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要将我燕军赶尽杀绝啊!”
“一定是夏禹!”
“一定是他,只有他有这个脑子!”
“为什么、为什么啊!”
看着身旁的火光四溅,魏璞崩溃的内心再也承受不住。
噗——
只听一声,一口鲜血从魏璞口中喷涌而出。
魏璞当场直接晕死过去!
而燕国众将士因为地处平原沙漠,没有足够的水源,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无边的猛火将燕营吞噬殆尽。
远处,夏禹喝着茶观望着远处这一幕。
这场大火大约烧了一个时辰,将燕军的营地烧得片甲不留。
夏禹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城墙,前往岳府之中休息。
……
第二天下午,一位受严重烧伤的武将堪堪将昏死的魏璞背到了燕国朝堂之上。
才落脚没多久,那武将也就喷出鲜血,气绝当场。
燕王龙颜大怒,拍了拍龙椅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来人,泼一盆冷水将魏璞浇醒!”
说完,宫外的太监端来一盆水,哗得一声倒在魏璞的脸上。
魏璞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在朝堂上惊坐而起。
看着眼前众臣懵逼的眼神和燕王盛怒的表情。
魏璞双眼喷出泪水,缓缓说道。
“皇、皇上!”
“燕
、燕国此次大败……”
“什么?!”燕王被气的胡须颤抖,随即赶忙问道:“你和林酉将军带去的四万余人呢?!”
“怎么只见你一个人回来了?!”
魏璞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痛哭流涕道:“皇上……此次燕军全军覆没……”
“我还以为我也要横死当场……”
听闻此话,原本盛怒的燕王瞬间像是打了霜的茄子,蔫在龙椅之上,喃喃道。
“四万的兵力……四万啊!”
“怎么可能……就在几天之间全军覆没?”
身旁的燕国太子燕不醉也是满面俱惊,赶忙上前安慰燕王道。
“父、父皇,切忌急火攻心啊!”
转而对着魏璞说道:“魏大人,究竟怎么回事?!”
魏璞在地上犹如丢了魂一般,缓缓说道。
“都是……都是那大夏太子夏禹搞得鬼……”
“否则,我怎么说也能将平渡城拿下……”
“什么?!”
听闻此话,燕王急火攻心,直接吐出一口鲜血。
燕不醉赶忙向着外面叫道:“太医!太医呢?!”
同时,燕国另外一个智将南宫落也是一脸严肃,对着魏璞问道。
“魏大人,你当真是那大夏太子亲自出马了?”
魏璞缓缓道:“我、我确定,我确
定!”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过多久,燕国兵败的消息就在七国之间流传开来。
与燕国同盟的大魏此时朝堂上噤若寒蝉。
魏皇在龙椅上不怒自威,对着刚刚报信而来的太监缓缓说道。
“此消息属实?”
“属实!”
魏皇听闻此话,摇了摇头,说道。
“没想到燕国竟然背着我大魏先行进攻。”
“不过为什么这四万余人的部队,连一个守备军一万人不到的平渡城都没拿下?!”
“难不成,真的是那夏禹搞的鬼?!”
说着,身旁的魏潇紧咬银牙,满脸都是不甘心。
“一定是那个放荡的大夏太子!”
“我敢保证……没人有这个脑子可以赢这场仗!”
而身旁的魏烟儿却是花枝乱颤,满脸崇拜地说道。
“当然,只有我的夏禹可以做出如此惊世之举!”
看着身旁犯花痴的魏烟儿,魏皇和魏潇一脸无语,齐齐说道。
“烟儿,你够了!”
……
与此同时,在与大夏千里之隔的大秦殿堂中。
秦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嘲弄地看着眼前来通风报信的小太监。
“大夏凭借守军六千余人将燕国的四万余人全部吞并?”
“有意思。”
“灵都将军。”
“老将在。”
说着,大秦金碧辉煌的殿内有一位留着光头大胡子的老将从队中站出。
此人身上肃杀之气满满,眉宇间都透着一丝狠辣。
“刚刚好,这便宜不能让大夏全占了。”
“灵都将军索性带兵进攻燕国东域。”
“老样子,朕只要土地,但凡是燕国的人格杀勿论。”
“我可不想让燕国蛮子玷污我大秦的血统。”
“好的陛下。”
裴灵都脸上也同样笑着,暗中双拳紧握,被捏得咔咔响。
“兵力的话,你带个一万余人,再把白山的人都带过去,够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