的沙沙质感,“那些裙子怎么办?”

意识到这样不行,葛烟复又清了清嗓子,压根就没去抬眼看他。

这就是她最为心疼的地方了。

也不知道沈鸫言怎么了,就那样拿了过来垫,眼下根本都不能再穿,都脏了。

“不用去管,明天我去收。”沈鸫言清冷嗓音低了好多个调,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她颤着的长睫上印。

哪儿有这样的人,她又不是问这个…………

葛烟尽量避开他的动作,再稍稍抬眼望去。

见沈鸫言一步一步迈上台阶,衬衣挺括撑在肩侧,只颈间没了两颗纽扣,偶有褶泛起。

竟是一派正襟的模样。

而反观她,不说类似破布娃娃那般连衣服都快没了,便是那样瘫起且没了骨似的酸,都让她无法自己行走。

两厢对比,竟是形成了颇为极致的反差。

她闭了闭眼,近似低声嘟囔,“落在地上的那些好像都坏了………”

“坏了就坏了。”他语气听起来很是疏散随意。

仿佛那些珍贵的藏品不过是风沙,堪堪掠过后就径自消散那般。

沈鸫言笑了下,在揽紧怀里的她时,还不忘附在她耳边低低道,“像之前一样再给你买新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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