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罗安易又带着两个女人返了回来,还端上来了酒菜,钱成和秦放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不能让罗安易这个人给下上套,还是应该暂时离开这里为好。
特别是那两个故作媚态的女弟子,表面上一看就邪性,更不宜在这里久留了。既然罗安易已经答应按要求去办,明天来看结果就行了,现在还是快些离开吧。
“我们已经吃完饭了。你还是抓紧去办事吧,明天咱们在哈拉甸会面。不直接参与分舵的具体事务,也是巡法的规矩!我们告辞。”
钱成和秦放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他俩已经仔细观察了进来的两个女弟子,因为从表面上看就不是啥稳当戚,罗安易让她们俩来侍候,估计也没安啥好心。
但现在还不宜去揭穿,毕竟罗安易已经答应按要求去办,暂时就不能有所不满,还是快些离开为好,明天再来看结果。
而罗安易还想挽留,但看到钱成和秦放态度很坚决,也就放弃了继续挽留他们的想法,心想反正是明天他们还会再来,就让二人先离开吧。
“那也好、那也好,我还要忙,不远送了,明天见!”
罗安易把钱成和秦放送出屋好远,信誓旦旦地保证。没想到事情办得这样顺利,钱成和秦放愉快地返回哈拉甸,找地方休息,准备第二天再处理一些具体问题。
太阳已经出来老高,还不见有啥动静,也没人前来联系。难道是咱们住的地方他们不知道吗,还是他们忙了一晚上累了还在睡觉?钱成和秦放二人猜测,心里犯嘀咕。
走在屯子里,也静悄悄地没啥反常,偶尔有村民路过,也很正常。钱成和秦放决定去李根发护法家打听情况,看看他在没在家。
“跟你们走后一直没有回来。没啥事,老这样,估计快回来了。你们等一会吧,屋里坐。”李根发媳妇见钱成和秦放到来,还打听李根发回没回来,心里就直犯嘀咕,心说不是跟你们一起出去的吗?怎么还来家里打听呢?但表面上还是笑脸相迎。
钱成和秦放感到情况可能有变,就急速的告别李根发家,几乎是小跑着去往清境观。他们觉得李根发到现在没有回家,也不派人来联系,事情一定很蹊跷。
“做好准备!这次去看情况先把罗安易和包媒婆正法!我想罗安易是在拖咱们,争取时间。是不是他早已跟鬼子勾搭好了,在引我们上钩?此去可能有危险,我们要小心!”
走在路上,钱成提醒秦放说。而秦放当然也有所怀疑,他知道罗安易这个人并不靠谱,昨天晚上可能就是在演戏,以麻痹自己。
“有可能。先把总舵主给各分舵的信烧了。咱们要小心前往,发现可疑就立即撤离!”秦放附和着钱成的判断,他说要按总舵主临行前的嘱咐去办,此一去要提高警惕,发现有异常就立即撤离,然后再根据形势做出应急措施,必要时回去跟总舵主报告。
二人警惕地走向清境观,一路上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来到山下,两个护观的兄弟还在。告诉钱成和秦放,说分舵主他们忙了一夜,这时可能还没起来。
“去通知你们罗分舵主,让他们立即下山,我们在山下等他们!”
钱成大声的命令两个在山下站岗的圣道会兄弟,而这两个圣道会兄弟根本就没有动,而是向他们说明了罗安易和李根发二人发生了矛盾。
“罗分舵主和李巡法发生了一些分歧,二人都很激动,还是请二位大巡法亲自上山去看看吧。”
钱成和秦放相互看看,秦放迈开步在前,往山上走去。来到半山腰,草木茂盛的地方,也是这座小山最陡的地方,二人放慢了脚步,左右观察着向上攀登。
突然,‘砰’的一声枪响,走在前面的秦放中弹倒地。随即枪声大作,躲在树丛中的满洲军包围着冲过来,逼近钱成和秦放。
刻不容缓,钱成连续扔出两颗手雷,拉起秦放就往树林子里钻。秦放是腿部中弹,好在是下坡,钱成拖着他边打边撤。
可满洲军比他们二人更快,转眼就来到近前,相距仅有十几米。钱成和秦放一起举枪阻击,满洲军趴伏起来。
钱成借机扶着秦放继续往山下跑,后面的满洲军又站起来追赶。来到一个接近山角的凹陷处,钱成先把秦放推下去。
就在他准备跳下去的刹那间,一颗子弹袭来,准确地击中他的右腿。钱成倒进凹陷处。
满洲军又围过来,慢慢逼近。
“这里面有高人,枪打的极准。看样子不想打死我们,想活捉。你我都是腿部受伤,看来是跑不掉了,跟他们拼吧!”
钱成立即作出判断,他估计满洲军是早就埋伏在这里,等待着他们二人钻进口袋,从专门枪击腿部的行为来看,他们是想捉活的。
罗安易投敌叛变是做实了,他昨天晚上的行为就是为了稳住二人,而且李根发三人也肯定凶多吉少,现在又想活捉二人。
“只能拼了!跑也甩不掉他们,还会给总舵主他们带来危险。也不能让他们活捉,万一挺不住折磨,也会给总舵主他们带来危险。
拼了!留下一颗手雷,这是我们做护卫的责任!杀!”
秦放坚定了想法,怒吼着要杀身成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