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宁吃了点东西,便一直等着。
墨凌危大概是交待了宫人,喜娘时不时就进来陪沈宁宁说会话。
但沈宁宁不一会就困了。
昨晚她跟娘亲躺在一起,聊到了三更天。
母女俩这么多年才见面,只要聚在一起,就恨不得将所有的话都说完。
墨凌危说着,已经将她放了下来,薄唇吻过来的瞬间,沈宁宁马上挡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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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娘又帮忙,将繁琐的外袍脱去,沈宁宁总算得以轻松片刻,她揉了揉发酸的腰身,一直挺着背脊坐,都有点不舒服了。
沈宁宁惊慌:“你做什么?”
她走到桌边喝茶,顺手拿起墨凌危刚刚看的书,普通的书封,连名字都没有。
沈宁宁这一觉醒来,已经是夜里戌时了。
“快过戌时了,我看你确实累了,所以想让你多睡会。”否则她疲着,他也不舍得折腾什么。
外头人影晃动,似乎有宫女值守,沈宁宁极其害羞,生怕被她们听见。
墨凌危低笑:“好在不难,或许你也会喜欢。”
沈宁宁好奇地打开,随手翻了两页,突然变得面红耳赤。
太监拱手,赔笑:“还未起,请两位大人再等等。”
“不许你说了!”
太监来给他们添茶都添了三轮,兄弟俩轮流去茅厕,已经是第四次了。
墨凌危微微挑眉:“那我只能让你说不出话了,夫人。”
“洞房花烛夜,我没忘,之前看你睡的那么香甜,不忍喊醒你,现在你既然不饿,也不累,我们来研究书上所画,好么?”
管事太监心里一惊,哪敢给他闯进去。
他喜欢这种从外面回来,就能马上看见她的感觉。
然而,又是两炷香的时间过去……
谢明安低声对谢明绪道:“大哥,我怀疑太子殿下怕我们两人再来捣乱,故意藏着妹妹不给见。”
谢明绪瞥了一眼旁边的更漏,这才刚过辰时,昨天妹妹成亲一定太累了,多睡一会也没事。
就这样,到了晌午,东宫的管事太监还传了膳,让兄弟俩边吃边等。
谢明绪和谢明安对视一眼,都纷纷皱起眉头。
沈宁宁坐起来,伸手在床褥下一摸,竟然掏出来好几个干枣和核桃,还有花生。
人家太子和太子妃新婚燕尔,这两位舅哥怎么总来捣乱!
沈宁宁茫然地眨了眨眼:“你怎么不喊我?几时啦?”
墨凌危的心,一下子柔软不已。
这都晌午了,他家妹妹可不能饿着肚子!
这个时候,真正将沈宁宁娶回家的幸福,才彻底具象化了起来。
并赔笑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还没起,请两位大人稍坐等待。”
然而,兄弟俩这一等,就等了半个时辰。
沈宁宁坐起来,墨凌危便放下书,走过来握住她的手:“饿了么,我叫人传膳给你?”
说着,他迈步出去:“我去劝劝!”
于是,他俩又重新坐下来等待。
管事太监好声好气的将太子妃的两位亲哥哥,请去了正堂里坐着。
谢明绪和谢明安兄弟俩,昨天在墨凌危安排的人底下,喝的醉倒了。
墨凌危在一旁认真看书,余光察觉到沈宁宁坐了起来,他才扭过头,笑道:“终于睡醒了?”
他绕过屏风,看见床榻上熟睡的身影,话音戛然而止。
谢明绪:……
终于,谢明安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叫来门口的太监:“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还没有起来吗?”
“谢大人,使不得……”
谢明绪抱臂,冷冷思索:“太子应该不会如此荒唐,但是,我们再等等吧。”
一一一.二五三.二零二.一一五
小太监匆匆跑来:“公公,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似乎又睡着了,屋子里沐浴的水抬了出来,就没动静了。”
快傍晚时分,墨凌危才一身酒气的回来。
沈宁宁只睡了半个时辰,便被叫起来梳妆。
墨凌危被她说的一脸淡然无辜:“不看我怎么学,没经验伤到你怎么办?”
“无妨,公公你自行去忙碌。”
“你你,你怎么看这么不正经的书!”
她睁圆了眼睛:“哥哥怕我饿,怎么还把吃的藏在这儿?”
她猛地将书放下,豁然站起身,看着一旁似笑非笑的墨凌危。
她揉了揉眼睛,屋内红烛高照,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
“太子妃,那您先休息,奴婢去门口守着,有吩咐您再喊奴婢。”
喜娘见她靠着床帐,那犯困的小模样十分可怜,便说:“太子妃,奴婢帮你拆了头上的凤冠,您睡一会吧?”
“我如果说不好呢?”
榻上的美人呼吸均匀,姣好的面容透着宁静,微微侧身睡着,姿态闲适,一只小脚还搭在床边,她抱着墨凌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