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山?”我盯着那两个字纳闷地问:“这是个地名吗?还是一座山?”
手记没什么反应,而这两个字也缓缓消失了。
我立刻上网查了一下,发现还真有虞山这个地方,还是个4A级的国家森林公园。
难道盘龙砚就是这个地方产的?
心里这样想着,我又继续查了一下,可惜并没有找到相关的内容。
就在我打算再对手记问两句的时候,忽然在搜索页面上发现了一个带有红色醒目标记的新闻:虞山高中三名高三学生惨遭杀害,唯一幸存者被挖掉双眼……
我心中顿时一震。
该不会又是鬼祟行凶吧?
一边这样想着,我一边点开这条新闻仔细看了一下。
新闻显示的日期是三天前,大概内容是说,虞山高中有四名高三男生放学后去网吧,晚上7点后一同回家,在路上遭遇不明男子持刀行凶,三人被当场砍死,唯一幸存者被砍掉所有手指,挖掉双眼。
虞山警方高度重视此案,省内已调派人手加入到案件侦破当中。目前凶手身份仍然无法确定,市公安局提醒虞山高中学生放学后尽早回家,不要在外逗留、游玩。
这条新闻的阅读量不高,甚至没有评论区。
我又特意搜索了一下虞山杀人案的信息,只零星找到了几条,相关微博的阅读人数不过几千,评论只有一百多,大部分留言内容是:“可怕”“希望赶紧抓到凶手”等等,也有个别留言是“死得好”。
这条“死得好”的评论很是刺目,所以我特意点了下留言者的头像。
头像是网站默认的人像剪影,昵称是一串乱码,没有注明个人信息,也看不到其他资料,更没有显示IP地址,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
大概,就是个恨不得世界毁灭的网络疯子吧,也可能是只蛙。
这种人在网上有很多,所以我也没太在意,X掉它继续看别的。
研究了一个小时,关于虞山的情况最让我在意的也只有最近发生的凶杀案,但是案件的报道少之又少,细节更是几乎没有,想要了解具体情况,或许只能到当地公安局去问一问。
我忽然想起了秦海山。
这哥们之前还说让我有事带上他,现在手记好像在给我指出一个方向,而且又跟凶杀案有关,也许可以找他搭把手。
想罢,我也没管现在的时间是否合适,一个电话打到秦海山的手机里。
铃声响了几下,秦海山接起了电话,声音很是清醒地问:“有活了?”
“你也太精神了吧?查案呢?”我问。
“没,睡觉呢,看见是你的电话倒确实是精神了,怎么说?”秦海山十分积极,是真的干劲十足。
我心中暗暗笑了下,但马上恢复严肃说:“我姥爷的手记给了我一个新提示,虞山。我在网上查了一下,那边三天前发生了一起凶杀案,凶手杀死了三个学生,只留了一个活口,但是挖掉了那个学生的眼球,砍掉十根手指,意图不明。”
“你想过去查一查?”秦海山立刻接话问道。
“有这个想法,主要是除了这个案子,我看不出虞山还有其他什么特别的,现在手记里也没别的提示,所以就想问问你那边有没有空,如果方便的话……”
不等我把话说完,秦海山立刻高声回答:“方便!太方便了!下回遇到这事你不用问我有没有时间,就直接告诉我去哪就行了。”
“你当是打游戏做任务吗?去哪,杀几只。”我笑着说。
电话里也传来秦海山的哈哈大笑声。
笑过之后,他便用严肃的语气说:“真的,如果你确定要去的话,我可以先跟虞山那边联系一下,也许能找到些认识的人,过去调查也方便。”
“确定要去,时间就定在三天之后吧,我们先在阳城集合,然后一块去虞山。”
“可以,那我先联系着,具体的咱们后面电话联系。”秦海山痛快答应道。
放下电话,我算是心里踏实了一些,毕竟秦海山这人办事,我还是非常放心的。
回到电脑前,我查了一下机票。
确认过路线之后我便抱着手记躺到了床上,然后继续尝试着和姥爷说话,但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迷迷糊糊中,我穿越似的来到了一个古玩市场之类的地方,那里的人说着我完全听不懂的方言。
我在人潮之中穿行,经过一个小摊跟前时,我一眼看到了角落里放着的一块砚台。
那是个青灰色圆饼砚台,外圈雕着一条盘龙,龙头微微扬起,看起来栩栩如生。
正是之前姥爷留下的盘龙砚。
我心中一喜,连忙蹲下来指着那砚台问:“这个怎么卖?”
摊主是个不修边幅的中年人,嘴边留着邋里邋遢的胡子。
他看了我一眼,爱理不理地说:“两万。”
“高了,二百。”我还价道。
“拿走!”那人眼前一亮,顿时答应了。
我心里暗笑他不识货,给了二百块,把盘龙砚拿到了手里。
快步走出这个古玩一条街,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我立刻开始用手在砚台里搓磨,但磨了半天也不出墨。
忽然,有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你是不是傻?手磨砚台能出墨吗?你得拿墨条磨!”
“啥是墨条?”我诧异地回头问道。
但我身后根本没有人,只有十八蹲在那里,哈哧哈哧地吐着舌头。
“你瞅啥?”我问它。
“瞅你咋滴?”十八竟然开口说话了,而且暗号全对。
后面,我又去了别的地方,遇到了老姨,她说我个子长高了,问我是不是有1米8多了。
我心里美滋滋,心想30岁了还能长个。
稀里糊涂中,阳光照在脸上,我醒了。
个头肯定是没长了,我遗憾地轻叹一口气,但下一秒我就一下子坐起身来。
砚台,墨条?
我赶紧跑去电脑上一顿查,发现我真是个一点常识都没有的,原来在砚台上磨墨的那个长条小棍是墨条,那并不是砚台的一部分。
低头看了眼手臂上的盘龙纹身,这显然不是盘龙砚带来的,而是和砚台配套放在一起的那根盘龙墨条。
那么问题也来了,如果墨龙纹身是墨条化成的,那砚台去哪里了?
正在我纳闷的时候,忽然门铃声响了起来,家里久违的来人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