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那一日,盛况空前!
百姓人山人海,欢呼不止,跪地相送。
他们的情绪极其高涨,似乎还没有开始打,就已经开始庆祝了,对秦云有着绝对信心,近乎对神明的朝拜一般。
因为秦云,带给了所有大夏汉人尊严和温饱!
秦云数次让百姓们回去,可他们就是不愿意,上万人夹道相送了十几里路。
不断大喊。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必胜!”
“我大夏海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犯我大夏者,虽远必诛!”
“陛下必定凯旋而归!”
声音震天,回响不断,声势可谓是浩大。
多少相送的文武百官都红了眼睛,想当年,大夏什么面貌,现在又是什么面貌,全是仰仗了陛下啊!
一双双眼睛,对秦云这个君王,有着敬佩,爱戴,最后是担心!
官道上,人流密集,声势浩大,很是热闹。
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城外的某一处孤山。
哪里树荫茂盛,环绕清晨的薄雾。
一块巨大的树冠之下,几个金发碧眼的西方商人在此驻足,眺望秦云离帝都的车队,久久入神。
一个中年金发男子,五官立体,眼窝深陷,骨架子也
很大。
他沉眉道:“大夏皇帝此行,已经是明摆着要和东瀛开战了。”
又有卷发男子,白皮肤的一个男子开口,像是波斯人:“东瀛势力如何,也不知道。”
“但海上,大夏应该占不了便宜吧。”
“我们应该速速传信回去,让上面的人趁这个机会,把西域占了!”守着,他的眼中浮现了一丝浓浓的野心。
金发男子摇头:“别小看大夏,他们的武器,装备,经济,地盘,已经全面领先了。”
“而且你们以为事情那么简单吗?”他转身,眼神露出一抹冷色。
众人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顿时凝神,纷纷狐疑:“什么意思?”
金发男子捏拳道:“我听说匈奴也在造船,他们对大夏长城的事闻所未闻,根本就不想南下。”
“但他们又造船,想干什么?”
“我听伯爵曾言,大夏皇帝要抓捕的那个女人,野心大的离谱。”
闻言,众人震怖!
愤怒道:“大人,你是说匈奴那个女人,对咱们西方有觊觎之心?”
“好大的狗胆!”
“他夫妻二人,还想要横扫整个陆地不成?东方孱弱,但我西方可不是泥捏的!”
“……”
金发男子深吸一口
气,幽幽道:“现在东方以大夏一家独大,如果东瀛,高句丽再扛不住,日后战火势必波及到我西方。”
“至于北方的匈奴,谁知道会怎么发展?”
“我们是时候回去了,让上面来决定吧,大夏皇帝和匈奴那个女人,最好要先解决掉一个!”
说完。
几个西方商缓缓消失在了山上,就好像从未来过一样。
……
“阿切!”
秦云在车辇中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不由紧了紧衣服。
“怎么回事,一离开就觉得心神不宁,是那个王八蛋在背后说朕的坏话吗?”
玄云子陪同圣驾,笑眯眯道:“陛下,弄不好是慕容娘娘。”
秦云瞪了一眼他:“滚!”
“不可能!”
玄云子讪讪一笑,自觉的坐到了角落。
车辇摇摇晃晃,倾轧在雪地里,队伍不算很长,但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二十万海军已经在大运河整顿了,就等秦云。
“此行,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朕心里很不放心,也有些舍不得。”秦云忽然蹙眉道。
玄云子微微严肃起来。
“陛下担心什么?”
“北方吗?”
“长城在修筑,顺勋王和镇北王互为犄角,几十万兵马如擎天柱一
般屹立在北方,匈奴就算是再离谱,也不可能能打下来。”
“再说去东瀛,您也是一口咬定,必须要去的啊。”他弱弱道,第一次看秦云有些优柔寡断起来。
从前不会这样的。
秦云蹙眉摇头:“朕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可能是王敏母子的事迟迟拖着,朕心有不安吧。”
“也许一切都是上天注定好了的,朕得先去东瀛。”
闻言,玄云子叹气。
去匈奴那一趟,他才算是开了眼,武力进逼北方交人,很有可能都行不通。
除非直接推平。
他只能道:“陛下,微臣算过了,匈奴的气数太陡,不是什么好事。”
“将来多半要遭逢大祸。”
“这样看来,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至于秦帝小皇子,是王敏的心头肉,看她那样子,谁动,她就跟谁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