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困局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大问题,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如果一个地方出现了怪异的情况,那么这种情况绝对不会是个例,往往会有类似的事情一直存在,只是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而已。
袁飞和我有着一样的想法,既然从莉莉家得不到线索,那就从过去的案件入手。
宗教管理局的人办事效率高到让我感到惊讶,只用了一个晚上,袁飞那边就发现了疑点。
在三年前,杏坛一家幼儿园里发生过一件怪事。
根据警方那边的记录,当时幼儿园的园长突然从办公室里跳出来,头朝下栽进花坛里,接着满头是血从花坛里面爬出来,踉踉跄跄冲到了马路上,迎着一辆公交车冲过去。
因为附近是学校,公交车开得比较慢,看见有人出来就及时踩了刹车。
可是园长却跳起来往车上撞,再加上之前从4楼跳下来摔过一下,结果这一头就把自己给撞死了。
如果只是这个过程,倒是可以理解成院长发疯了,但是幼儿园里的小孩却声称看见一个笑容很奇怪的人跟在园长身后,两个人做着一模一样的动作,而且那个人一直在和院长说话,始终重复着同一句话:把东西还给我。
然而离奇死亡的人只有园长自己,公交车司机也确定只有一个人冲出来。
现场的其他目击者也没有看到第二个人,声称存在第二个人的全都是幼儿园里的小孩。
因为都是些三、四岁的孩子,所以他们的话并没有被相信,至于园长的真正死因,后来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最后变成了一宗悬案。
我在听完之后觉得这是个值得一查的线索。
只是三年前的那家幼儿园已经关了,我们只能去找当年在幼儿园工作的老师,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得到更多的提示。
有宗教管理局的资源,我们很顺利就在镇上另外一家小型幼儿园找到了当年的老师。
老师姓姜,20多岁,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带着班上的小朋友一起跳舞。
出示了证件之后,我们问起了三年前的事情,具体就是想知道当时的小朋友们是怎么描述那个和园长做出一样动作的怪人。
姜老师皱了下眉,很奇怪地打量着我们问:“你们是觉得,当时那些小朋友存在心理方面的问题吗?”
袁飞反应很快,立刻笑着回应说:“儿童,在目睹那样的场面之后,是会出现一些与成年人不同的反应,而且小孩子有一个人开口,其他孩子也会跟着一起说,把他们的想象加入到现实当中,因为他们本来就很难分辨现实和想象。”
姜老师“哦”了一声,点了点头,看来是相信了袁飞的话。
稍微回忆了一下,姜老师回答说:“我记得,小朋友们说,那个人是笑着的,两只眼睛向上倾斜,嘴角也一样向上倾斜,是V字型。还有个小朋友把手按在脸上,然后向上推,其他小朋友都说是那样的。”
说着,姜老师还在自己脸上示范了一下,感觉很像是做鬼脸。
“所以,那个人是用手把脸往上推吗?”袁飞问。
“不是的。”姜老师轻轻摇头,继续说道:“小朋友们说,那个人就靠在园长身后,就像个影子一样,做出来的动作和园长是一模一样的,脸没有用手推,就是自然长成那样的,所以他们才说那个人长得很奇怪。不过,我没看到有其他人跟着园长,其他老师也没看到,我们就看见园长一个人跑出去,然后撞死了。”
“当时小朋友们还说,那个人一直在说,‘把东西还给我’,你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吗?”我接话问道。
姜老师再次摇头说:“这我不知道,小朋友们乱讲的吧,因为我们都没看到有什么跟在园长身后的人,自然也没听到这种话了。”
“好的,谢谢你了,姜老师。”袁飞微笑着和她道了谢。
出了幼儿园,我们继续去下一站,找当年出事的园长家人了解一下情况。
顺利联系到了园长的妻子,但对方说现在比较忙,要到下午下班以后才有空。
所以我们就先去了她家附近等着。
园长家的前面是一个公园,里面还有沙坑,水道,秋千,还有一个可以轮滑场地。
或许是天气太热的关系,我们并没有在公园里看到太多人,尤其是小孩子。
附近找了家饮品店,坐着耗了两个小时,然而在这两个小时里,我们一个小孩都没有见到。
渐渐的,我开始觉得这地方有点反常了,最近确实听说生育率在下降,但也不至于一个社区里连一个小孩都见不到吧?
就算天气热,但本地的孩子应该早就适应这种气候了,不至于像我们这些北方人一样不耐热。
我跟店里的服务员打了声招呼,问她:“这附近小孩很少吗?”
服务员摇了摇头,微笑着回答说:“不少呀,但最近好像确实很少看到小孩出来了,可能是因为太热了?我也不知道。”
她的语气很轻松,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
我看了眼罗胖子和袁飞,他俩一个摊手,一个耸肩,显然对此并没有太多看法。
等到下午三点多,园长的老婆打电话联系了我们,说她已经下班了。
20几分钟后,我们终于和她见了面。
园长老婆名叫林杉,很年轻,目测不到40岁。
还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大男孩跟着她,是她儿子,董鹏。
董鹏的状态显得有些奇怪,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应该很活跃,很好动,如果是闹脾气的话,从表情也能看出来那种叛逆的感觉。
但这些在董鹏身上都看不到。
他显得很沉默,很安静,但这种沉默和安静又不像是性格方面的内向,感觉更像是病态的对外界事物缺乏兴趣。
袁飞似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