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唔!”
苏灵溪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多好。
轻轻摆了摆手。
只是一句话还没说完,视线中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庞迅速压下。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下意识想要躲开。
却还是慢了一步。
一道温热在唇间传开。
苏灵溪瞳孔一缩,像是一头受到惊吓的小猫,脑子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怔怔的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乖。”
“闭上眼睛,很快的。”
陈望伸手环住她的腰肢,凑在耳边轻声道。
感受着耳边流淌的热烈气息。
苏灵溪终于回过神来,下意识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
那张绝色倾城的脸庞犹如染上了一层红晕。
气息急促,浑身滚烫。
而此刻的陈望。
看着她晶莹剔透,犹如一颗熟透了的美人指,满是心动。
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轻轻咬了一小口。
顿时间,苏灵溪喉间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嘤咛,娇柔的身子一阵轻微颤动,几乎瘫倒在了他的怀中。
“不……不要。”
苏灵溪贝齿轻咬红唇。
眼神迷离。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不要?”
陈望淡淡一笑。
不过嘴上这么说,却也没有继续。
从未经历过的女孩子。
这种举动对她们的杀伤力太大。
陈望也担心自己掌控不住,好不容易压下的欲望,到时候再度点燃。
他倒是想试试。
不过一方面苏灵溪不愿在成婚前越过那条线。
另外。
他也谨记着下山前三位师娘的交代。
不到十八。
绝不可破了童子身。
否则十多年修行之功前功尽弃。
也正是因为如此。
和苏清影同居了那么久,也一直没有发展到擦枪走火那一步的原因。
要不然。
十七八岁,正是气血精力最为旺盛的时候。
一个绝色御姐天天躺在自己身侧不到两米外的地方。
几个人能抵挡得住这种诱惑?
暗暗吸了口气。
压下心头再咬一口的冲动。
手指游走到她背后,任由苏灵溪那一头如瀑般的长发在手指间穿过。
另一只手则是轻轻托着她的下巴。
低下头凑近过去。
继续细细品尝起来。
犹如世间最美的珍馐,让他沉醉其中。
“呼……”
不知道多久后。
陈望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苏灵溪也是一脸绯红的睁开眼,红唇微张吐气如兰,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颦一笑都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美感。
“不,不准再来了。”
眼看对面的陈望眼神里再次浮现一抹意动。
苏灵溪赶忙推开她。
然后快步逃走。
“小丫头,落入了我的魔掌,还能跑得了?”
看着那道敛着裙角的背影,陈望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他从未想到过。
只是接吻,竟然如此美妙。
让他都有种难以自拔的感觉。
尤其是苏灵溪身上有一股天然的异香,犹如草木灵气,让他更是着迷留恋。
可惜,小丫头太过羞涩。
要不然最少也要亲个天荒地老。
一直到苏灵溪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处,陈望这才收回目光。
“还有……三个月?”
“靠,度日如年啊。”
坐在竹椅上,陈望默默计算了下。
距离他生日差不多还有三个来月。
如今两个倾国倾城的女孩就在身边,却只能看不能吃,这种感觉简直让人倍感折磨。
早知道。
他当初就该晚点下山。
“师娘提前半年赶我下山,该不会……”
“是故意的吧!”
陈望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以三位师娘的性格,绝对干得出来这种事。
估计都想到了有今夜这一幕。
“错不了。”
“绝对是。”
陈望气得想打人。
但真要让他眼下回到山上,他还真不敢。
第一个,他都能想到,就算回去找她们询问,顶多就是一个答案。
这是为了磨砺你的心性。
你要是连这点忍耐都做不到,趁早放弃修行路好了。
第二个,他真打不过大师娘啊。
被从小揍到大的他,对白如霜有着一种发自骨髓的畏惧。
药王谷传承千年。
将山字篇搬山镇狱劲练到极致的人屈指可数。
偏偏白如霜就是其中之一。
也不知道师傅当年到底是从哪找来的?
