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设计出这东西,就是为了吸收那些捕奴团的金钱。
说白了,就是赌博。
工匠们在糜竺的帮助与指点之下,很快就已经完善了起来。
测试了两天之后,成品出来了。
糜竺立刻带着它,想要找人来试验一下。
“步练师?人呢!”
糜竺在营地转悠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步练师。
“奇怪了。”
糜竺向卫兵询问了一番。
“回禀主公,步将军在营地后方进行训练。”卫兵是如实回答。
糜竺点了点头,往营地后方而来。
营地后面。
这里呼啸声不断。
“啪啪!”
步练师正在挥舞着她青金蝎尾鞭,对着一个靶子来进行攻击。
步练师在糜竺的一番调教之下,那是知耻而后勇。
敏感度、爆发度……等等都提升了不少。
一鞭子下去,那木人桩已经是有一道道深深的裂痕。
“你墨迹好了没有?”
旁边一个身材高挑的吕玲绮走了过来,她先是瞥了一眼步练师,俏脸之上带着不屑之意。
对于糜竺,吕玲绮都不服气。
他麾下的将士,她更是一个都看不上。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
作为女人往往是很难于与其他的女性相处。
越是漂亮的女性,相互之间越是难以成为朋友。
吕玲绮对于步练师有着一种天然的敌视。
“切!”
步练师上下打量了一下吕玲绮,在对方的胸脯上面停留了一下。
然后,她摇了摇头,直接就是“切”的一声。
将不屑之意表现得淋漓尽致!
吕玲绮一听就怒了!
她胸前的规模已经是超越很多人了。
应该说是优秀的存在。
但是步练师一直被糜竺开发,进步惊人。
当然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了。
吕玲绮大怒:
“我现在只是二八芳龄,你这个老妖婆有什么可得意的!”
“等再过两年,完全超越于你了!”
吕玲绮对于自己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你在说什么?”步练师俏脸上带着疑惑:“我刚才意思是,你的小胳膊小腿的,就别来了这里丢人现眼的了。”
“你该不会在胡思乱想吧?”
步练师跟着糜竺已经有一年多了,如今是将一手阴阳怪气,学得十分溜。
将吕玲绮给气个半死。
“你!”
吕玲绮大怒,持盾举剑杀来。
“说不过就动手啊?”
“来啊!”步练师也是一个武痴,对付那些夷人不过瘾,如今有人交手那更是乐此不疲了。
她立刻举起青金蝎尾鞭杀了过来。
这两人,
一个是吕布之女,继承了虓虎之勇,一双素手之间有千斤之力,剑法凌厉,银色大盾攻守兼备。
一个是皇后之贵,活泼娇蛮,那一条青金蝎尾鞭攻击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攻势强悍至极。
叮叮当当之声不断。
等到糜竺到来的时候,她们两人已经交手一百多个回合了。
双方是谁都奈何不了谁。
“嚯,够热闹的!”糜竺走了过来。
直接搬出一个小板凳坐下。
“如果再激烈一点,扯衣服扒裙子就好了。”
“那个我更爱看。”
糜竺看得是津津有味。
等到她们两人的打到气喘吁吁的时候,糜竺就上前去拦住了她们。
“好了好了。”
“我给你们带来了更加有意思的东西。”
吕玲绮狠狠地瞪了步练师一眼,喘了几口气。
“我给你们带来了好玩的东西。”
这两人一听,好奇心都被拉了起来。
她们看到糜竺从怀中拿出了一盒奇怪的卡片。
将它们在桌子上面一一铺开。
这些卡片有巴掌大小,上面刻画着一个个图案。
吕玲绮定睛一看。
其中有两种三种卡片上最为精美。
她一下子就看中了其中的四张,将它们拿起来仔细地观察了一下。
发现这四张是四个简笔画着的美人,寥寥几笔就已经将绝美的面容描绘出来,她们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是十分华贵。
“大乔?小乔?蔡贞姬?蔡文姬?”
吕玲绮在右下角看到了一行小小的文字。
“这是什么啊?”她好奇地问道。
“这叫扑克!”糜竺将扑克的概念一说。
“你手上拿着那四张就是公主牌。”
扑克诞生于十四世纪的欧洲。
自然而然的,扑克上面的符号是代表着欧洲的一些文化。
K牌中的黑桃K是大卫王,红桃K是查里曼大帝,梅花K是亚历山大大帝,方块K是凯撒大帝。
其他的牌也是如此,一样有相对应的含义。
到糜竺的手中,自然而然地要进行改变了。
四大王是:糜竺、曹操、刘备、孙策。
四女王是:大乔、小乔、蔡贞姬、蔡文姬。
四将军是:赵云、张辽、关羽、吕布。
“为什么我di……吕布排在最后啊!”吕玲绮为自己的父亲打抱不平。
糜竺可是知道这扑克传播之广泛,上面的人物自然是在民间流传甚广,现在做出来了甚至到千年之后都还会沿用。
将吕布放上来就是给他一个面子了。
“来!”糜竺直接不回答,岔开了话题。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玩法。”
糜竺将游戏玩法一说,步练师与吕玲绮很快就掌握要领起来。
“输了可是要有惩罚的!”
糜竺的目光在这两位美艳动人的少女身上一瞥,很想说输一把就脱一件衣服。
但是他知道彦祖们不爱看这个。
他话音一转:“谁输了就贴上一张纸条!”
于是,
糜竺、步练师、吕玲绮三人十分愉快地玩起了斗地主。
半个时辰之后,
吕玲绮脸上全部都是纸条,将她原本娇俏的脸蛋粘得一塌糊涂。
步练师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同花顺!”糜竺将牌丢在了桌子上。
“哈哈哈!”步练师直接笑了出来。
吕玲绮气坏了:“他是地主,我们两个农民要斗他,你为什么总是捣乱。”
“搞到我们现在又输了!”
“我乐意!”步练师将脖子伸过来,让糜竺给她沾上纸条。
“你尽是后腿!”吕玲绮没有办法,也只好让糜竺给她黏上了纸条。
“你走开!”
吕玲绮推开糜竺。
她伸出玉指一指步练师:“敢不敢和我对赌,输了学狗叫!”
“来啊!谁怕谁!”
不一会,营地后面传来了一阵阵的狗叫声。
不过这声音之中带着娇媚与羞耻,让人有种浮想联翩之感。
“你别得意,敢不敢再赌?输了学狗爬!”
“来啊!谁怕谁!”
过了一会,
吕玲绮真的是气急败坏,脑子都给气昏了。
“你敢不敢再赌?输了让我袭胸?”
“来啊!谁怕谁!”
糜竺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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