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朝一日发现太妃做了对不起朕的事,那朕可就不会在乎什么亲情和长辈情分。”
“老五,老八虽是闲散王爷,但自古帝王薄情,朕不安心,谁都得死!”
“这一点太妃你比谁都清楚吧?”
秦云风轻云淡,但却字字充满杀机。
窦姬神色大变,感觉头顶悬了一把刀。
沉默半晌。
她风韵脸蛋古井无波,缓缓道:“陛下说的什么,哀家不太明白。”
“不明白就算了,只要你记住这句话就行。”秦云忽而一笑,让人捉摸不透。
他突然又转移话题。
“太妃,你是否觉得朕对你的种种行为,让你感觉到了耻辱?”
窦姬低眉垂眼,淡淡道:“哀家不敢。”
秦云上前几步,再度靠近她。
窦姬眼神变冷,退后一些。
可秦云穷追不舍,硬生生是抓住她的手腕,不等她开口呵斥,便主动道。
“你皇太妃的尊严,朕给,你才有!”
“朕不给,你就没有!”
他略带一丝冷色,让窦姬的心头一紧,感受到窒息。
秦云松开手,她立刻退后两步,胸口起伏,满腔愤怒却发不出来。
“朕走了。”
秦云转身欲要离开,又回头露
出笑容:“对了太妃,你这身月白色宫装不好看,朕还是喜欢看你穿紫色的,显得端庄大气,最好内衬锦缎裹胸,朕看着养眼。”
“哈哈哈哈!”
他大笑离去,留下原地险些被气到发抖的窦姬。
她感到屈辱无比,紧紧咬住红唇,五指更是攥到发白。
秦云的胆子和手段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丝毫不怀疑,秦云敢在某一个夜晚爬上凤床,将自己占有。
那些所谓的辈分,在这个暴君的眼中,什么也不是。
饱经岁月的美丽脸蛋再也挂不住,接连露出愤怒,怨恨,害怕,疑惑等神情。
皇帝大权在握,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皇帝了。
想要约束他,太难太难。
甚至,她感觉到了“君临天下,帝王心术”的气息。
她开始不安,害怕起来!
事情败露,该怎么办?
离开千福宫。
秦云跟丰老同行。
“丰老,再多派些人手监视太妃,她慌了,人一慌就必定要做错事,或是走险棋。”
“抓住了,就可以趁机炸一炸她的同党!”
丰老弯腰:“陛下英明,老奴立刻派人。”
“嗯。”秦云点点头,目光里有一丝老谋深算的光芒。
随后,
礼部侍郎袁术等人来求见。
秦云正在御花园散步,找人给他赐座。
“袁爱卿啊,什么事来找朕,这天都快黑了,莫非爱卿想在朕这皇宫蹭顿饭吃?”秦云开玩笑道。
袁术轻轻一笑,朝气蓬勃。
“禀告陛下,微臣前来是向您禀告太庙祭祖一事。”
太庙祭祖?
秦云压根不知道这些日子,问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礼部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这次进宫,微臣就是想告诉陛下,九月一,邙山太庙祭祖,乃是黄道吉日。”
“这个日子是诸多方士推算出来的,宜出行,可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秦云点点头:“嗯,爱卿好好筹备便是。”
袁术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秦云看出他的欲言又止,道:“爱卿,有什么事就直说。”
袁术苦笑道:“陛下,原本祭祖理应在邙山太庙进行。”
“但因为谋反,逆党刺杀一事,大臣们人心惶惶,很多同僚担心陛下的安全,都在反对祭祖,说祭祖在宫内也可进行。”
“微臣也有些担心,祭祖人多眼杂,到时候很多百姓都要围观,万一出点什么事……”
闻言,秦云沉思。
邙山离皇宫有半天的车马路程,要说危险,的确是有。
稍微一考虑,道:“还是就定在邙山吧。”
“今年不仅关中大旱,大夏各地也多有灾难发生,百姓们非常恐慌,如果朕不出面,在百姓面前好好的祭祖,求风调雨顺,恐怕民间会更加不安。”
“邙山,有必要去。”
“再则那有萧翦的军队,怕什么?越是动荡时期,朕越要义无反顾!什么都不怕,才能让百姓安心。”
“朕都怕了,大臣们还不得双腿发软?”
“去,就按照朕说的办,谁反对就让他来找朕!”
闻言,袁术打消顾虑。
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微臣便提前一步,前往邙山太庙筹备。”
“嗯,有劳爱卿!”
“不敢不敢,微臣告退。”
“等等,袁爱卿,太庙祭祖是否皇室宗亲都要去?”
“禀告陛下,是的。在帝都的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