武道修行天赋无敌不说。
姿色也是绝世。
他都怀疑,老头子下山入世红尘,寻找突破道境之法就是个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打不过媳妇。
“算了……不就是三个月,小爷能忍。”
陈望眉头一拧,自言呓语的道。
只是咬牙切齿的模样,却是将他内心真实想法暴露无遗。
穿过小院。
一路进入书房。
这浪也浪过了,玩也玩过了。
眼下也该收收心做正事。
陈望当然不会忘记那块雁落剑阁的道碑。
甚至一路上之所以失神。
大部分原因也是来源于此。
咔嗒——
伸手探进书架第三层一本古书下。
轻轻一按。
随着清脆的机关声起,书架一分为二,露出后方墙壁上凿穿的暗格。
原本沉寂如死物般的巨阙。
似乎感受到了它的气息。
剑身上一道寒光掠动。
见状,陈望不禁眯了眯眼睛,从将它带出剑冢地宫后,它就像是渐渐苏醒了一样,越发灵动。
他现在愈发怀疑。
它就是八荒名剑之一。
除此之外,陈望想不出一把剑,怎么可能如此灵性。
手指在剑柄上拂过。
巨阙立刻再度变得沉寂下去。
看到这一幕,陈望更是惊叹,随后才将目光挪向一侧的拓卷。
伸手取下。
转身放在书桌上摊开。
不过就在他准备通宵研究时。
陈望忽然又想起一件事。
拿起放在桌角的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打出去。
没片刻的功夫。
电话那头便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
“师……陈总,您找我?”
只是,听到那句询问,陈望神色却是不由一怔。
这才多久。
崔照那小子竟然转性了?
“正常点。”
陈望眉头微皱。
“得,陈总,刚旁边有人,您这是已经回来了?”
被他一说,电话那头的崔照立马就破了功。
脾气秉性那是天生,爹娘给的,早都刻入了骨髓里,哪是说能改就能改的。
只不过这段时间整天修行武道。
越是深入此道。
他心中对于陈望的敬畏之意就越发浓重。
说旁边有人纯粹就是借口。
真要有人。
他也不会提及陈总两个字。
最近这两天,没能前往清风小筑的他,几乎全部的时间都在家中苦修。
一如当年初次进入部队时。
越是被教官虐,他就越就觉得过瘾。
不,比当时还要努力。
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的时间,其余功夫,都快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如今一接到电话。
顿时兴奋起来。
全然忘了现在都几点了。
“明天再来。”
即便隔着手机,陈望都能听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
直接将他的心思堵死。
“那陈总你找我?”
崔照一脸郁闷,又不敢拒绝,只能小心翼翼的问道。
“去替我做件事。”
“吴淞江东门渡口,一艘画舫一艘游艇,带几个人,警告下船老大,不要乱说话。”
“今夜的事,给我烂在肚子里。”
“能不能做到?”
陈望平静开口。
虽然之前船上大概率没人看到。
但杀人是大事。
死的还是望京方家的少主。
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势必会引来方家疯狂报复。
他倒是不担心冲着自己来。
要是那样反倒正中了他的下怀。
毕竟方修齐临死前说的那几句话,他还挺感兴趣。
武道没落。
他一直以为只是岁月的原因。
但从方修齐的话中,似乎还有另外一层隐秘。
还有那本秘籍。
对于血刀门,他也有所耳闻。
活跃江湖近百年。
行事风格凶戾,杀人越货,最终招惹来神秘强敌,一夜之间被灭门。
血刀门,从名字看就知道,他们最擅长的便是刀法。
他如今从剑冢带走了巨阙。
自古刀剑不分家。
要是能拿到那本秘籍,也能从一旁印证几分剑术。
至于他之所以让崔照过去。
而非宁家。
并不是担心宁河图做不好。
这点小事,对如今的宁家而言,实在不算什么。
但东门渡口开船的都是市井底层小民,他们对顶尖家族的畏惧,远不如那些江湖人。
毕竟大人物要脸。
但江湖人却不管这些。
这几个月里,黑龙帮的名声喧嚣尘上。
崔照带人去。
只要几句敲打。
那些人纵然看到了什么,也绝不敢开口。
“没问题。”
“陈总,我现在就过去。”
崔照有心想要问问究竟是什么事。
但他是个聪明人。
既然陈总特地大半夜打电话过来,必然不是小事。
他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开口。
“行,明天早点过来,正好看看这两天我不在,你小子有没有偷懒。”
“陈总,天地良心,我这就差没把自己练废了。”
崔照一脸冤枉,恨不得现在就去清风小筑。
“有时间在这跟个娘们似的叫屈。”
“还不如尽早做事。”
陈望还不知道他的德行,这小子就是个鬼精。
“保证完成任务。”
崔照再不敢耽误。
匆忙挂断电话。
然后找了件衣服换上,径直下楼。
书房内。
陈望则是将手机设成静音,拉开抽屉扔了进去。
深吸了口气。
神色间露出一抹无比的认真。
开始一点点研究起来道碑上的金纂密箓。
除此之外。
在拓卷一旁,还有一行细小的字迹,不多,也就一二十个。
都是柳白这些年里,潜心翻译出的金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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