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娟听到霍诗云的话,感觉事情一定不会太小,当即说道:“云水,你去吧,我没有关系的,我躺躺头不晕就去店里。”
“对对,我在这里看着,事情因为我而起,我一定负责照顾好傅娟妹子!”钱敏敏赶紧表态。
“对对!傅娟妹子交给我们,一定照顾好她!那个新房子装修还有三四天就完工了,全部环保材料,住进去不会有任何问题。”任武清附和妻子的话,现在是需要补救的时候,他一定不惜时间。
“那好吧,我现在陪你去!”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傅娟:“吃完睡会,在医院带着别乱跑,等观察期过了没有什么事情再回去。任大哥,任嫂子,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是我们应该的!”任武清夫妇口风一致,倒是让傅云水改观不少。
安顿好傅娟之后,傅云水坐上霍诗云的车。
傅云水看着眼前的庄园,知觉告诉她,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汽车缓缓通过安全门,进入庄园。
“霍少爷好!傅小姐好!老爷在书房等着两位!”
如同电视里面放的一样,身穿中山装制服的管家将傅云水和霍诗云迎接进豪华的大房子里面。
“这是鲍叔,陈府的管家!”霍诗云介绍道。
“包叔叔好!”傅云水点头问好。
“傅小姐好!”鲍寻面色平静回应。
不愧是大家族的管家,这份淡定和刘骏飞见到傅云水时候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金碧辉煌的大厅侧面是楼梯,走到二楼南边的门前停下。
“老爷,人来了!”鲍寻敲敲门。
“进来!”
门内传来苍老的声音。
推开门窗户边上坐着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
“陈爷爷这是傅云水,正中大厦的事情就是她帮忙解决的!”霍诗云说道。
陈家家主陈擎善,已经八十多岁,依然掌管家族。
谜一样的陈家,迷一样的陈擎善。
“你好,傅小姐,老头子双腿不便,麻烦你跑一趟了!”陈擎善伸出手,没有因为傅云水年纪小而瞧不起。
“陈爷爷好!”傅云水伸出手。
相握的一瞬间,傅云水看到一支飞镖钉在陈擎善的脑门上。
陈擎善嘴角流血,坐在汽车的后座。
“陈爷爷最近不要出门,出门也不要做车内黑色装饰的车子。否者会被人用这种镖射死!给我纸和铅笔,画出来,看看可知道谁会使用这种飞镖。”傅云水直接将自己看到的说出来。
陈擎善滑动轮椅递给傅云水一张白纸和铅笔。
“傅小姐请坐!阿云也坐下来!”
笔在纸上轻轻滑动,像是熟练了无数次一样,很快,一款造型普通的飞镖出现在纸上。
这种飞镖很普通,大街上常见。
陈擎善拿起傅云水画的飞镖,小心翼翼的叠好收入口袋。缓缓说道:“谢谢傅小姐,我会注意的。我要看的人不在这里,现在我们一道去吧!”
霍诗云推着陈擎善,三人坐上车。
车内是黑色的装饰。想起傅云水刚才说的黑色装饰车不能坐,陈擎善说道:
“我们换一辆车吧!”
几人坐上保姆的车,陈擎善在管家面前附耳说了几句之后才示意驱车离开。
汽车行驶一个小时后来到王府。
这是末代亲王的府邸,占地面积有差不多五百平。
看着门口的大狮子,傅云水没有进门。
“怎么了?”霍诗云问道。
“那个找个熟悉的人带我先看下府邸外围的情况,然后在进府邸。至于人,等会儿再看。”傅云水说道。
陈擎善看向霍诗云,眼里闪过疑惑。
“陈爷爷先进去,我陪她去看下,她这方面比较懂。之前秦家二少爷就是被人在墙角埋下阴煞剑,差点丢了性命。”霍诗云小声说道。
秦家在京都也是霍霍有名的,陈擎善自然知道。他点点头:“去吧,注意点安全!”
五百平的房子挺大的,周围还有邻居。傅云水边走边看,花了一个小时,什么情况也没有发现。
进了庄园,就能看到正房屋顶的煞气。
越是进屋,那种感觉越是明显。
根据煞气,傅云水径直上楼推开北边房间门。
“滚!”屋内传来暴怒的声音。
还没有推开的门被人暴力关上。
“这是陈众盛,陈爷爷的孙子,今年二十三岁,找你看的人就是他。”霍诗云说道。
“门打不开!”傅云水后退一步让开。
陈擎善坐在轮椅上,看着紧闭的门,面色阴郁。良久,叹口气无力说道:“打开门!”
管家陈璐用钥匙打开门。
“怦!”一只杯子飞出砸中陈璐的脸。
陈璐眉心鼻子顿时冒血。
“找死!滚!”陈众盛丝毫不隐藏自己的暴怒。
傅云水透过打开的门,看到一个无头的男人站在阴暗中。
霍诗云一愣,他没有想到陈众盛会变成这样。
以前他就有些驼背,而且还做过矫正,好了一些日子,短短三个月未见,从后面都看不到脑袋。
这颈椎弯成什么样儿了?
“出去!”陈众盛背对着众人,抬脚以一种夸张的姿势踢向傅云水。
傅云水身后是陈擎善,如果让开,陈擎善受不了这一脚。她抬起右胳膊挡住陈众盛一脚。
“咔嚓!”
傅云水清晰的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一屁股坐在陈擎善的腿上。
“阿盛!”
“云水!”霍诗云伸手扶起傅云水。
陈擎善和他身边的保镖同时伸手扶住傅云水。
剧痛袭来,傅云水脸色煞白。
左手划破空气,手心出现一把火焰丢向陈众盛。
陈众盛后退数步,没能躲过火焰,一下子变成火人。
“啊!贱人!你该死!”
声音如同地狱的恶鬼,暴怒,阴森森。
傅云水手中再次洒出一把红色的粉末。
“贱人,不会放过你的!”阴森森的声音逐渐远去。
陈众盛抬起头,看向陈擎善,眼里蒙上水雾:“爷爷,我好痛!!”
瘦高的身躯缓缓倒在地上。
“阿盛?阿盛?”
陈擎善顾不得自己双腿不便,扑上去爬到孙儿身边,第一件事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幸好,还有鼻息!
痛?
哪里痛?
陈擎善看向傅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