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年轻牧师的反应,袁飞和徐晓谦也都冲到了布道台跟前,把这小子包围在当中。
我并不怀疑年轻牧师,但现在控制他身体的显然另有其人。
回忆着在时间回溯中见到的那个疯子,我看向年轻牧师说道:“你是鲍勃?”
年轻牧师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拿起布道台上的金杯,在手里把玩了起来,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
而在他身后,一个身材粗壮的影子则做出一模一样的动作。
那是影,一种难缠的鬼怪。
我不知道这个杀了全家的鲍勃到底是变成了影,还是和鬼影相互融合了,反正这家伙是个狠角色,想要干掉他,还不伤到年轻牧师本人,难度必然极大。
不过,我们也不是毫无准备。
想到这,我大喊一声:“胖子!准备跑!”
罗胖子在外面应了一声,撒腿就跑。
我和袁飞、徐晓谦对望了一眼,也做好了后退的准备。
而我们的举动显然让年轻牧师身体里的那只邪魔有些意外。
“要跑?”他惊奇地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们会拼了命过来抢这支杯子。”
我呵呵一笑,随即冷起脸说:“虽然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但就算再怎么心大,你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意放在布道台上,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糊弄吗?”
果然,年轻牧师笑着将金杯随意往地上一丢,然后迈着悠哉的步子朝我走来。
在他身后的影子随之一分为二,然后黑色的身体渐渐浮现出颜色,接着变成了两个和年轻牧师一模一样的分身。
“现在你猜猜,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话音刚落,三个一模一样的人突然像是移形换位一般,不断改变的彼此的位置,每一次变换都带着一道道残影,在教堂内好像一下子出现了十多个年轻牧师。
我才没空和他玩这种无聊的猜谜游戏,在看了一眼袁飞和徐晓谦之后,我们三个一起转身往教堂外面跑。
可还没等我们跑出去,教堂的大门却被黑影一碰,咣当一声关上了。
等我们再回头,年轻牧师已经停止了移形换位,三个他分别站在我们三个人面前,形成了三组一对一的局面。
我没有犹豫,直接用意念叫出了白。
白在现身的同时立刻放出鼍壳,试图将三个年轻牧师全都罩住。
但那三个人同时快速躲避,身体像蛇一样拉长,变细,已经完全没有人的样子。
而且在躲开鼍壳攻击之后还放出了细长的影子,试图把我们三个人缠住。
我一看罩不住他们了,干脆让鼍壳飞回来把我们三个罩住,然后摸着黑转头往教堂门口走。
“你们就这么喜欢做乌龟吗?中国佬!”
那年轻牧师在龟壳外面阴阳怪气地叫嚣道。
我压着火没有理他,摸到门边便用力撞门。
好在教堂大门没有被锁住,只撞了一下就开了。
但影的特殊能力让我们不敢轻易露头,甚至不敢在龟壳
好在那年轻牧师也没有什么别的进攻手段,只是在一旁不停挑衅嘲讽,但我们不出去,就继续当乌龟,他也拿我们没有办法。
很快,白带着我们来到了提前设置好的伏击地点。
整个下午,我们可没有一直在教堂里面傻等。
因为知道那个皮衣女人就在附近活动,而且要对付影,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可以占据地利的战场。
于是我们在附近租了间面积很大的老屋,并且在屋子里提前做好了布置,罗胖子也在姥爷的安排下,买回来好多可以对付影的东西。
只是没想到,这个伏击地这么快就要派上用场了,我们都还没来得及进行测试。
不过现在也没是想着测试与否的问题,对方既然撞上门了,那就只能硬碰硬。
开了门,我们继续摸着黑进到屋里,在听见罗胖子的声音之后,我才让鼍把龟壳撤走。
灯光一下子照亮了周围,但影子也同时出现,瞬间缠住了我们三个。
随后,三个年轻牧师慢慢走进了我们租的破旧木屋里,笑呵呵地看着我们,脸上满是得意与不屑。
但很快他便发现了这木屋的特别之处,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下去。
看到他的反应,我笑着问:“我叫你一声鲍勃,你敢答应吗?”
年轻牧师脸色一僵,随即退后几步想要离开屋子,但房门却在这时咣当一声自己关上了。
关于影的破解法,在姥爷的手记当中早有记载,如今经过姥爷的现场布置,这间木屋就是给影准备的口袋阵,进来就别想出去了。
影,因光而生。
光,五行属火。
五行中,火生土,而影子多出现与地上,所以可以牵强地将影归类于土。
基于这种思考,用木做围栏,可对影进行围困,再用铜葫芦进行收纳,可对影进行削弱。
现在我们所在的小木屋,便是以木做围困,同时屋里放着好多面铜镜,在天棚上挂着数十个铜葫芦,而且门上也装着一面大铜镜。
可以说是对影施加了天罗地网,当他意识到这里不能进,再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年轻牧师顿时脸色大变,接着目光一寒,之前用来定住我们三人的影子陡然加粗、变大,转眼幻化成一只大手,想要把我们三人攥在手心里。
但很快,屋里的铜镜就开始起作用了。
镜子中的倒影迅速削弱着影的威力,虽然我依然不能动,但身体却能明显感受到影对我们的束缚力在减弱。
“鲍勃,怎么不敢说话了?刚才一路上你不是屁话很多吗?怎么现在变哑巴了?美国佬?”我用他的方式对他进行嘲讽,同时尝试着向前迈步,挣脱影的束缚。
事实证明,我们的办法果然有效。
影子明显在变淡,而且我已经可以顶着黑影向前迈步了。
年轻牧师紧紧闭着嘴,他身体里的邪魔显然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只要他敢开口回应,铜葫芦便能找到它,并且将它吸走。
“你有个好爸爸,也有个好妈妈,他们都很爱你,只可惜,你弟弟恨你,因为你抢走了你爸妈对他的爱。”我笑着说道。
“妈的!放屁……”
他顿时面红耳赤,但话还没等说完,几道黑影瞬间钻进了挂在房梁上的葫芦里。
三个牧师有两个被吸走,还有一个头上冒烟,整个人虚弱地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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