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贵儒很不爽,脸极黑。
面部的表情就如同变脸似的,疯狂变化。
他觉得很丢脸。
而且还是在外国贵宾面前。
自己可是副校长!
在南城医科大可以说是几乎能说一不二的存在!
平日里,即便是那些外人看上去高大上的教授也不还得客客气气的称呼自己吗?
但什么时候轮到被一群学生崽子如此欺负了?
妈的,
一群小逼崽子还敢忤逆自己?
不教训教训他们,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当即,
他声音冰冷到一个极致:“你,你,还有你,你们所有今天来这里接机的人,也包括你这个名誉教授,假如因为你们而造成了我们南城医科大与华盛顿医学院长期以来友好互惠的交流关系出现了裂痕的话,哼!我让你们一个个全都滚蛋!不要觉得危言耸听,开除你们,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轰隆隆!
这一下可谓是直接让现场的气氛瞬间变的炸裂了起来。
毕竟对于大学生来说,还有什么是比开除更让人为之恐惧的?
过去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可不就是为了这一纸学历吗?
这要是被开除了,不说自己,光是父母那边又该怎么去说啊。
看到大家明显慌了神的反应,侯贵儒的心中可谓是暗爽至极。
忤逆我?
还是太年轻。
老子有的是办法收拾死你们!
权力场的东西,也是你们这群初出茅庐,不,茅庐都还没出的大学生能玩的明白的?
侯贵儒继续威胁:“我数三声,如果谁要还不道歉的话,今天就收拾东西,晚上给我滚蛋!”
“三!”
像是死亡号令般的声音响彻而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犹豫又着急。
“二!”
人群中有人再也坚持不住了,带着无比痛苦的神情,咬着牙往前迈出一步,看向弗兰克教授的身影,就像第一次看到了“现实”一样。
没办法。
时事压人强。
自己上大学不容易,总不能意气用事而丢了毕业证吧,那样就要辜负父母对自己的期望了。
“弗兰克教授,对……对……不”
第一个站出来的男生委屈至极,挣扎不已,话有些说不出口。
自己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却要受到这等侮辱!
明明对方俨然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
明明自己的校长就是摇尾乞怜的态度!
但最后认错的却是自己?
呵……
这就是所谓的社会吗?
那自己又在为了什么而努力?
学好医术,
然后拯救这些烂俗庸人?
就在此时。
孟黎站了出来,一把拉住男人,将其拽回到队伍中去,随后看向副校长:“假如我们今天偏不道歉,你又能拿我们怎么样?有种的,你就开除我们好了!”
这一番话,顿时让大家找到了主心骨。
纷纷附和。
“对啊,有本事开除我们。”
“瞧你那贱样儿,要不是老子成年了打人犯法,不然早他娘干死你了。”
“来来来,你今天有种的就开除我,快点的!”
侯贵儒面沉如水。
随后暴怒。
“你们等着!我现在就通知到你们各个院系,着手开除你们!很快,你们的父母都会知道你们被开除的消息,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办!机会已经给过你们了,你们抓不住,那就别怪我!对了,你就是孟黎是吧,好好好,我很好奇你父亲看到你被开除的嘴脸呢!屠夫的女儿,还真是没脑子!”
说完,
不等大家的反应,侯贵儒拿起电话便打给了学工部。
这一下听到“父亲”二字的孟黎明显心头一震,竟然愣在那不知所措了起来。
其实大家还是慌的。
哪怕刚刚喊的热血,但事情真要发生又是另一种境地了。
然而,
一个令他们意想不到的身影走了出去。
那是——宁远!
对于此人,可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毕竟先前的风波可是足够的哒,在南城医科大的超话和贴吧里一度成为大热门。
而且此番他更是成了学校的名誉教授。
等等!
他该不会是帮侯贵儒腔的吧?
要是这样的话,
那还玩个毛线。
这一刻,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宁远,像是看着正在舞台上表演的明星。
金发少女乔安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
她在想,敢在这个时候出面的人,要么是勇士,要么就是比这侯贵儒还要谄媚的小人。
就看他怎么做了。
如果也是低三下四的话,那自己对于大夏就着实是太过失望。
宁远来到弗兰克教授面前,目光平静,言语平淡:“道歉!”
短短两个字。
不知为何,竟然仿佛裹挟着一座高山一般朝考察团众人心头砸去。
也正是这短短两个字。
瞬间,
就点燃了全场南城医科大学生的心。
这他娘的才是男人!
这他娘的才是大夏的好儿郎!
这他娘的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能考满分的狠人啊!
弗兰克感受到了压力,很莫名,但也很真实,就好像面前的这个大夏人是横在自己面前的一座山一扬。
不过,
他可没有在怂的,当即冷哼一声,随后把目光交给了侯贵儒,毕竟,在权力斗争中,最简单的,便是让对手的上司去收拾他。
“哦买噶!侯校长,太不可思议了,这就是你们南城医科大对我们的诚意?我想今天发生的事,我很有必要把我的看到的一切如实的报告给我的上级了。”
侯贵儒整个脸彻彻底底的拉了下来,就像是驴脸似的。
他对宁远的认知不多,只觉得是校长卢正的关系户而已。
但问题是,一般关系户不都是圆滑之辈吗?
这怎么还跟自己唱起反调来了?
妈的。
看我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就算你是关系户,涉及到两校的友好往来,即便他卢正也不好说什么的。
于是侯贵儒快步走上来,一边骂一边要把宁远拉扯走。
“简直成何体统!宁教授,你怎么也在胡……”
“闹”字没有出口。
手也没扒拉上宁远。
嘭!
侯贵儒直觉的腹部传来一道宛如火车冲撞似的力道。
下一刻。
他整个人便飞了出去,狠狠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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