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饿了。”大宝同样用双手捂住肚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他的肚子又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顾玉竹恍然,她说呢,她肚子怎么叫成这样。
她豪气的一挥手:“娘亲带你们去吃饭,今天就吃烤鸡。”
“好耶!”
三只小奶包都欢呼雀跃。
一家人手牵着手,循着香味进了一家酒楼。
现在并不是饭点儿,酒楼门可罗雀,五人组的到来让掌柜的都来了精神,亲自相迎。
“夫人这边请。”
“我们这里的特色菜有赛蟹羹,干菜焖肉,干煸虾仁,梭子蟹……夫人想要些什么?”
掌柜的亲自报了一连串的菜名。
顾玉竹蹙眉:“我分明闻到你们这里有烤鸡的味道,你这菜名中怎么没有鸡?”
“鸡?”掌柜的愕然,他古怪地盯着五人组,看女子表情如此笃定,抬手招来的店小二,“后厨有人在做鸡?”
因着这段日子生意冷清,他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去后厨了,也不知道后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店小二擦拭着额头上的滚滚热汗,点头哈腰:“是,方大厨想了一道新菜,叫做碳烤蜜汁鸡,只是不知道现在做好没有。”
“新菜?”掌柜的听到这个说辞愣了一下。
他非常纠结的暗中观察了一下顾玉竹。
这新来的客人也不知道是什么鼻子,他都不知道出了新菜,对方居然就闻出来了。
酒楼是允许大厨们自己研究新菜色的,一道好的菜,能给酒楼创下不菲的收益,但这种连掌柜的都还不知情,没有通过考核的菜肴直接端上来给客人,万一难吃,那他们酒楼的招牌算是砸了,掌柜的心眼里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发生这种事情的。
但客人看起来很想吃鸡啊!
若是坐在这里的是其他客人,掌柜的指不定还没有这么纠结,但面前之人,虽然没有带仆从,无论大人小孩,衣服,看着虽不华丽,但仔细观察却都是上好的锦缎,且这锦缎的染色匀称妍丽,色彩分明,绣工精致。
这样的衣着打扮,即便掌柜的也就只有在那李家人的身上见过。
若是因为一只鸡而得罪这样的人,那实在是太得不偿失了,不过片刻的功夫,掌柜的就已经思索出了对策,赔着笑脸道:“这道新菜,还没有在我们酒楼里出现过,若是夫人想吃,那就当我们酒楼赠送的。”
他又给店小二使了个颜色:“还不赶紧去传菜,莫叫夫人等急了。”
“是,是。”见掌柜的如此殷勤,店小二也不敢耽搁飞快的跑了。
这掌柜的殷勤备至,顾玉竹却并不是很习惯,淡淡的说了一句:“多谢掌柜的,劳烦您再上几个特色菜就行。”
看她交谈的欲望并不是很明显,掌柜的应了一声,非常识趣的找了个理由告辞。
好在他虽然离开了,但这上菜的速度着实不慢,除了顾玉竹特意点的那只鸡,还上了炒时蔬干菜炒肉,干煸虾仁,赛蟹羹,以及两道甜点,看着不算太多,但对于他们五个人来说又并不少,几乎是刚好合适的程度。
顾玉竹暗中满意了不少。
这掌柜的倒是会做人。
那烤鸡外表金黄,泛着油亮亮的光,浓郁的鸡肉味裹着一点蜂蜜的香甜,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顾玉竹将鸡翅和鸡腿拆分下来,正好分给了家中四只小的。
但下一刻,她的碗里就整齐的叠着一对鸡腿和一对鸡翅。
“玉竹姐,你吃。”
“娘亲吃。”
几个声音不约而同的说了话。
他们的动作太过于整齐划一,导致说完之后三只小奶包和苏子奕,都明显的愣了一下,互相大眼瞪小眼。
这种被家里面几只小奶包宠着的感觉,让顾玉竹心里暖洋洋的,但同时又有些好笑,她重新将鸡腿鸡翅分了回去,说:“这次没有吃到鸡腿的人,那就等下一次再吃好了。”
三只小奶包和苏子奕看着那鸡腿鸡翅重新落回了自己的碗中,本来还不知所措,听到她这样说,便乖乖的点了点头。
这酒楼看着冷清,但饭菜的味道实属不错,几人吃的很是舒心。
。顾玉竹吃了差不多八分饱,就放下了碗,,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打量着楼下人来人往的景色。
现在外头正是太阳高照,路上的人并不多,就连做生意的小摊贩也躲藏在阴凉处,三三两两的吹着牛。
而顾玉竹看见的这些人种,不少的都是穿着带补丁的衣裳。
虽然早就知道正阳县很穷,但此时顾玉竹又对这个“穷”有了新的认知。
这种县城想要扶持起来可不容易。
傅霜年那老东西可真是给他们选了个好地方。
顾玉竹一边在心里疯狂的吐槽,一边思索着对策,却突然听到下方传来了一阵嚷嚷声:“方小飞,你居然还敢跑到县城里来卖这个害死人的玩意儿,大家都来看看了,这小子卖的东西,曾经吃死过人,大家认清楚这张脸,以后可千万别被他给骗了。”
路上的人虽然不多,但也还有,一听见声音,便围了过去。
就连顾玉竹也好奇地投去了目光。
不过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斜对面的一片角落就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给围了起来,她隐约只能看见站在中间,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是一个身材高大,但颇为青涩的少年郎。
对方小麦色的脸涨得通红,气得浑身发抖,“曹同,你说谎,我的番薯根本没有吃死人,那些人是本来就染了病,不是吃我的番薯吃死的。”
番薯?
这两个字犹如惊雷落在顾玉竹的耳朵里,她身体微微前倾,几乎快要探到窗外去了,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盯着那处。
不会吧!不会是她想的那个番薯吧?
“方小飞,你别不想承认,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看见了,有本事的我们就去找叔伯们来对质。”
“大家千万别信他的鬼话,我是曹家村的村民,当初这个方小飞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几个这种番薯,叔伯们不允许他种,他就偷偷种在了我们那片山坳里,今年又特地拿出来卖,这不就是这黑心钱,故意害人吗?”被称为曹同的男人扯着嗓子嚷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